玩遊戲不就是要這個效果?束手束腳的還玩什麼玩?
可他也知道,他要是真的說了這個,别人會用什麼眼光看韓酌。
不管韓酌私下和他怎麼亂來,有别人在場的時候他也隻會做一些小動作,不會太露骨。
他做不到讓自己的人被别人當成笑料。
莫斯言見他那麼久都不回答,正想催促,就見秦司堯開始給自己倒酒,他愣了愣,“什麼意思?”
秦司堯:“我認罰。”
按照他們的規矩,反悔的要罰三杯威士忌。
他這樣很明顯就是原因不好說,可不好說的話當着這麼多人說出來才更好玩,莫斯言怎麼可能輕易放過他?攔住他說:“司堯,你這樣就沒意思了,如果真要反悔,今天晚上得喝五杯。”
“那就五杯。”秦司堯扒拉開莫斯言的手,給自己倒了五杯酒。
沈雲洲:“這有什麼不能說的?你非要……”
話沒說完,秦司堯冰冷的目光就往他看了過來,他不甘心,又去看韓酌,“你不勸勸?”
“關他什麼事?”秦司堯罵了一聲,先把韓酌撇出去。
韓酌看着秦司堯一杯接一杯地喝酒,唇角微微抿了抿。
他大概能猜到秦司堯的答案是什麼,每次在床上秦司堯都會那麼說他,也是因為那個原因,秦司堯才對他欲罷不能。
他對秦司堯來說就是個玩意兒,秦司堯大可以把答案說出來,無非就是他被人起哄,被人笑話。
可秦司堯沒說。
秦司堯這是在護着他。
看秦司堯終于喝完了最後一杯酒,韓酌低聲開口:“秦少……”
秦司堯看他滿眼内疚的樣子,輕輕笑了,安撫似的說:“沒事,少爺酒量好。”
韓酌睫毛垂下去,似乎更内疚了。
秦司堯把他拉到腿上抱着,把牌扔給莫斯言,“繼續。”
莫斯言洗着牌,轉過頭去問顔修:“司堯這是不是真動心了?”
“我哪兒知道?你問司堯去。”顔修翻了個白眼,淡聲回答。
莫斯言越想越覺得是那麼回事,所以等秦司堯再次抽到鬼牌的時候,他想直接問,可秦司堯大概是因為剛剛上一次的經驗,怕出事,這次直接選了大冒險。
莫斯言搓了搓手,“這可是意外之喜啊!”
他這副反應看得其他人莫名其妙。
莫斯言:“現場找一個人接吻十分鐘!”
這不比問真心話刺激多了?
沈雲洲一個眼刀往莫斯言飛了過去。
顧時冷也難得的有點動怒,“你死不死?”
讓秦司堯選人接吻,他肯定選韓酌。
沈雲洲還在呢。
莫斯言:“玩遊戲嘛,當然越炸越好。”
顔修幫莫斯言說話:“是啊,既然出來玩就開心最重要,司堯都沒說話,你們急什麼?”
有了顔修的支持,莫斯言更理直氣壯了,甚至開始催:“怎麼樣,司堯,你這次不會又慫了吧?”
“我有什麼好慫的?”秦司堯說完,扣着韓酌的後腦就吻了下去。
沈雲洲氣得背過身去不看,免得越看越生氣,他端起杯子要喝酒卻被顧時冷攔住,還提醒他:“你胃不好。”
沈雲洲現在哪裡顧得上自己的胃?
他都快氣死了。
韓酌和秦司堯經常接吻,他也非常娴熟的配合,可是到了後面,他就開始推秦司堯。
莫斯言看出來了,趕緊提醒:“這才過去三分鐘,可不能中斷,不然司堯可就輸了!”
韓酌推秦司堯的動作停了停,但也隻是幾秒鐘,之後他又開始推。
用力把秦司堯推開,韓酌避開衆人的視線,低聲說:“是我沒做到,我喝。”
秦司堯臉埋在他頸窩裡喘氣,聲音又低又啞:“想了?”
韓酌沒說話,隻是給自己倒了五杯酒,可才隻喝了一杯就被秦司堯拉着去了洗手間。
秦司堯把他按在隔間的門上,鋪天蓋地的吻落下去。
韓酌捧着秦司堯的臉,借着酒勁兒問他:“秦少,你是不是喜歡我?”
秦司堯封住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