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好奇的往那邊看的女仆陡然瑟縮了一下,無力的跪坐在地,直到那人離開才逐漸恢複了力氣。
她站在廚房的角落,瘦弱的肩膀微微顫抖,隐藏在黑暗中的眼睛卻格外攝人。
那就是五條大人啊。
果然和傳聞中一樣與小家族出身的妻子十分恩愛。
她忍不住不斷回想,那雙盛着未散去的笑意,卻冰冷得令人生畏的眸子。
我還是遲到了。
面對講台下三雙單純的眼睛,我有些心虛的轉過頭,總之還是先說重點好了。
“咳,今天有一件事情要通知大家。”
虎杖悠仁活力滿滿的舉手:“難不成和老師遲到的半個小時有關系嗎?”
……能不能别提遲到的事情了,好心虛。
唯一的女孩子釘崎面無表情的用手肘捅了左邊滿腦子肌肉的笨蛋一下,不要因為黑川老師的表情很有趣就沒完沒了啊!
“啊疼!”
“你幹什麼啊釘崎!”
伏黑惠掃過教室外似乎有些不安的身影,扶額:“别吵了,你們兩個,好像有插班生。”
“诶?!”
被猜中了。
我心中歎了口氣,還是微笑着朝教室外過于瘦弱的黑發少年招了招手:“進來吧。”
“這位是吉野順平,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進入高專學習,大家要好好相處哦。”
伏黑惠吐槽:“這原因也太敷衍了吧。”
虎杖悠仁雙眸一亮拍着桌子起身:“是順平啊!”
剛才還一臉不安的吉野順平表情平靜了點,就連身上陰郁的氣質都消散了許多,腼腆的笑了。
“虎杖君好久不見,大家好,我是吉野順平,因為被黑川老師救了被建議來高專學習,請多指教。”
我讓他下去坐好,翻開準備好的教案。
說什麼救了,實際上隻是不小心碰上了而已,而且那個時候是吉野君先開口的。
想要自我拯救的表情,不管怎麼樣都沒辦法放着不管。
不過和虎杖認識倒是意外之喜,真是太好了。
我挎着包走在下山的階梯上,打開被靜音的手機,果不其然被某個家夥的信件塞滿了。
“都看不到其他人的消息了真是的……”
這樣說着,我不自覺露出一個微笑。
下一刻眼前一黑,冰涼的環扣圈上脖頸,我的身體瞬間失去了力氣。
什麼人?
我失去了意識。
等到再次恢複意識身體還是一片無力,被綁在椅背的雙手掙動,手腕摩擦出淡淡的血痕。
我警惕的聽着周圍的動靜,不斷嘗試轉動身體掙脫繩索。
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敢在高專範圍動手,是最近小動作越來越多的五條家,還是越發貪婪的黑川家,或者是總監會老頭子下的手?
說起來最近傑很忙來着。
“不用再掙紮了,夫人。”
低沉粗粝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我頭皮一麻,掙紮的動作頓住。
這麼近的距離我竟然一點都沒發現!
我冷靜地說:“你想要什麼?”
那人輕笑一聲,聲音粗啞難聽,語調尾音卻微微上揚帶着一股漫不經心的從容。
一隻手搭上我的肩膀,然後緩緩向我的脖頸移動。
“放輕松夫人,我沒想怎麼樣,隻不過你們讓我失去了這麼多,我總要從你身上收回點什麼。”
帶着薄繭的指腹擦過我的下颌,微微停頓,然後按住我的唇角将它拉開。
“不要這麼用力咬,我會心疼。”
我被綁縛在黑暗中的眼眸閃過冷意,警告:“你最好想清楚這麼做的後果。”
我後背緊繃,在陌生人逗弄似的觸碰下胸口泵出一大團岩漿,将我的呼吸都點燃。
這家夥,這家夥如果真的敢做什麼,我就強制脫離,離開之前也要給這狗東西幾刀!
從容的腳步聲轉了一圈,從身後來到我的身前,他好奇似的一點點解開我的外套,若有似無的癢意拂過我的鼻尖。
那人聲線上揚:“看來夫人想通了?”
我偏了偏頭,鼻尖擦過那人的脖頸,淺淡的味道鑽進鼻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