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夢!我已經報警了,警察馬上到!
男人挑了挑眉,朝着空中做了一個手勢。
簡憶沒有看明白男人的意思,卻猛然發現溫若風的額頭有一個紅點。
電光火石間,簡憶明白了那是槍的瞄準點。
她猛地将溫若風撲倒。
果然,嗖的一聲,子彈越過他們,打在不遠處的牆壁上。
簡憶瞳孔猛縮,扶着溫若風往一旁的石柱後躲,一邊對保镖們說:
“有狙擊手!找躲避點!”
隻是這一次,狙擊手擊向的是妖冶男人手上的手铐。
咔嚓一聲,手铐打開。
男人快速地襲向簡憶他們所在的方向。
簡憶将溫若風牢牢的護在身後,與妖冶男人近身纏鬥。
但是,簡憶有一種感覺,男人的目的好像不是要攻擊她。
他沒有使出全力,而且他目的明确地朝着窗戶邊而去。
簡憶也朝窗戶邊看去。
攝像機!
原來,他是想帶走攝像機。
簡憶快速閃身,先男人一步,奪走了攝像機。
“住手!再過來,我砸了!”
男人身形頓住,眼裡閃過一絲興味,剛想說什麼,樓下,警笛聲響起。
他挑了挑眉,“小美人兒,相機我過幾天來找你拿,好好替我保管!先走一步!”
然後,妖冶男人翻身一躍跳下樓,從後門逃了。
警察到了,抓到的卻都是些喽啰,妖野男人跑了。
喽啰們有些是中國偷渡到M國的人,有些是M國本土人,他們都屬于一個叫Sky的組織。
但是,他們都異口同聲地表示他們是收到雇傭金來中國的,但是除了他們的老大,他們不知道是誰雇傭的,他們隻負責放風。
另一邊,簡憶帶着虛弱的溫若風上了車,往麗景别墅的方向開。
此時,溫若風渾身發燙,全身汗濕,而且額頭仍在大顆大顆的冒着汗,呼吸沉重地不同尋常。
簡憶鎖着眉心,探手撫上他的額頭。
感受到他額頭不同尋常的溫度,簡憶警惕起來,開始扯溫若風的衣服,想看看他除了鞭傷還有沒有其他傷。
“風寶,你是哪裡不舒服嗎?”
溫若風沒有說話,卻在簡憶的手撫上他的肌膚時狠狠一顫。
他艱難地道:
“别……别……靠近我!”
嗓音嘶啞異常,發聲艱難。
話雖然這樣說着,但是,他的身子卻是不由自主地湊近簡憶,輕輕地摩挲。
他滾燙的呼吸噴在她的脖頸,讓她也跟着顫了顫。
覺察到什麼,簡憶問:
“他們是不是給你用了什麼藥?”
溫若風緊緊咬着牙,勉力維持着鎮定:
“應該是他們的慣用技倆,讓人聽話的藥……沒事,忍忍藥效就過去了。”
簡憶聽明白了溫若風的話。
該死的!
他們竟然對他下了那種藥!
可是,那明明是個男人啊,為何?
難道,是gay?
簡憶蹙了蹙眉,再看向一旁的攝像機,想到了一個可能!
莫非……那人是想拍下溫若風和男人……的過程,然後,以此來要挾溫若風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或者對媒體公布溫若風是gay,讓他的事業一落千丈……
想到這些可能,簡憶心裡一陣抽痛。
到底是誰,一次又一次的加害溫若風!
懷裡,溫若風的呼吸越來越重,渾身肌肉緊繃,散發着濃烈的荷爾蒙氣息。
他雙手緊握成拳,唇緊緊抿着,極力克制着。
簡憶望着他這副的模樣,心跳加速,心裡做了一個決定。
回去的路明明隻有一個小時,卻像是一個世紀那麼久。
當簡憶扶着溫若風進了别墅,上樓進了卧室,兩人躺倒在大紅的喜被上時,溫若風已經控制不住自己。
他發燙的手将她按向自己,眸子猩紅。
隻是,他仍然咬緊牙關,嘶啞道:
“你……出去,我怕……控制……不住……”
簡憶當然知道,他這樣的克制,是因為不想傷害自己。
他不想……在這種情景下要了她。
但是,如今他們兩人本就已經領了結婚證,已經是夫妻了。
看他如此傷害自己,她無論如何也是不能坐視不理的。
思及此,簡憶主動抱着他,吻上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