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眼,6個月過去了。
簡憶和溫若風的生活,仿佛又回歸了往日的平靜。
簡憶的基金會正式成立,名為“曙光計劃”。
基金會不僅為受害者提供心理輔導和職業培訓,還幫助他們重新融入社會。
簡憶親自參與每一項活動,用自己的經曆鼓勵他們勇敢面對未來。
蘇晴在監獄裡得知這個消息後,沉默了許久。
她的眼中第一次流露出了悔意。
簡憶站在基金會的發布會上,面對着媒體的鏡頭,微笑道:“我希望通過‘曙光計劃’,能夠為那些曾經陷入黑暗的人帶來一絲光明。每個人都有重新開始的機會,隻要我們願意伸出援手。”
溫若風站在台下,看着台上光芒四射的簡憶,眼中滿是驕傲和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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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浪拍打着礁石,發出沉悶的聲響。
朗天行緩緩睜開眼睛,眼前是一片陌生的天花闆。
他的身體像是被碾過一般疼痛,腦海中最後的記憶是快艇爆炸的瞬間。
“你醒了。”一道低沉的聲音傳來。
朗天行勉強轉過頭,看到一個中年男人正站在床邊,目光冷峻。
他認出了這個人——齊天剛,榕城齊家的掌權人,齊擎的父親。
“是你……救了我?”朗天行的聲音沙啞。
齊天剛點點頭,走到窗邊,背對着他說道:“準确的來說,是你和朗月軒都死了。快艇爆炸後,警方找到了你們的屍體。隻不過,你的屍體,是我找人替換的。你哥哥,是真的死了。”
朗天行的瞳孔微微一縮,手指不自覺地攥緊了床單。
他的哥哥,那個自以為是、掌控一切的朗月軒,竟然真的死了。
郎天行閉眼,隐去眼底的複雜,然後睜眼,望向窗外,“這裡是哪裡?我昏迷了多久?”
齊天剛道:“榕城,6個月後。”
郎天行了然,“我昏迷了6個月。”
“你恨溫若風和簡憶,對吧?”突然,齊天剛轉過身,目光如刀,“是他們毀了Sky組織,毀了你的帝國。”
朗天行的眼神逐漸變得陰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想說什麼?”
齊天剛走近幾步,聲音低沉而冰冷:“我知道Sky組織的秘密,也知道你手裡還掌握着一些資源。隻要你幫我殺了溫若風和簡憶,我就幫你重建Sky組織。”
朗天行盯着他,眼中閃過一絲玩味:“哦?你為什麼要殺他們?”
齊天剛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眼中滿是恨意:“劉敏死了,溫若風和簡憶害死了她,我要他們償命!”
朗天行輕笑一聲,眼底卻藏着一抹邪魅:“了解。”
齊天剛的眉頭皺了起來,眼神中閃過一絲警惕:“你了解什麼?你知道什麼?”
朗天行懶洋洋地靠在床頭,語氣帶着幾分譏諷:“我知道的很多。比如,齊擎是你和劉敏的兒子,比如,你和劉敏是青梅竹馬,你愛劉敏,對吧?”
朗天行靠在床頭,捕捉到了齊天剛眼裡的震驚,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語氣帶着幾分譏諷和玩味,緩緩說道:
“齊天剛,齊家的掌權人,齊擎的父親。呵,你和劉敏的關系,可真是有趣。外界沒人知道,你們曾經是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感情深厚。可惜啊,劉敏命不好,被拐賣到了Sky組織。
不過,她長得美,很快就成了我父親彪馬的情人。二十年前,我父親死後,她回到榕城,搖身一變成了溫若風的後媽,但是,沒人知道,她還是你的秘密情人,并為你生下了齊擎。”
他說到這裡,眼中閃過一絲冷意,語氣也變得更加陰冷:“可惜,劉敏死了,自殺了。你覺得是溫若風和簡憶害死了她,恨得咬牙切齒,發誓要為她報仇。啧啧,真是癡情啊,可惜……癡情的人,往往最容易被利用。”
朗天行的聲音低沉而緩慢,帶着一種病态的愉悅,仿佛在欣賞一場精心策劃的戲碼。
他的眼神中透着一絲瘋狂,嘴角的笑意愈發邪魅:“你以為你藏得很深?可惜啊,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齊天剛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聲音也冷了下來:“你從哪裡知道的?”
朗天行聳了聳肩,目光落在齊天剛的手上:“那個翡翠挂墜,是你送給劉敏的吧?它原本是我父親彪馬的指環,現在挂在齊擎的脖子上。而且,齊擎會用槍,說明他從小經過專業訓練。這種訓練,可不是普通豪門子弟能接觸到的。”
齊天剛的拳頭攥得咯咯作響,眼中閃過一絲殺意:“你倒是觀察得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