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黎明的信息素無色無味,所以沈琰的唇瓣就抵在鄧黎明頸側的大動脈附近,微弱地開口詢問:“為什麼我聞不到你的信息素味道?”
快要被折磨得發瘋的鄧黎明,伸手推開沈琰的臉,冷漠回:“一氧化碳。”
想到這種氣體的特點,他又不服輸地偏頭湊到沈琰耳邊,用帶着點笑意的嗓音恐吓沈琰:“一種無色無色,但會讓人缺氧緻死的氣體。”
被鄧黎明手擋着的沈琰像是笑了下,幾乎是未經思考,下意識地反駁道:“是嗎?那有本事讓我缺氧試試?”
被潮濕悶熱的信息素包裹着,恢複了點力氣的沈琰雙手撐在了鄧黎明的雙肩。
他頭湊到鄧黎明面前,幾乎是擦着鄧黎明的嘴唇邪笑着說:“不然隻能等着我把你殺掉哦。”
說完就碰上了鄧黎明緊閉的唇線。
鄧黎明頭上冒出一雙深灰色的狼耳,連瞳孔都被吓得擴散了幾分。
鄧黎明後退一點,沈琰又前進一點,再追上鄧黎明的時候,沈琰伸出舌頭舔了舔。
“啪”的一聲。
腦中一根緊繃的神經應聲斷裂,一簇火也被迅速點燃,鄧黎明雙手扣緊沈琰的頭掌握了主動權,他大力地将人向身下壓去。
局勢驟變,察覺失守的沈琰,下意識雙手環上了鄧黎明的頸。
旗鼓相當又互不服輸,淩亂的氣息撩撥安靜的雨夜,纏綿的呼吸讓胸肺供氧不足。
分開換氣的時候,鄧黎明雙手撐在沈琰的頸側,低頭認真去看。
隻見沈琰雙目無神地呆愣着,唇瓣被碾磨的水光潋滟,臉上的潮紅也隻增不減,愈發濃烈。
鄧黎明意猶未盡地低頭想再啄一下,還沒碰到就被沈琰偏頭躲開。
接着他聽見沈琰面無表情,一臉認真地說:“好像流水了。”
聽着窗外淅瀝的雨聲,鄧黎明掃了眼旁邊窗外滴水的房檐。
收回視線,他看到,被切割的月光照在沈琰身上,人快要和清透的月光融為一體,鄧黎明看得慌了神,聲音找不到北地問:“什麼?”
沈琰抓住鄧黎明的一隻手,帶着他的手往自己的後腰更深處探去。
“這裡。”
話音剛落,鄧黎明的手碰到了被水濡濕的兔尾巴球。
意識到他在說什麼的鄧黎明,快速掙脫開沈琰的手,飛快逃離那片禁區,他另一手擒住沈琰的頸脖收緊,嗓音嘶啞帶着怒氣:“沈琰,你這是在犯流氓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