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青蘅的手在他胸膛摸了摸,說:“幾個月沒見,你又黑了好多。”
殷恒煦抓住她的手握住輕輕揉捏,笑道:“我一個糙漢子天天光着膀子在太陽下忙活,哪能不曬黑啊?怎麼,嫌棄了?”
“那到沒有,就是覺得這樣更有味道了。”
“什麼味兒?”殷恒煦好奇。
褚青蘅探頭看着他狡黠地笑道:“男人味兒。”說完還在他胸口親了一下。
殷恒煦呼吸停滞了一下,低沉着嗓音問她:“既然你喜歡,那我再去曬黑點兒?”
褚青蘅忙出聲道:“别,這樣就已經很黑了,太黑我也不喜歡。而且曬得太過傷肌膚,等你稍稍閑下來時,我拿我常用的潤膚脂給你用用。”
那個他知道,褚青蘅每天都要用它來塗抹身體,潤澤肌膚,而且還有一股淡雅的清香,混合她身上的體香,他很喜歡聞,每每都讓他情緒高漲,欲罷不能。
“我用這個,身上豈不是也有香氣了?”
“那不正好,别人聞到這味道就知道你有主了,防止你招惹爛桃花。”
殷恒煦翻過身看着她:“家有悍妻,我哪敢招惹什麼桃花啊,而且你比那狐狸精還勾人,我的精氣都交代在你這了,眼裡哪還能看得到别人。”
然後俯下身封住了她的小嘴,纏綿了一陣,兩人就分開了,本就□□難消,再吻下去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兩人又耳鬓厮磨地溫存了一會兒,褚青蘅朝外喊道:“什麼時辰了?”
外間傳來幽蘭的聲音:“世子妃,已經亥時二刻了。”
“打水來。”
“是。”
兩人清洗過後,褚青蘅問殷恒煦:“你身上可有帶活血化瘀的藥?”
殷恒煦皺眉:“怎麼突然問這個?你受傷了;”語氣有些着急。
褚青蘅忙解釋:“不是我,我要拿給若宜,她跪了這麼久,膝蓋該受不了。”
殷恒煦想了一下說:“我身上沒有,剛剛來迎你前換了身衣服,身上帶的藥都放在别處了。我記得這屋子裡有,拿這裡的給她是一樣的。”
“那當然不一樣。我的東西是我的,你的東西又不一樣。她犯了錯事你罰她是應該的,但是罰過了,你作為哥哥,給她傷藥表示關心也是應該的。她是個好孩子,也知錯了,若不表示表示,你們本就聚少離多,别傷了你們兄妹之間的感情。”
殷恒煦反應過來:“我被她氣壞了,到忘了這些。江堯身上應該有,找他拿一下。”
不一會兒,幽蘭就拿了一瓶藥膏進來。
“我去拿給她。”殷恒煦作勢要起身。
褚青蘅制止了他:“我去吧。出門在外,長兄如父,今天你先維持你作為長兄的威嚴。而且你這麼晚去也不方便,我去好看看她的傷勢。”
“嗯。”
褚青蘅随手拿了一件外衣披上就拿着藥瓶往正堂走去。
裡面的主仆兩人還在跪着,她看時辰差不多了就走進去拉她起來。
“時辰到了,起來吧。”
殷若宜腿都跪僵了,是幽蘭和傲梅駕着她回到屋子裡的。
她靠坐在床上,褚青蘅撩起她的裙擺和褲腳,看到他的膝蓋都有些淤青了。
她拿出藥膏倒在掌心搓熱了之後放到她膝蓋上輕輕地揉着。
“嘶~”
褚青蘅放輕了力道,勸慰她:“忍着些。你也别怪你哥哥,這次你确實太任性了,該罰。但是你哥哥也心疼你,特意找了軍中療傷的好藥來給你用,這藥活血化瘀很好用,過一兩天就好了。”
“嗯。”殷若宜乖巧點頭。
塗完藥後,褚青蘅把藥交給她的侍女,洗手後摸了摸她的臉說:“别想太多,好好睡一覺。”
“好,那嫂子你和哥哥也早點休息。”
褚青蘅離開了她的房間,回到自己房裡的時候,殷恒煦已經躺在床上睡着了。
褚青蘅小心翼翼地爬上床,本不想吵醒他,但他警覺性高,還是醒了。
他摟着她問:“若宜的傷怎麼樣了?”
“她沒事,就是膝蓋有些淤青,塗了藥過兩天就好了,睡吧。”
這下殷恒煦熟睡了過去,不一會兒,褚青蘅也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