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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此間寒水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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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啊,一切都是不可知的。

犀河伸出手抹了抹自己的脖子:“本來是為了通知你,而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見。我們不會告訴任何人當初買兇的人是你,也希望你好好閉上自己的嘴,不該說的就别說。”

他定定地看着他,眼中的寒光如有實質:“記住,你做什麼都好,就是不要背叛天機閣……”

隻不過一眨眼,面前的男人就消失不見了

赫連鐵撻捏緊了拳頭,覺得冷風從後頸掃過。

堂堂一國之主,竟然被一介平民壓制得無法翻身,赫連鐵撻氣得都快吐血了!

…………

自那一晚的肌膚相親後,赫連桀就跟開了葷的和尚一般。

天天都和簡守黏在一起,時不時就要抱住親一親。

花伯樂得看到他倆親近,說将花塢的閣樓留給他倆。

這裡不僅環境好而且人又稀少,不會擾了他倆的清靜。

于是簡守也過了好長一段頹廢的日子,白天賞賞花喝喝酒,晚上和赫連桀一起做做運動。

難得可貴,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胖了起來。

赫連桀忒喜歡捏他兩頰邊鼓起來的肉了,軟乎乎的還特别滑膩。

簡守一掌拍開他作亂的手,認真道:“不能再摸了!會越捏越腫的!”

赫連桀喜笑顔開:“好吧好吧……那我就親一下。”

說着就往簡守臉上嘬了好幾口,竟然還吸出了紅印子。

簡守推開他的臉,舌尖頂了頂發酸的腮幫子:“今天我得回煉藥堂煉藥了,這十天都不會出來。”

赫連桀一聽,臉就垮了下來:“那我要是想你了該怎麼辦?”

“花伯那裡好有好多事情要做,你去幫幫忙,十天很快就過去了。”

簡守走出花塢的時候碰到了昆布,自他們平安回來後,已經好些日子沒碰面了。

簡守扯了扯脖子上的毛領,想要遮住臉上的紅印子。

昆布的眼神微閃,顯然已經看到了,他很艱難地開口問道:“谷主,你和他……在一起了嗎?”

簡守不是很自在的點了點頭,總覺得昆布這樣直接問出來有點奇怪。

他沒有注意到在他點頭後,昆布驟然握緊的拳頭,和眼中濃濃的悲戚。

“他要是記起來了該怎麼辦?”

簡守愣了一下,沒想到昆布會突然提起這些。

他的臉上是健康的紅潤,眼眸中也再沒有了之前的冷淡。

“如果記起來了……我不會強求的。”

昆布很快将那些情緒藏了起來:“谷主要進煉藥堂嗎?”

簡守:“啊,是的!差點忘記了,你去叫蟬衣先把藥材都放進去,有點多,你幫着擡一下。”

等兩人消失在小路盡頭,赫連桀才從不遠處的樹蔭下走出來。

他的目光沉沉沒有溫度,臉上也沒有什麼多餘的表情,仿佛之前那個抱着簡守撒嬌的人并不是他一樣。

一切都回歸平靜,赫連桀最後往人影消失的地方看了一眼,然後轉身離開。

自那次一起進宮後,他就已經能識得出谷的路了。

谷口有些狹窄,兩旁種滿了玉蘭樹,赫連桀高大背影在餘晖裡落下陰影,步步遠離了聖醫谷。

從山裡走到人聲鼎沸的集市上,花了他兩天的時間。

由于赫連桀戴着面具又将頭發裹了起來,沒人刻意去觀察他也就沒有發現他是個北戎人。

赫連桀在鎮上随便找了家客棧辦理了入住。

掌櫃的将筆尖舔得更細:“怎麼稱呼呀客官?

赫連桀的中原話還是說得有些生硬:“我姓赫。”

“哦,賀公子呀,是需要住幾日呢?”

“先定三日的。”

掌櫃的唔了一聲:“那是定天字房,還是定地字房呢?”

赫連桀不懂得這兩個有什麼區别,就說了句随便。

掌櫃的又唔了一聲:“那就天字三号房吧,還請客官先交三兩的訂金。”

收了訂金,掌櫃的喚了一個小二過來:“來來來,你帶這位賀公子去天字三号房,好生伺候着!”

小二讨喜地笑了兩聲:“得嘞!客官這邊請~”

小二十分熱情的将赫連桀請進了屋,又替他把窗子的開通風,用帕子掃了掃桌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塵。

最後将一個木牌子遞給了赫連桀:“客官如果需要熱水和飯菜,将這塊牌子挂在門口的釘子上,立馬兒就會有人給您送來了!”

小二等他接過後才彎腰退出去,貼心的替他關上了門。

隻不過一轉身,臉上的笑意就盡數垮了下去,不笑的三角眼看上去頗為陰險狡詐。

他走到走廊盡頭的窗戶邊,從懷裡掏出了一個竹箋子,一打開就有什麼東西倏地飛了出去。

赫連桀坐下後才将面具摘下來,又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抿了一口後就放了下來,這茶不僅寡淡得很,還有一股子放久了的潮味,比聖醫谷的差遠了。

想起聖醫谷,赫連桀的眼神明顯頓了頓,也不知道南枝煉藥的時候有沒有準時吃飯。

又會不會有哪個不長眼的将他消失的事情告訴他,讓他擔心。

這次出來,他并沒有打算永遠地離開聖醫谷。

他隻是想找一找關于自己身世的線索,一次找不到就兩次,三次……

他不會離開南枝身邊太久。

待在客棧裡的這三天,他走遍了山下的這個小鎮。

甚至連衙門裡尋人啟事的案宗都翻了個遍,也依舊一無所獲。

赫連桀難得有些挫敗,不知道為什麼沒人找他。

或許下次得去遠一點的地方?說不定直接去北戎就有自己想要的消息了!

赫連桀躺在硬硬的床闆上,窗外月影稀疏。

他忽而覺得有些冷,起身去關窗的時候才發現外邊下雪了。

開始下雪了,是不是梅花也要開了?

花伯說下雪時賞梅仿若仙境,赫連桀的心中突然湧出期盼。

他明天就得回去了,趕在南枝出館之前,等他一起賞梅。

第二天一大早赫連桀就起身去退房了,此時大堂裡還沒有客人。

隻有小二拿着帕子不停地擦拭桌子和凳子。

此時看到赫連桀要走,還趕緊收了帕子過來打招呼:“客官這就要走了啊?”

赫連桀:“嗯。”

“客官是不是在床下放了什麼東西呢?昨天我去打掃的時候,看見黑乎乎的沒敢動。”

赫連桀回憶了一下:“沒有。”

小二的表情有些憂慮:“客官還是再上去看一眼吧!萬一丢了什麼東西呢?想要再找時可不好找到了。”

掌櫃的聽了後也在旁邊幫勸:“賀公子還是上去看一眼吧,耽擱不了多少時間的。”

赫連桀隻好重新上樓,一推開房門全身就處于了警備狀态。

房間裡有人,正光明正大的坐在圓桌前,用着一套嶄新的茶具喝茶,動作慢條斯理的。

似乎是就是在等他。

赫連桀皺起眉頭,面具下的眼睛晦暗不定:“你是誰?”

那人低低笑了一聲,然後轉過頭來:“應該是我來問,你還記得自己是誰嗎?”

赫連桀的瞳孔驟然緊縮。

他不認識眼前的這個男人,五官妖冶刻薄,笑起來時更顯鋒利。

可聽他說的這句話,不僅是認識自己,并且還知道自己失憶了這回兒事。

赫連桀将身後的門關緊,自然而然地坐在了鳳靡的對面。

鳳靡倒了一杯茶給他:“嘗嘗吧,我自帶的好茶。”

赫連桀再怎麼裝淡定也是心不在焉的,他敷衍地将茶水一飲而盡。

忍不住問道:“我們認識?你知道我是誰?”

鳳靡眼神惋惜的看着那杯被浪費的茶水,沒再替他滿上:“你不認識我,但是我知道你是誰。”

此時赫連桀就覺得自己的一隻手被放在了閘刀上。

再往前伸說不定就是無窮的寶藏,可是也許會被立即斬斷那隻貪婪的手。

他隻是想知道自己的身份……

難道這樣很貪婪嗎?赫連桀一時間想不明白。

“既然你不認識我,又為什麼要來告訴我我是誰?”

“受人之托而已,你的母親找了你大半年了。”

聽他說起自己的母親,赫連桀說不出心中是何感受。

或許有些愧疚,或許還有一些欣喜,他一直以為沒有人找自己。

“你告訴我,我是誰?”

鳳靡朝他搖了搖手指:“就這樣告訴你可沒意思。”

他将手裡的小瓷瓶放到桌上,“吃了這個東西,你所忘記的一切都會被重新記起。”

隻不過後面那句話他沒說……

吃了它以後,現在記得的就會通通忘記。

忘得一幹二淨。

…………

簡守已經有五天沒見着赫連桀了,他也不知道究竟誰更想誰,想得自己腦袋都越發的昏沉了起來。

外面突然傳來一陣急促地敲門聲,敲得簡守心中莫名煩躁。

“進來吧。”

石斛聽到聲音後立即就跑了進來,一臉焦急:“谷主,忘憂不見了!”

簡守險些以為自己聽錯了,還沒等問上一句,自己的眼前就驟然黑了下來,軟綿綿地暈了過去。

石斛驚叫一聲,好在反應及時地撲過去給簡守當了肉墊。

然後便扯開了嗓子喊:“救命啊!谷主被氣暈了!”

簡守的意識這才終于消失,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是被氣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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