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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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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夜溫嶼就開始伏案開始畫花樣,倒春寒的天氣,隻一會便手腳冰涼。溫嶼找到個破舊薰籠,以前買的一小袋炭還剩下大半,正好拿出來燒。

炭便宜氣味重,須得打開門透氣。寒意鑽進屋,炭火都變得要死不活。

溫嶼隻能過一會,便起身在屋中來回跑動,跺腳哈氣取暖。她一跑,荀舫就斜乜着她,當看猴戲一樣,看得津津有味,還不時嘲諷:“腿再靈活一些,得往後來個空翻.....”

“閉嘴,趕緊幹活!”溫嶼煩不勝煩,怒叱道。

荀舫雙臂抱胸,好整以暇挑眉,“一百五十六幅花樣,才畫了不到十幅。你夜裡不睡,我還要睡呢!”

飯後荀舫想躲懶睡大覺,被溫嶼在門外周扒皮般喊了出來。荀舫人雖狗,僅有兩點好處便是他的字畫非常不錯,石料與水料溫嶼不熟悉,他用起來得心應手,顔色調得不隻是好,用美妙來形容也不為過。

荀舫畫了五幅花樣,溫嶼最欣賞的是一幅夏日荷葉圖。扇面兩面,一面是荷葉連連,一面是夏日空濛的山水。圖畫皆不複雜,梧枝綠的顔色。濃得化不開的綠,與夏日以及荷葉正好輝映,人都不知不覺沉浸到那片純淨的綠中。

溫嶼與他不同,她多用字與畫結合。比如她一面畫了胭脂色的芍藥,另一面配上李煜的詞“相見歡”。

芍藥開在春末,别名“殿春”,正好與“林花謝了春紅”相輝映。

溫嶼畫芍藥,荀舫寫字,他邊寫邊冷哼:“傷春悲秋,肯定賣不出去。”

“呸!”溫嶼罵他,揚了揚眉,道:“你是嫉妒我的才情。”

“奸商真是臉皮厚啊!”荀舫啧啧,鄙夷地道。

溫嶼恨不得堵上他的嘴,看在他能做事的份上,硬生生忍住了。非必要,堅決不與他搭話。

活動了一會,溫嶼手腳暖和了些,坐回桌前繼續忙碌。直到深夜,荀舫打着哈欠,将筆一放,徑直回西屋睡覺,看他的架勢,任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溫嶼也早困了,她收拾好紙筆顔料,回屋睡覺。翌日一早,溫嶼起床去竈房生火燒水,洗漱後回屋,将荀舫硬生生從床上砸起來,不顧他比包公還要黑的臉,拉着他繼續幹活。

一連沒日沒夜幹了兩天,溫嶼累得人都瘦了一圈,終于畫完了一百五十六幅扇面花樣。她長松口氣,出去買米面柴禾,再斥巨資買了四個雞蛋補身體。

荀舫吃完兩個蛋,闆着臉回屋去睡覺了。溫嶼則去找黃氏,與她一起去裕和布莊買繡線。

這兩日倒春寒,天氣陰沉,黃氏也沒出門,在家中照顧着涼的牛牛。她看到溫嶼前來,忙招呼她進屋坐:“哎呀東家來了,我正說待牛牛好轉了些,要來繡坊問一問,花樣畫得如何了呢。”

“牛牛生病了?”溫嶼忙關心問道。

“受了些涼,已經大好了。”黃氏道。

羅山正在廊檐下編竹筐,看到溫嶼前來,忙将竹筐挪開,再去搬了張凳子出來,颔首招呼道:“溫東家請進來坐。”

溫嶼道了謝,對黃氏道:“我就不坐了。黃娘子,花樣已經畫好,你可有空,我們一起去裕和布莊選繡線。”

黃氏驚訝不已,道:“竟然這般快?”她看溫嶼點頭,不由得笑容滿面:“哎喲,東家真是厲害!我得空,這就與你一起去。”

她揚聲交代了聲羅山,拍了拍身上的衣衫,與溫嶼一起朝桂花巷外走去。裕和布莊離得遠,陰沉的天黑得早,此刻已經是半下午,溫嶼花三個大錢,賃了驢車前往。

兩人上了車,黃氏道:“裕和布莊的繡線是多,好,就是不便宜。現在繡坊用得不多,也講不了價。”

溫嶼已有打算,先去裕和布莊混個熟客,等到以後繡線要得多,就能與裕和布莊談價錢了。

到了裕和布莊,溫嶼又見到了上次來時的夥計。他估計對溫嶼也有印象,看到她痛苦地皺眉,硬着頭皮迎了上來:“請問娘子要買何種布料?”

溫嶼朝他笑道:“我不買布,我買繡線。”

夥計将溫嶼朝賣繡線的角落領,禁不住提醒道:“娘子,裕和布莊不講價。”

黃氏聽出夥計的鄙夷,她看着自己身上的半舊布衫,再看溫嶼身上洗得的發毛舊綢衫,心裡雖不大得勁,到底沒吱聲。

有些鋪子店大欺客,看到窮人一靠近,便會出言驅趕,連鋪子大門都進不去。裕和布莊至少讓他們進來,夥計還前來主動招呼。

溫嶼不理會夥計,拉着黃氏小聲說着花樣,選需要的絲線:“黃娘子,一根繡線,你能分成幾根?”

黃氏選着絲線,沉吟了下,道:“絲線分起來倒不麻煩,這樣的一根,我能分出十根,隻用不好,容易斷。細線繡出來時好看,活靈活現,幾乎看不出來是繡上去的花,跟那真的一般。尋常的花樣用不着太細的線,繡上去不結實,穿上一兩次說不定就斷了,露出線頭。雙面繡細線用得多些,大多都是繡屏風擺件,不容易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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