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郁小瑜拒絕了。
郁小瑜跟随劇組來到拍攝場地,跟着導演走了一遍,雖早已經和當地政府報備現場中還有一些附近的村民來看熱鬧。
屆時遠處的人群中走來了一中年男人,耳朵上别着煙,身上穿着一身破舊的迷彩很質樸,說着當地的方言:“師傅們,你有什麼需要的你就說,這是俺們村廢氣的礦井口,我讓村裡的人早已經給收拾好了。”
王村長樂呵呵笑着,他不知道導演幹什麼工作,但是他隻知道這次他收了不少錢,不僅僅是這樣,還有一些大城市來的小姑娘也來了,在他們村住下來了,一個個手裡拿着大炮,不知道幹啥,但是他們隻管收錢,好生伺候着這些城裡人。
周導與老村長握手:“謝謝王村長聽我們工作人員說三輪車還是你給找來的。”
村長笑得有點腼腆,甚至一口一個同志在叫着。
等全部調整完畢,郁小瑜就和導演跟着進了礦井門口,再靠近裡面除了幾盞燈光照着,裡面深幽幽的,說話還有回應。
小安一邊摸着胳膊說:“天我雞皮疙瘩都快起來了,這哪是拍電視劇,分明來取景拍鬼片!!”
“難怪跑到這裡來,難怪沈晏溫在這場工作中發生意外,你說從裡面跑出一個喪屍來我也信!”
“小心!!”郁老師拉着小安的胳膊。
小安吓得直接崩潰哇哇大叫!
“卧槽卧槽救命!”
瞧着郁小瑜一副笑得彎腰弓背的,小安就知道自己被騙了:“郁老師你竟敢吓我!”
郁小瑜也是又慫又浪,其實他也害怕,沒讓小安看出來罷了。
郁小瑜跟着小安走出來,就看到江佑他們早已經在附近支起來的帳篷裡化完妝出來,大家這次的服裝與往日并不相同。
這次是遊珩與沈晏溫的重頭戲,大家外穿着防護服行動有些不便,身後還有第一場戲的85小花花蕊,三人同來自研究所是同事,但是劇中遊珩是沈晏溫的學生,外場是礦上工人群演是群演較多的一場戲。
很突出的是江佑卻在這場戲,這是劇中很特别的安排。
劇中陸今安作為一名一線國家安全檢測研究員,在接到任務某市往下開采井礦的時候發現一堆發亮未知物體,不敢貿然前進礦上領導打過報告的時候,于是選擇了報警,于是一步步請示到市公安局,市公安局領導主動聯系新海城安檢研究所。
陸今安帶着自己的學生明澤英和同事來到礦井。
才知道這是違法開采。
他有點想拒絕這個任務,陌生又非法開采,本就很危險。
這時,手機響起短信鈴聲,陸今安打開手機看到短信那一刻皺着的眉毛舒展開來。
這段連續沈晏溫拍了三遍,不是因為出錯連續拍,而是蘇伯棠穿回來多少次就給他發了幾次短信。
每一次的短信内容蘊含的情緒完全不一樣。
礦井環境在昏黃的燈光照射下氣氛異常嚴肅,幾人穿着防護服走路的聲音在空蕩礦中傳有腳步的回聲,跟在後面的明澤英戴着防護手套,手提着白色工具箱。這是他作為實習生第一次來到現場,這是必修課,課上的實踐理論再豐富,也不如來一次現場更讓人震撼人心。
他手緊緊的握住手提把。
走在前方的陸今安,護目鏡上的水汽模糊了他的視線,卻掩不住他眼中的嚴肅神情。他回過頭,聲音沉穩而有力,對身邊的明澤英說道:“等會兒,我們兩人一組,共同面對。”明澤英從愣怔中回過神來,與陸今安的目光交彙,片刻後,他堅定地點了點頭。
幾人駐足于那神秘物體的面前,陸今安首當其沖,審慎地環視着周遭的環境。初入礦口,空氣幹爽,腳下的石子帶着異樣的觸感;而愈往深處,潮濕與空氣的濃度便愈發超标,腳下的土壤變得松散不堪。據礦場領導所言,任何觸碰過這些土壤的工人,無不遭受腹痛與呼吸困難的折磨。
陸今安邁步向前利用額前的燈光,照亮了土壤牆上鑲嵌的紫色晶體,它們僅露出表面,閃爍着與市面上常見的紫色水晶無異的光芒。但是工人僅僅是用手觸碰就發生了腹痛還有呼吸困難,在來時大家猜測是不是有輻射,畢竟天下之大無奇不有。
陸今安的心神逐漸沉澱,耳畔隻剩下身邊水滴落下的聲音,那速度似乎比他們初入時更加急促。他退回到團隊之中,迅速指揮身後的兩位同事去探尋水滴加速的緣由,而他與明澤英則負責探究眼前的物體。
陸今安與明澤英身高相仿,他望着自己的徒弟明澤英,正專注地凝視着牆上的水晶。陸今安輕敲了敲明澤英的護目鏡,提醒道:“還記得我們的第一步是什麼嗎?”
明澤英笑着回答:“安全第一。”
“師父!您放心,雖然這是我第一次到現場,我不給你丢臉。”
兩人又戴了一層手套,明澤英用夾子捏住棉體粘取水晶表面,誰知竟然粘取下來顔色瞬間氧化變黑。
兩個人對視一番。
陸今安與明澤英換了一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