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還是理智難戰勝感情。
她對伊莎貝拉的愛要是少到能輕易放棄就好了。
可惜的是她這輩子都認定她了,卻又不甘隻做她的部分而非全部。
那麼她隻能用極端的方式讓伊莎貝拉永遠記住她。
“她隻是死了,又不是不愛了。”
突然,一旁的雷出聲,打斷了梅諾越來越極端的思緒。
梅諾猛然看向他,像是很震驚他怎麼會知道自己的想法。
“你...”
心中的疑問還未問出,雷插着兜朝前走去,直接打斷了她的話:“跟我來,你會知道你想知道的一切。”
說完,雷便自顧自的朝前走去,好似根本不在意梅諾會不會跟上。
猶豫了幾秒後,梅諾擡腳跟上了雷,渾然沒有看見伊莎貝拉在轉身後,緊緊注視她的目光。
那一眼,晦暗不明。
梅諾壓下一肚子疑問跟着雷走到了基地的門口。
看着緊閉的大門,還有門上的數把鎖,各種材質的鎖纏繞在一起,像是将大門完全封鎖住。
“這是什麼意思?”梅諾看着被各種鎖纏繞的門,不禁問道。
雷依舊雙手插兜,淡淡說:“為了防止你逃跑。”
聽到這話,梅諾不禁嗤笑。
這麼個破門,就算纏了再多的鎖又如何能鎖得住她。
一瓶穿牆藥劑,輕松解決一切煩惱。
她别的沒有,就是藥多任性。
想要困住她,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對...
不對!!
梅諾突然意識過來,如果這是雷或是諾曼他們防止她逃跑,怎麼可能會上這麼多鎖,不像是為了鎖住她,而是在提醒她。
知道她有很多神奇藥劑,且随時随地都能制作的,隻有...
身後有腳步響起,梅諾扭頭看去,隻見剛剛還和孩子們在一起的伊莎貝拉,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她的身後。
她又猛然看向雷,隻見雷已經站在老遠的地方,朝她擺了擺手,便迅速轉身離開。
好像但凡慢了一秒,就會看到什麼不該看的髒東西似的。
梅諾氣的銀牙都快咬碎了。
她居然被這個小鬼擺了一道!
一定是他們這對母子設計好的!!
“母子就是母子,無論如何都改變不了血緣的關系啊,他還是會向着你的。”梅諾的臉上帶着似有似無的笑意,不冷也不熱。
以她和伊莎貝拉現在的關系,已經沒有資格投入她的懷抱盡情撒嬌,并用洗面奶洗臉。
任何親近的資格,她都徹底失去了。
直到現在這一刻,她都為了自己可笑的尊嚴,不停嘴硬着。
“你是擔心我回去後,會成為你們的敵人,傷害你這些可愛的孩子們?”
明明是平淡的語氣,可從她的口中說出,就像是有種嘲諷的意味。
伊莎貝拉面無表情的看她,這副冷淡的模樣讓梅諾心髒抽痛。
她對她的孩子們可不是這樣的,曾經給她的溫柔體貼,又給到了那些孩子們,現在給她的隻有冷臉。
眼睛正在發酸發熱,梅諾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緒,下意識想要從兜裡拿出藥劑,卻發現兜裡隻有一瓶藥劑。
穿牆藥劑。
“這是什麼意思?”梅諾不禁捏緊藥劑瓶,冷笑出聲:“你不再需要我的愛了,卻還是需要我的藥劑?”
低眸自嘲的那一瞬,梅諾并沒有看到伊莎貝拉陰沉如水的目光。
當她再擡頭看去時,伊莎貝拉依舊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模樣。
梅諾剛想要喝下藥劑,卻想起今天已經喝過了,如果再喝的話,一定會有副作用。
但她不想再看到伊莎貝拉這般冷漠的神情,她的心無時無刻都像是被淩遲,鈍刀刮肉似的疼,令她痛徹心扉。
下定決心後,梅諾直接仰頭喝下藥劑,最後看了一眼伊莎貝拉,轉身穿過了門。
這将是她和伊莎貝拉最後一次見面,也是此生的最後一面。
她要讓她永遠都記住她。
而唯有死亡,才能讓人銘記不忘。
梅諾抱着極端的想法和必死的決心穿過那扇大門,在看到這裡的場景,她猛然意識到不對。
誰家基地出口會是房間??
還是有着一張超大床的房間???
意識到不對勁,梅諾剛想要後退,卻被伊莎貝拉從身後摟住了腰。
“你要去哪?”
冷冷清清的聲音響起的同時,梅諾的身體不禁狠狠一顫。
她的身體對伊莎貝拉已經十分熟悉,在感受到熟悉的氣息時,身體自行放松下來,軟軟靠在了伊莎貝拉的懷中,提不起半點力氣。
不争氣的身體!
梅諾在心中暗罵自己的身體不頂用,還是不死心的想要掙紮,但她那跳蚤力氣根本掙脫不開分毫。
就在下一秒,她被直接推倒在床上,身軀陷入柔軟的床墊時,伊莎貝拉的身體也壓了下來,與她的身體緊緊相貼在一起。
久違的親密接觸,讓梅諾的身體像火一般燒了起來,甚至隐隐有種怎麼燒都燒不夠的難受感。
她這是...
梅諾大口喘着氣,美麗的臉上已經布滿紅暈,身體像火燒似的熱,就連指尖都帶着一股滾燙的灼意。
藥劑的副作用來了...
這就是服用過多的下場。
永遠不知道副作用出現的時間,它總會在你意想不到的時候出現,甚至你不想要什麼,它就來什麼。
正如現在,她清楚的感覺到副作用發作了。
是春.藥的效果。
此刻,她隻覺得渾身好熱,想要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脫掉,以此來緩解這抓心撈肝的灼燒感。
突然,一隻微涼的手貼在了她的臉頰上,梅諾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緊緊抓住那隻泛着涼意的手不放。
這是唯一能緩解她灼熱的救命稻草,她絕對不能放手。
意識已經模糊的梅諾這樣想着。
而那隻手的主人卻一點點用力抽回了自己的手,失去了唯一緩解的源頭,梅諾難受的在床上不停扭動着身體。
她好想涼快,想要舒服。
現在太難受了...
她想要人幫幫她。
“伊莎貝拉...你到底想做什麼...”梅諾撐着僅剩的最後一絲理智,迷離的眼眸看向伊莎貝拉問道。
伊莎貝拉沒有回答她,用手拉下她裙子側邊的拉鍊,梅諾立即握緊了她的手腕,那炙熱的灼意将伊莎貝拉的手腕都變得燙了起來。
“怎麼...你想和我打...分手...炮?”
即便意識已經不清醒,梅諾的嘴說出的話還是那麼刺耳,讓人聽着就覺得嘲諷意味十足。
伊莎貝拉淡定的掰開她的手,用早已準備好的手铐,将她的雙手拷在了床頭。
從拿出手铐到拷上床頭的過程,梅諾一隻在反抗,卻反了個寂寞。
她的手被伊莎貝拉輕而易舉拷在了床頭,失去了最後的掙紮。
此時的她就像是砧闆上的一條魚,怎麼切如何切,由操刀者說了算。
她讨厭這種無力的感覺。
“伊莎貝拉,不要裝啞巴,你說話!”梅諾忍無可忍,她更讨厭伊莎貝拉現在的樣子。
對她不再溫柔,還冷着臉和她玩捆綁play。
媽的,她到底想怎樣!
“事實不是擺在眼前了麼?”伊莎貝拉終于開了金口,擡手輕撫梅諾發燙的臉頰。
對比梅諾迷離的眼神,她的眼睛清明很多,也沒有那種對欲的渴求。
“你不想做為什麼還要這樣?”
梅諾咬牙切齒,如果不是雙手被縛,她一定要咬死伊莎貝拉。
看着面前的美人被縛圖,女性不明顯的喉結暗暗滑動了幾下,但伊莎貝拉并沒有表現出來,也沒有讓梅諾看到。
“我隻是想困住你,沒想到藥劑的副作用竟這麼配合,我隻好幫你緩解。”伊莎貝拉說的正氣,手卻不規矩的在梅諾身上滑動。
所過之處,火星四濺,火焰越燒越烈。
梅諾用最後的力氣擡頭看着伊莎貝拉,冷冷一笑:“呵,想幹.我就直說,何必拐彎抹角,叫人笑話!”
而此時此刻,她身上最後一件衣服被去除,白皙的身體遍布紅暈,好似真的有火焰在熊熊燃燒。
“你想聽實話?”伊莎貝拉居高臨下的看她,一隻手用力按住她胸口,迫使她擡起的頭再次落回床上。
“那我就說好好給你聽。”
“你說話真的很難聽,嘴硬又欠,說話總是不過腦,性格不好,又沖動易怒,嬌氣矯情,愛□□鬧...”
伊莎貝拉每說一句實話,梅諾的臉就難看一分。
她剛要開口叫伊莎貝拉閉嘴,伊莎貝拉的話鋒卻突然一轉。
意識模糊的梅諾仿佛感覺到她那熟悉的溫柔好似又回來了。
“即使你有這麼多缺點,我也依然愛你,但我還是很生氣,很憤怒,你得為自己說出的話付出代價。”
“梅諾,我要懲罰你,你就得乖乖受着。”
伊莎貝拉收回溫柔,再次淡漠的說:“不管過程有多麼難捱,我希望你都可以忍耐下來,就算你求饒認錯也沒用。”
“因為我不會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