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生日聚會的高光點居然是韓東敏給金藍桉準備的生日禮物。
所有人都沒想到,他居然把自己手機裡拍了兩年的金藍桉出糗照全部一張一張打印出來,然後包裝好送給了金藍桉。
韓東敏原本還在得意洋洋覺得自己應該是出了一招狠的,沒想到金藍桉一頓輸出把他整破防了。
金藍桉當時不可思議地說,“你這都什麼時候拍的啊?偷窺狂嗎?……呀韓東敏?!我睡覺的照片你怎麼也拍了?!變态嗎?!”
沒有人計較他喊韓東敏全名的事。在金藍桉尖叫後,随之而來的是無盡的沉默。
兩位當事人的臉比金藍桉最愛吃的那種草莓還要紅。
最後還是樸成皓一言道出真相,“我就說韓東敏這招看似輸出實則回血。”
嗯……總之……氣氛有點暧昧了。
之後做出道準備的日子比練習生的日程更加繁忙。他們七個所有的課程都變成了一起上,于是他們也是見識了一下明在選的表現力一等從何而來。
課一開始,這哥居然上去就跳了三分鐘freestyle,用的音樂是SEVENTEEN前輩的Very Nice。
等他停下來的時候,所有人的表情都是一樣的張着嘴、目光呆滞地給他鼓掌。
“在選哥,完全尊敬……”韓東敏是最發自内心的一個人,因為他的表現力曾經被PD nim單獨提出來批評過,所以此時此刻,他真的是被明在選征服了,“這種就是YG style嗎?”
他是不是也要多看看YG藝人的視頻、多模仿一下呢?
舞蹈、唱歌、rap、表現力、鏡頭捕捉、審美、團隊關系、外語、對外形象、公關……當然也沒有落下作詞作曲。
各式各樣的課程接踵而來。
而在這些之外,幾個高中沒畢業的家夥還需要按時上課。
金運河和金藍桉一起出發,一個往翰林走,一個去首藝,坐的依舊是金藍桉家的車。韓東敏因為生日的事情還是不好意思面對金藍桉,就自己坐地鐵去了清潭高。
“啊……如果現在能馬上畢業就好了!”金運河撓着頭,這段時間的練習強度實在太大,他感覺自己簡直要崩潰了,相比起來一旁金藍桉的臉色好到讓他嫉妒,“藍桉哥你為什麼還這麼有精神啊!”
突然,他又想起什麼,“哥你外語課是不是直接結課了?我聽到老師說你完全會說……呃……”
“日語和英語。”金藍桉戴着裝飾眼鏡,整個人看起來多了一絲斯文氣。他剛把老師列給他的文化課部分通讀了一遍,感覺應該是沒什麼問題,便合上了書本。
“對!”金運河一拍手,然後更震驚了,“哥你啥時候學的啊?以前我們訓練也挺緊張的吧?”
“……我沒說過嗎?”金藍桉皺了皺眉,“好像是跟成皓哥說過,我和在選哥一樣都留學過。我小學和初中是在加拿大讀的,高中想回來做愛豆才轉去首藝了,我阿爸也是因為這個才把生意重心轉移回了這邊。以前一直是在北美的。”
金運河聽得張大了嘴。
每當他覺得金藍桉的家世已經夠誇張了,金藍桉就會再給他爆幾個更猛的料出來。
“那、那日語呢?”金運河追問。
“因為我喜歡日漫咯,還有一個一直在玩的日遊。”金藍桉攤攤手,“聽多了就會了,和我們國家的語言相差不大。在選哥才是真的厲害呢,他居然把中文學的那麼好,中文老師們都在誇他發音好!”
“都、都很厲害了。”隻選了英文課的金運河在學霸們的領域不敢吱聲。
“聽着,運河,我不知道你在學校是什麼情況,但是我們已經是确定出道的人了,知道嗎?”在金運河下車的時候,金藍桉拉了下他的衣袖叮囑道,“有什麼事情提前處理幹淨,到處都打點一下。如果不知道怎麼做就給我發消息,我來處理也行。别搞得像你桐宣哥那樣。”
“哥,怎麼這麼不相信我呢?”金運河無奈,“我在學校真的沒有把柄……好吧,成績差算嗎?”
“當然算了。”金藍桉驚訝,“你也不想被說是文盲愛豆吧?”
“呃……”金運河啞口無言。以他的成績水平來說,好像真的會被冠上文盲的名頭啊。
目送金運河進了學校,金藍桉揉揉眉心打了個電話。現在的他看起來完全沒有在哥哥們面前撒嬌賣癡的模樣,反而十分可靠。
“Ted, How about the things I told you?(我讓你做的事情怎麼樣了?)”金藍桉有一搭沒一搭地轉着手中的筆,“It's essential to destroy all their memory cards, but don't let anyone see your face.(務必要把他們的儲存卡都銷毀掉,但别讓人看見你們的臉。)”
“Ask about [金桐宣]. Look around for anyone suspicious. Don't miss a fish.(問一下關于金桐宣的事,有不對的人再檢查一下,不要漏掉任何人。)”聽到對面說了什麼,金藍桉笑了笑,“I don't want to use weapons to do my laundry too. But this is not North America, bro.(我也不想用武器來做家務。但這裡不是北美,哥們兒。)”
“Uh-huh, I will tell my mom and dad.(嗯,我會跟我的父母傳達的。)”
等金藍桉挂了電話,才發現車已經停下一段期間了。
“學校到了,小少爺。”沉默到像個啞巴的司機隻會在車上隻有金藍桉一個人的時候說話,“夫人那邊想知道您準确的出道日期。”
“哈。”金藍桉頭疼,“之前借着文英敏的事情裝成傻白甜去問也沒問到呢,哦媽到底為什麼這麼執着要回來看我出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