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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身份之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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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雲墨舞,桓親王雲锵獨女,皇上的姑姑曉風長公主顔賢媛是你的母親。你的封号是烈舞,人稱烈舞郡主,現下可知道自己是誰了?”

花襲月說到最後,烈舞就越驚訝,嘴巴都張得可以放得下一個雞蛋了。

難怪,花晨月說那些話,難怪說她眼高……

原來,“她”竟有這樣一個身份。

“花襲月,我想說……我承受不住這樣一個身份,怎麼辦?”突然,她覺得呼吸有些急促,十分不穩,快要暈掉的感覺。

現代,院長給她起名字的時候,猶豫很久,最終定為烈舞。希望她性子烈一點,以後不要被欺負。結果……來到這個莫名的時代,“她”的封号是烈舞,人一如封号一般,做事兒風風火火,竟然能設計把花晨月那樣的美男子趕走,之後自己承受一切……而還未等她将這些都辦理妥當了,“她”消失了,烈舞來了。

花襲月挑着眉,看笑話一般看着她道:“悠着點吧,這小事兒就讓你承受不住了,那麼見到皇帝你不得吓得躲桌底?”

“如果還能走得動,我果斷躲桌底,問題是到時候見到皇帝走不動就麻煩了。”她煞有其事的說。

花襲月笑着搖頭,道:“得了,這些都不說了,到時候還有我呢。我比較好奇你現在喜歡的人,跟我說說讓你為他移情别戀的男子。”花晨月那樣優秀的人,竟還是落了個雙手空,那麼她看上的那個人一定比花晨月更好,更讓人值得心動的。

“你去過鳳城,應該認識這人。”烈舞有些不好意思:“他就是戒色和尚。”

花襲月楞着眨眼,似乎沒有聽到她說啥,但似乎又聽到了:“你說,那個和尚戒色?”他去過一次鳳城,那年他考上狀元回鄉祭祖,見了花家的親人後拜訪仲賢莊,在學子路上留下自己的名字,經二哥花司月的介紹,認識了一個在仲賢莊學習的和尚,戒色。

“嗯,我去鳳城落水被救,救我的人是戒色。之後一直是他照顧我,直到我入了花府。”那段時間雖是短暫,對她來說卻是漫長的,沒有工作沒有錢的日子不好過,但身邊有這樣一個人關心你的人,不得不讓你對其産生依賴感和好感。

花襲月知道她是個容易被感動的人,但沒想到竟被一個和尚感動,繼而喜歡那和尚……他好後悔,如果當初救她的人照顧她的人是他,而不是戒色,那麼一切都不一樣了,是不是?

隻可惜,在朝為官,還得為她掩護的他,隻能在京中呆着。

“你喜歡上了個和尚,如果讓皇上知道你喜歡的人是個和尚,你知道後果會怎麼樣?”

烈舞思考了一下,想到了“她”當初的做法,為了保護花晨月而将他趕走,自己承擔一切……

如今事到自己頭上,自己會怎麼做呢?

“我不知道,我得好好想一想怎麼應對。”烈舞心裡琢磨着,“對了,你人脈好,幫我找一找他,當初他在鳳城失蹤,花司月給我留了人找他,還是沒找到……”

“你要的人是個和尚,還是個失蹤的和尚……”花襲月十分懷疑二哥幫她做什麼?要是他,果斷不理會:“嗯,幫你找就是。”扯!那和尚……他才沒興趣,找到那和尚反倒給自己添麻煩,何苦?

烈舞嘻嘻的笑着:“謝謝,你和花司月一樣,很夠哥們兒。”細說起來,其實花家的人還都是不錯的,就眼前這個第一次見面的人,親和力十分的強,讓人容易親近。

“你似乎對我二哥很是贊賞啊。”若非她說喜歡和尚,他都懷疑她對二哥有不一樣的情愫呢。

烈舞點頭:“花司月這個朋友,是……很夠義氣的,很鐵。”

“入了民間,你變得不一樣了。”聽着她的口氣和言辭,他都有些不認識她了,說的話都是那麼的通俗。就連移情别戀的人都是那麼的獨特,“我們花家的人自然都很夠義氣,這是毋庸置疑的。”隻怕她都忘了他這個發小也是那樣義氣的一個人吧。

她笑道:“民間當然好,有機會咱們再出去,要好好玩。”

“得了吧,我才不要跟着你吃苦。每次你帶着我出去玩,回來幾位老人家訓斥的都是我。”不知道的都說是他把她帶壞了,他何其之冤枉啊!

她哈哈一笑,原來之前的“她”也挺有愛,真不負“烈”字封号。

“吱吱吱吱……”房門外發出怪異的聲音,花襲月轉頭朝外看了眼,對烈舞道:“你爹回來了,我得趕緊走了。免得你爹在我爹那兒告狀。”

烈舞揮手:“走吧走吧……啊,對了,有事兒我怎麼找你。”

“這個給你,如果有事兒就對着天空放一個,一刻鐘内我就能到。”花襲月從衣袖中取出兩個圓筒狀的東西:“咱們之前都是用這個發信号的,别詫異趕緊拿上。”

烈舞接過手,“煙花啊……”想到了花司月當初所說的,戒色失蹤的時候看到的那個信号。“這種煙花是不是隻有特殊人群才能用?”

“是的,咱倆就是特殊人群。”他說完不等烈舞反應,人便閃出了房間。隻留烈舞一個人愣在那兒。

“咱倆?不就是喜歡惡搞的人才玩這玩意兒麼?!”她無語的看着手中的東西,而後将它們找了個地方放好。

她回到床上坐着,消化着為郡主身份的消息。不可思議的是,她穿越後竟是什麼都有,父母有,朋友有,金錢更不用說……其實她穿越什麼都不缺,隻可惜就是麻煩事兒多了些。

正想着房間又進來一個人,烈舞擡頭看去,赤裸裸的被吓到。

來人高大魁梧,兩鬓幾根銀絲,卻能肯定的是此人一定沒有到知命之年。他走進來除了慈祥的雙眼其他地方都看着讓人心驚。那手臂似乎有炮筒那麼粗,步子重的每走一步,房内的桌子都輕微顫了一顫……

他福壽花紋王侯袍裹身,藏青色很适合健壯的他,黑色皂靴不然塵埃,整體看去倒也素淨。

“女兒,聽下人說你醒來一直坐着,也不吃東西,為何?”他邊走邊擔心的開口。

這人年輕力壯好不好,怎會是很花襲月口中的“上了年紀”?

“那啥……爹啊……”烈舞遲鈍的開口,還是叫不出口那個字,為啥覺得那麼的繞口啊,真難受。

“江南一行,你這丫頭變笨了。”他站在她面前,揉了揉她的發:“想吃什麼,爹着人做去。”

她道:“平常愛吃的就成。”

“嗯。”他應了一下,三兩步又走至門口,和門口的人說了幾句話又折了回來,說:“為父以為你江南一行能将花晨月帶回來,隻可惜他不懂你的心。”

他老人家一定以為花晨月沒有原諒她當初的行為,放任她住在荒宅,他老人家看不過去就把他捉回了京城。

“這不怪花晨月,都是我的錯。”若不是她沒事兒穿越過來占了他女兒的身體,怎可能和花晨月變成兩不相幹的人?

雲锵欣慰的說:“我的女兒如今也會為他人考慮,着實長大了。”

“呵呵……”烈舞扯嘴傻笑,不知道之前的“她”怎麼和他們相處的,就算知道學也學不來,所以烈舞還是做自己,不為任何人任何時代改變自己。

“皇上那兒,你可想好對策?”雲锵開口。

烈舞搖頭:“我再想想,不論如何也不會入宮做人小妾。”

聽完,雲锵隻是點頭:“嗯,這才是我桓親王雲锵的女兒。”他和顔賢媛的女兒入宮做妃,那是絕對不幹的,他們雲家連那皇後之位都不放在眼裡,怎看得上那區區小妃子?

但作為她的父親,他不去幫她,完全是為了磨練她,讓她能夠獨當一面。而且,能否得到真心待她的男人,也隻能靠她自己。

“爹啊……”烈舞口吃的開口:“您幫尋一個人好不好?那人是我的救命恩人,若不是他,如今女兒已在黃泉路上了。”

雲锵爽快點頭:“小事。”戒色,他是知道的。

“謝謝爹。”見他答應,她果斷開始叙述戒色的一切,直到老人家許下承諾一月之内找到人,這才放了他離開。

而她樂呵呵的,真的以為一月内能見到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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