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蘇戴梅以為席森是受虐癖,但席森不是,他不喜歡有人弄疼他,也不喜歡有人蔑視他,席森他隻是單純愛着極端的情緒。
隻有有時候蘇戴梅和自己兒子們聊天時,蘇戴梅才能稍微理解一些席森的變态程度。
按照兒子們的說法,席森就是快要腐敗的玫瑰,他現在擁有他人生最極端的欲望,他有最濃烈的花香,同時也擁有最濃厚的腐臭。
這樣的人總會有人喜歡,就像有人隻愛開到極緻,下一秒就要衰敗的花朵一樣。
面對席森這樣對欲望極度放大的人,最好的結局方法就是……
毫無差别的對待着他。
無視是對他的獎勵,責罵是對他的認可,你的負面情緒都是他的多巴胺,你越憤怒他越高興。
那麼得體的溫柔呢?
“感謝你的到來席森先生,希望剛才的行為沒有為你帶來困擾。”
蘇戴梅将一旁的餐紙放入席森手中,罕見對着席森露出禮節的微笑,“希望你能夠玩得開心,席森先生。”
聽到蘇戴梅如此反常的聲音,席森的手下意識顫抖起來。
不,不是這樣的。
不對!不對!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會這麼對待我!
席森感覺有什麼東西快要溜走,他抓住蘇戴梅快要移開的手,雙眼驚恐卻又扯起扭曲的笑容,對着蘇戴梅不斷說着,“你擺脫不了我的,擺脫不了我的!我是你的夢魇不是嗎?我是你的恥辱不是嗎?你不是想讓你兒子清清白白的嗎?你一定會看着我對不對!一定會!!對不對!!!”
手腕被抓緊帶來的疼痛讓蘇戴梅微微皺眉,随後又被席森破防一樣的話語取悅到了。
果然自己還是老了,真沒辦法理解這種神經病,蘇戴梅默默為兒子們說的辦法點個贊。
“當然,我一直都在呢。”
蘇戴梅挂起年輕時沒有權利,隻能裝作乖巧讨好他人的微笑,靜靜看着對方。
我當然會一直看着你,我會有像這樣一直一直折磨你,折磨你到我們的血債抹平,折磨到你不再是人。
“不,不,不對。你應該恨我,我你應該恨我!”
我應該是你心中唯一的不堪,我應該是你記憶裡唯一的污點,我是你唯一不可以追憶的痛苦。
不要抹去我,不要抹去我的存在。
“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不要抹去我……不要……”
席森面容逐漸扭曲,肉眼可見陷入癫狂中,抓住蘇戴梅的手更緊了。
蘇戴梅正想要不要把對方打醒,又怕打對方就是獎勵對方時,熟悉的身影将席森手硬生生掐死,痛得席森松手,随後對方把席森往後扯,将席森與蘇戴梅扯開。
“哎呀,這不是那個名聲在外的社交達人嗎,久遠大名久遠大名。但是吧,社交也不能離女性這麼近吧。”
“哎呦,看起來你狀态不好啊,為了你的身體健康和未來幸福,你還是休息去吧你。”
然後随手一丢把人丢到一旁随同而來的保镖身上,同時示意對方随便處理處理就行。
“媽,我來啦!阿誠呢?”
蘇戴梅看着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小兒子,難得有些為難。
“在樓上a1休息室休息。曉川啊,一會别打起來哈,小誠人家也累了一天了,别耗着人家了。我記得你們說了他身體不好,也别太縱欲啊。”
開頭雖然難,但隻要開了頭蘇戴梅就流暢多了,開始點蘇曉川不要縱欲,要細水長流。
“媽,我是這樣的人嗎:( ”
蘇戴梅不說話,蘇戴梅思考,蘇戴梅沉默。
然後猛得一個回頭看像一旁看戲的賓客,正吃瓜的賓客們被吓得一個哆嗦,開始敷衍着和自己身邊的人聊起來,遮掩一下自己吃瓜的形象。
等蘇曉川和蘇戴梅兩人離開,才開始悄默默蛐蛐蘇曉川、蘇璟和希誠的三角戀。
“這個事誰爆出來的,有點人脈,這事居然是真的。”
“不管咋爆的,我就想問希誠怎麼做到的。”
“蘇家人同意嗎……這個兩個人都栽了……這是什麼蘇家特攻嗎?”
“不好說不好說。不過……這兄弟兩一直不對付,是不是就是因為這個啊?”
“嘶,難說。”
“嘶,恐怖如斯啊。”
“有誰有希誠的聯系方式,我有個朋友想加他好友學習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