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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第 4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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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少管閑事!”

“那你少滿嘴放炮!”

嚴露不虧是跟徐離同期入職的法務助理,經年累月的相處自然了解對方的為人,由始至終她都不信徐離會做破壞别人家庭的事,在她的印象裡,徐離是個甯願自己受委屈,也不願給旁人添麻煩的傻姑娘,除了上班基本沒有社交,剛入職時她甚至能一整天都不說話,性格很是孤僻,這種性子别說是插足了,就是帥哥成沓送上門她都不一定會多看兩眼。

兩人的硝煙很快在張靜如閉上烏鴉嘴後消散,午休結束後法務總監楊非将嚴露喊進辦公室,考慮到頂榮建設拿下海森鄰市度假村改造的總包合同,下午就會派代表過來簽字,楊非再三叮囑她務必把好合規風險的關卡,尤其是違約責任條款,必須滴水不漏的将海森摘幹淨。

嚴露心裡抱怨,她是法務又不是神婆,違約責任肯定是雙向的,除非頂榮建設腦子抽了才會簽霸王合同,再說發标的時候合同模闆也公示了,中标後也不能改的太離譜啊,這不是強人所難嘛。

“若是條款顯失公平,萬一到時候出問題上了法庭,海森也不見得能占便宜啊?”她着實不明白,本來違約責任就傾向頂榮建設,集團何必多此一舉。

“你以為海森做慈善發家的啊?少問問題多做事,上頭的想法需要你質疑?”

嚴露見狀也不想自讨沒趣,于是不再作聲,拿着文件老老實實回到座位開始摳字眼兒。

下午三點左右,頂榮建設浩浩蕩蕩來了一撥人,除了領頭的姑娘,其餘基本是來參觀交流的,嚴露擒着合同在總裁辦幹蹲了半天,偷偷摸摸朝格子間打量,徐離的位置果然空着,心中又詫異又好奇,不過很快被何南西的出現打斷思緒,她連忙垂首貼耳的跟着何南西進了總裁辦公室。

合同簽署過程很順利,頂榮派來的代表連合同内容都沒翻看就利索的簽上大名,聽說是頂榮建設大老闆的獨生女,出國留學回來不久,長像溫柔可人,全程笑語盈盈,嚴露對她印象極好,出門的時候她還贈送了個見面禮,是支進口的護手霜,嚴露受寵若驚,回到法務部後沒忍住跟同僚八卦了幾句,誰料三人成虎,很快大BOSS跟頂榮建設代表有一腿的傳聞開始在海森生根發芽。

“聽說這些天海森發生了不少事,你很累吧?”

宋嘉珏進門就察覺時策神情疲倦,眼底布滿血絲,等人影散盡,這才小心翼翼地走近。

“我讓Nancy送你回去。”他雙手插兜立于碩大的落地窗前,探不清表情,口吻冷淡。

她微楞,沉默片秒又道:“關于莊甯的事,你不想知道些旁人不知道的嗎?”

既然無人在側,她膽子大了些,也不知想試探什麼,就鬼使神差的說出了口,卻正中下懷,窗邊那抹身影明顯一滞。

“其實姐姐跟莊甯在大學時談過戀愛,畢業後一度談婚論嫁,不過莊甯的母親堅決不同意,雙方鬧得很僵,分開後姐姐一直沒走出來,她從家裡搬出去住也是為了莊甯,聽說莊甯結婚前她還經常去華禹看他,隻可惜有緣無份吧,本來以為她已經放棄了,真的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不過她這個人一直就有些執拗,家裡也拿她沒辦法。”

宋嘉珏邊說邊朝他靠近,正欲伸手從背後環上他的腰壁,卻被他觸不及防的擒住,手掌力道攥的她吃痛,隻好慌張将手抽回,整個人尴尬的僵在原地,任由他轉過身居高臨下的望着自己。

“你似乎比我想象的要聰明。”他微微俯身,揪起眉頭打量她,面上一副調侃意味,卻又透着溢于言表地冷漠。

“什...什麼意思?”她裝作懵懂的模樣,不敢與他直視。

時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一反常态的疏離,擡步将她逼退至辦公桌的邊緣,随後越過她冷不丁伸手按下桌上的内線電話。

“送客!”

直到出了海森大樓宋嘉珏都沒想明白,究竟是海森這些天的風波令他焦頭爛額以至于沒有耐心接待她,還是說......徐離與莊甯之間的牽扯遠不止表面所呈現的模樣?

想到這兒,她擡頭打量海森高聳入雲的本部大樓,一縷幽光從眼底劃過。

清海的某個角落裡,徐離冷不防打了個噴嚏,不知是健身房空調溫度過低,還是誰又在背後念叨她了,她下意識縮了縮肩膀。

“普拉提是目前減肥受衆裡接受度比較高的,也有專職教練授課,針對偏瘦人群也可達到塑形的目的,您看要不要試兩節課看看?”

女教練将她帶到授課玻璃房前,一邊介紹課程安排一邊向徐離展示授課内容。

“有動作激烈一些的項目嗎?”顯然徐離對玻璃房裡的項目并不感興趣。

女教練微怔,心想人都瘦成麻稈了,弄兩節普拉提混混日子算了,于是好言相勸:“你又不胖,塑型項目挺适合你的,實在不行也可以嘗試些常規項目,比如慢跑之類的。”

“我買套餐,你拿提成,不是兩全其美嗎?”徐離一臉認真的看着她。

這客戶倒是怪異,一般人碰上推銷唯恐避之不及,跑步機蹭爛了都不肯報點付費項目,她倒上杆子挑貴的,強度不高的還看不上,不過這年頭也不是什麼錢都能掙的,就她這小身闆動感單車都踩不了幾回合,萬一出點事兒得不償失。

“要不您就去綜合區跑跑步吧,咱們循序漸進的來,等身體适應了再升級如何?”

很顯然教練有顧忌,徐離聽得出言外之意,也不想強人所難,于是回到綜合區随意挑了部靠窗位置的跑步機,但她沒有立刻上機,而是默默坐到一旁的沙發凳上癡傻般的盯着看。

期間工作人員巡場,瞧見她縮在角落裡愣神,接近兩個小時都沒挪過位置,上前關切她隻擺擺手沒有隻言片語,出于安全風險考量,工作人員安排了人手在另一側時刻關注着,健身房雖說是個強身健體的地方,花錢辦卡誰都能進,不可能要求個個做體檢,有些基礎病或看着狀态部不佳的,能勸退就勸退,萬一有個好歹保險費也不一定兜得住。

好在擔心都是多餘的,原地又待了半個小時後,徐離忽然面無表情的起身離開了健身房。

天橋上的風很涼,從台階延伸下去大概也有兩層樓的高度,她立在風口往下探,盡是來往的車流,一輛又一輛,不知駛向何方。來回徘徊數十次後,她再一次試探性的伸出腳,落在台階上空晃了兩下,身體忽然止不住的顫抖,不知是恐懼還是亢奮,她心髒蹦跳的厲害,連帶着小腹隐隐作痛起來,仿佛那個不受歡迎的小生命已經感知到她的排斥與厭惡,腦海裡的念頭越是堅如磐石,這墜痛就越是厲害。

難道它也在掙紮着為自己争取一線生機嗎?

可她到底要怎樣去面對這一切呢,一眼就能望到頭的人生,不應該再出現新的受害者了。

想到這裡,她似乎又有了勇氣,慢慢閉上眼深呼了口氣,再度睜開時,她腳下一松,身子立馬像枯葉一般往下傾墜,可惜下一秒又突然懸在半空。

手肘處突如其來的掐痛,幾乎在一瞬間擊碎了她所有的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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