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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魂歸故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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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翼鲸落是被翼灼叫醒的,她揉了揉眼,就聽見外面很吵,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問:“外面怎麼了?”

“好像是打起來了..我也不清楚..”他坐在床頭聽着外面的喧嘩聲,皺了皺眉。

“子車貓和水丹青去哪了?怎麼把你自己留在這?”她下了床,挽着翼灼的手臂,兩人走了出去,見那礦長鼻青臉腫的坐在地上,一臉恐懼的看着那群打起來的衆人,她抿了抿唇,看見水丹青站在角落對着她揮了揮手,她帶着翼灼走了過去,詢問道:“這是怎麼了?”她看着那群打起來的人,太多人了,數不清有幾個,還有些人站在不遠處看他們打架,這是幹啥啊,都是一起的,怎麼就打起來了..

“早上起來,我們吃了早餐,子車貓說去找礦長,叫我給你倆送早餐,我們起來時,隔壁的那群人都醒來了,我就進廚房裡拿包子的功夫,一出來就打起來了,我也不清楚現在,也沒看見子車貓,來翼灼,先吃早餐。”他把包子拿到翼灼的手上,牽着他坐在一旁的門檻上,翼鲸落看了一旁還在打的人們,搖了搖頭說要去刷牙洗臉,水丹青應了聲。

她拍了怕坐在地上的礦長的肩膀,問他要牙刷和杯子,他轉過臉心裡煩躁的說:“沒杯子,隻有牙刷要不要。”他的臉被打得很痛,又青又腫,說話都痛,這些兔崽子,真的下手也太重了。

“要..”她應了聲,礦長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叫她等着他去拿,就回屋了,翼鲸落拿到牙刷,去房後面的水龍頭洗了牙,蹲下身把嘴湊到,水龍頭下邊位置漱口。

回到水丹青那時,那群打架的都散了,一個個鼻青臉腫、零零散散的站着,她拿過水丹青給的包子,輕聲問:“怎麼停下來的?”

水丹青小心翼翼的看着他們,湊到翼鲸落耳邊說:“有個禦蛇的少年被吵醒了,一臉火氣的從房間踹門出來,喊:“再打,我讓你們都進礦洞去打個夠!!”那少年确實有那個能力,這一喊都安靜下來了。

翼鲸落一臉好奇的看了看,但并沒有看到那個少年,禦蛇呀~真厲害!她吃完手裡的包子,就看見子車貓從山的另一頭回來了..

渾身都髒兮兮的,翼鲸落對着他揮了揮手,子車貓走下來,坐在門檻上,水丹青給了他一碗水,等他喝完以後就問他有發現什麼嗎?剛還在打架的衆人,本來還很氣憤,聽見水丹青的話,一個個豎起耳朵聽子車貓接下來要說的話。

“礦長呢?把他找出來。”子車貓的臉色很不好看,問道,不用水丹青和翼鲸落去找,同來的幾人就先去把礦長找了出來,礦長罵罵咧咧的喊:“你們有完沒完!我白白被你們揍成這樣,你們還想怎樣!!找你們來捉鬼,你們拿我當消遣?别得寸進尺啊!惹毛我、我..我就去報警抓你們!”

“你有本事就去!呸~你這礦洞不知道死了多少人!還報警!你敢報警嗎?你要是敢報警就不會找人來抓鬼吧?”那個抓着礦長衣領的人輕蔑道,要是沒什麼龊語誰信呢?

“你!你們!我..”他确實不敢報警,要是能報警他也不會在這耗了。

子車貓喝完水緩了過來問道:“這礦洞裡死了多少人?”

“就六個啊..”他說的有些磕巴,但眼眸清澈,不像是在撒謊,而是在害怕。

“你做這個礦長多久了?”子車貓反問道。

結果礦長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個所以然,那抓着礦長衣領的男的威脅道:“說實話!小心我們揍你!”

“你們來之前..我剛來了一個月,老闆找了十個人下礦洞..隻出來了五個人..你們來之前的一個星期,老闆找來的一個道士,進去以後就沒出來了,所以一共死了六個人..”他顫顫巍巍的說。

果然如此,子車貓拍了拍翼鲸落的肩膀:“我去附近的村莊問了,他們村裡的男性根本不會來這個礦洞工作,他們說這九十年以前是個亂葬崗,死過很多人,邪門的很,附近村子的都知道,甯願外出找工作,都不來這離家近的礦洞工作,那你老闆找來下礦的人,都是哪來的?你說隻死了五個人,我看肯定不止,那那些人都是哪騙來的?”他一路上來時就在想,附近的村莊知道這礦洞開發前就是亂葬崗,那老闆就隻能往外找人進礦,那這些人如果死在裡面了,一個兩個還沒人查,那如果死了十幾個呢?他就懷疑這些人是怎麼來的,是人就有家庭親人,總不能全都是孤兒吧?孤兒?孤兒!!!

有人聽了子車貓說的,就跑去礦長的房間,找了找,幹幹淨淨什麼都沒有,還去了他們最開始那裝備的房間,發現放裝備的架子,少了很多的裝備,幾人數了數,出來以後那幾人對着礦長破口大罵:“那些員工資料呢?工資賬單呢?那些有去無回的裝備除去我們來的人拿走的,一共少了三十二副!!那三十二個人都死礦裡了嗎?!”

“我不知道啊..”他被說的有點心慌,他也就來了一個月多,上頭的經理說,其他的事情先别管,先叫法師來把鬼先捉幹淨,在開工。

“所以那些資料都被之前的礦長帶走了?”那幾個臉色陰沉的問道,這樣一來,他們豈不是要找那個原礦長來問清楚?

“我打個岔,昨天我被咬的時候,抓到了一手長頭發,我很确定那是個女孩子的長發,還有一個穿着很整齊,身上配有槍的男性,是個骷髅鬼魂,看裝備根本不是礦裡的人。”她不是很确定,那鬼魂是幫了她,還是隻是在那待着,子車貓他們來救了她。

“配有槍?具體穿什麼樣的?什麼顔色?帶有帽子嗎?”礦長驚愕道。

“有紙筆嗎?我可以畫出來,給你們看看。”她記得很清楚,隻要有紙筆就能畫出那鬼魂的模樣。

礦長趕忙睜開那個抓着他的手,擠開那幾個圍着他的人,往屋裡走去,翻找了一番,才跑出來,把手裡的紙和墨筆遞給翼鲸落,他撓了撓頭無奈道:“這裡待着的都是些粗人,這些東西還是之前的經理留下來的廢紙和筆。”

“可以用,你等等,我這就畫出來給你們看看。”她想了想那晚看到的鬼魂,按照看見的給畫了出來,衆人都圍了上去,等了等,翼鲸落就把那模樣畫了出來,而後遞給礦長,礦長拿着紙手都在發抖,眼眸沉了下來,神色哀傷的拿着紙,緩緩地坐在地上。

“你認識嗎?”翼鲸落看着坐在地上的礦長,好像很難過。

“不認識,但我知道這些人是怎麼死的..”他閉了閉眼,深吸了一口氣,哀歎道:“我來之前是聽說過這裡九十年前是亂葬崗,但我最先知道這裡,是我的父輩口中,他說這裡不是亂葬崗,之所以會有這個傳說,是因為死了很多人,但他們根本不知道死的是什麼人,這些死的大多數,是舊時代的軍人啊..他們是追殺倭寇至此,被倭寇埋伏到這,然後和倭寇玉石俱焚了。

這其中就有我的祖輩的太爺,我父親說,這消息傳到村裡的時候,屍骸都找不回來了,但因為國家的改革變遷,我們家一直都沒辦法來這看看,到了我這一輩,穩定下來以後,我的父親臨死前希望我能來這看看,看能不能找到..”他本來是不抱希望的,畢竟都過去那麼久了,但他還是來了,隻是沒想到這裡變成了礦洞,死了很多的人,可他還是留下來了,希望能找到那些人的遺體,送回家安葬,這是爺爺和爸爸死前的心結啊…

“...”衆人都不吭聲了,看着這個中年男人說着說着抱着那張紙,哭得很傷心。如果找到了算是了了他和他父輩的心願吧~

“我們得去找原來的那個礦長,還有,翼鲸落說礦洞裡有女鬼的可能性,下礦是不可能有女性工作者的。”其中一人提問道。

“那會不會是被殺害丢到礦洞裡的?”另一人回道,然後又是一陣沉默,伴随着礦長的哭聲。

“那不可能,至少我在這一個月,不可能,我在這待了一個月什麼人都沒看見,更何況是女的。”而後他又想起,他這幾個月就看見翼鲸落一個女的,但這女娃不是還好好的待在這嗎?還是她提出來的。

“那女鬼怎麼來的?”剛說話的男的聳了聳肩道。

“這個先不提,先找到原礦長再說。”死了多少人總得弄清楚,衆人都看向在那抹鼻涕的礦長,礦長感覺到了轉過臉,看着衆人打量他的眼神,下意識的瞪着眼警惕道:“幹嘛?要幹嘛?我..我隻知道原礦長長什麼樣,但我不知道他是哪裡人住哪裡啊...看我也沒法子啊!!”

“那誰知道原礦長的住址?”一人蹲下身問道。

“經理啊..我給她打個電話?”後一句礦長呢喃道。但沒想到其中一人居然開口說:“那你還發什麼愣,趕緊給她打電話啊,就說、問題有點麻煩,需要她過來一趟,先把人騙過來在說。”

衆人覺得這在理,畢竟不找到那原礦長,在下礦洞就是送人頭,在衆人的催促下,礦長滿臉的難色說:“我不太會撒謊啊..我沒怎麼騙過人..很沒水準的、每次撒謊被人一戳就破,一下就會被戳穿的..”他越說越慫..最後都快沒聲了。

“你他喵的磨磨唧唧的,還是不是男人啊,趕緊的打、打了我來接!”那人看着礦長不耐煩道,在墨迹下去天都黑了,他可不想下一個死的是他。

礦長緊張的拿出手機,撥打了電話,剛說話的男的耳朵貼着手機聽,聽到電話接通了,立馬拿過手機開口道:“你好,經理是吧!礦長在我旁邊,他腿斷了,嗯...出了一些事,有點麻煩,得你過來跑一趟,你那遠嗎?要不我們過去接你,你把地址給我們,呃、呃、好、行吧,趕緊來哈!時間緊急,我想你們也希望能早點解決這件事情吧。”對方不知道說了什麼就挂掉了。

接電話的男的聳了聳肩道:“這女的脾氣還挺大!”

“那女的過來要多久?”那個人把手機還給礦長詢問道。礦長低頭想了下,不确定道:“上次她來,好像是十五分鐘,但不知道是哪裡趕來的。”

“得了,我們先埋伏好,等那女的一來,就先把她給綁了,人來了,礦長和翼鲸落去接,把人帶到你屋裡,我帶幾個人藏在狗窩那邊,幾個人藏在礦長房裡,有意見嗎?沒意見就先蹲着吧!我們先去吃早飯。”一大早的都要餓死了。

“...”牛啊,一早上打了一架,感情是飯都還沒吃就先打起來了!翼鲸落全程看着他們把事情安排的明明白白的,轉過臉就看見翼灼手裡還捏着包子,一點點的掰碎包子,放進嘴裡,她看了看了,在看向水丹青,水丹青聳了聳肩,翼鲸落實在忍不住好奇:“翼灼?”

“嗯?”他嘴裡還嚼着那掰碎的包子皮,歪頭看向翼鲸落的方向。

“我刷個牙、洗了臉、吃完包子,聽他們把事情安排的明明白白的,都有大半個鐘頭了,你這手裡的包子還沒..還沒吃完啊?”看翼灼歪着頭,這感覺怪怪滴咧~

“哦..我年齡大了,牙齒不怎麼好用,所以吃東西很慢,這是習慣了。”長久以來習慣了,不是一時半會能緩過來的。

“這樣啊..那你今年貴庚啊?”子車貓咬了一口包子問道,他剛吃完早飯現下又餓了。翼鲸落抿了抿唇,她也想知道,但是不敢問,怕不禮貌,結果子車貓就問了。

“77了。”他有時候都會忘了他好像沒幾年好活了,他看不見,也希望能早點死,有時候也覺得這樣挺好的,有時候又覺得從出生就看不見這個世界,很遺憾。

“哇哦.好了,你慢慢吃,我先帶你去礦長那哦,我們該好好準備了,希望能從經理那撬出點什麼。”子車貓驚訝的看着翼灼,這..世界裡都是黑暗的肯定很難受吧...

四人去了礦長那,礦長和衆人都在那待着,剛安排的男的,喝了一碗水看着他們:“不是吧?你們都來這蹲啊?那狗窩那咋整,我們一共17個人,我們小隊六人去蹲,你們其他都在礦長房裡啊?不至于吧?”

“沒啊,翼鲸落不是要跟着礦長嗎?這翼灼是個盲的,看不見怎麼蹲,你看他手裡的包子還沒吃完呢?能力有限,我才帶來這,我和這位不是順路過來嗎?要去蹲了嗎?那走啊。”子車貓把翼灼扶到凳子上坐着,看了一眼翼灼手裡的包子,别人都是啃,他就一點點扯些、扯些...看着那被揉擰的包子,滿臉嫌棄的搖了搖頭。

那男的有點不太相信,伸手在翼灼眼前晃了晃,确定他的眼睛看不見,才叫上他們六個人,看了一眼子車貓他倆,一起去了狗窩蹲着。

屋裡包括礦長一共十個人,靜等着車聲,翼鲸落無聊的看着礦長問:“礦長,狗窩怎麼沒狗啊?狗去哪了?”

礦長拿着煙點燃吸了一口道:“死了呗~我來之前就死了,聽前礦長說是被吓死了,我反正是沒見過。”

“那原礦長怎麼辭職不做了咧?”其中一人問道。

“我怎麼知道、年紀大了也有可能,這事說不清楚的。”他來接手時,那礦長雖然還好好的,但精神狀況不大好,至于是什麼原因就不知道了。

衆人沉默了一會,一時間沒人在接茬,等着那經理過來,等了半個小時,吃完包子的翼灼喝水時,停頓了一下,看向翼鲸落的方向說:“遠處有車聲,出門和子車貓吱一聲,說人快到了。”

翼鲸落應了一聲,趕緊走出門說:“遠處有車聲,準備好啊。”她喊完,回到屋裡,就見衆人都躲了起來,隻剩礦長和翼灼,礦長緊張的站起身輕聲和翼鲸落說:“他們..他們靠譜嗎?我..我緊張...”他根本不會騙人,撒謊都會被人立馬戳穿,騙人就沒成功過,他額間都冒冷汗了都。

“你要說服自己,你沒有騙人,是我們騙了你,你也是被忽悠了,就不算騙人了。”她也不知道怎麼安慰礦長,隻能忽悠他,穩住了再說,人都快到了,不穩也不行啊!!

等車到門口,已經過去了五分鐘了,翼鲸落扶着緊張的礦長站在門口,迎接來的經理,那經理一下車就趾高氣昂的說:“要是我發現你在诳我、我就和老闆說你消極怠工,炒你鱿魚。”

翼鲸落抿了抿唇道:“不好意思啊,經理、我舅舅傷着腿了,真的有些事和你說,我們進屋談吧,那位司機大哥也來喝口茶,我們沒那麼快講完的。”

“傷着腿了?我看着他挺好的啊?你們在搞什麼啊?進去就不必了,我們還趕時間呢,沒功夫進去喝茶。”那經理輕蔑道。

翼鲸落滿臉的無奈,勸道:“我知道你屈尊來這破地,心裡不耐,就算不喝茶,你也得看看我們要給你看的資料吧,來都來了不至于急于一時吧,來吧!請進,不會耽誤你們太多的時間的,司機大哥下來吧,喝口茶歇一會~”

“算了,我到要看看,你們到底要看什麼資料那麼金貴,還要我進裡面去看。”她看着屋檐,滿臉的嫌棄,撇了撇嘴角冷哼一聲,進了屋裡。

她一進屋裡,翼鲸落立馬就關了門,她聽見門關了,還來不及咒罵,就被藏着的其他任務者一拳打在她的腹部,其他人拿繩子的拿繩子,抓手臂的抓手臂,她整個人都傻掉了。

不可置信的看着衆人和礦長,而後反應過來是憤怒,她被幾人按着,翼鲸落站在旁邊看着,有一人用繩子把她給綁了,她掙紮着破口大罵:“你們..綁架嗎!!都瘋了,我要報警,讓你們都吃不了兜着走,你這個臭婊子,騙我進來,就是要綁我,你這個爛貨,呸、不要臉,臭婊子,趕緊放開我,不然要你們好看!“她顯然是欺軟怕硬,不敢辱罵那些綁她的男的,就敢逮着翼鲸落罵。

翼鲸落搖了搖頭,不在看她,走出屋外,去看那個司機,被子車貓他們摁在地上,一個人拿着繩子去綁,從屋裡走出來還能聽見那女人罵人的聲音,礦長聽不下去了,随手拿了擦桌子的抹布塞她嘴裡才消停會。

翼鲸落沒有理會,子車貓準備從那經理的嘴裡翹出些什麼,而是往外頭走,在光秃秃的山坡溜達,走了一會,轉過身看見水丹青跟在後頭,滿臉尴尬,想藏又沒地方藏的樣子,最後幹脆趕了上來,翼鲸落輕笑道:“怎麼了?我就是來走走。”

“該回去了..”水丹青踢了踢地上的碎石說道。翼鲸落應了一聲兩人就往回走,回去以後,就見衆人都擠在礦長房裡,看向回來的水丹青和翼鲸落。

“阿洛,我和翼灼還有幾個人帶着礦長去找原礦長來,你..你和水丹青跟着他們待在這!”他說着,把礦長的手機遞給翼鲸落,說是等他們去到鎮上就重新買一部手機,有事到時候會打電話過來。

“你們問好了?”她點了點頭、看了眼毫發無損的經理,被綁着,坐在角落,滿眼惡毒的看着她,她收回視線不在看她。子車貓應了一聲,和水丹青交代了幾句,又和翼鲸落說他回來之前不要下礦洞!!警告留下來的七個人,敢甩花樣,就等着!

子車貓他們帶着礦長出發了,那被綁的司機放在了他們住的房間裡,那經理也是,他們留下來的九個人無所事事的,翼鲸落問他們,原礦長家,離這裡遠嗎?其中有個人說:“挺遠的,坐車要幾個鐘頭,坐飛機可能更快一點,但是要找到人,帶回來,怕是有點麻煩。”

翼鲸落應了一聲,沒在問什麼就和水丹青去了廚房看了看,有什麼可以吃得,中午吃完了飯,翼鲸落坐在門口發呆,她不想午睡,她怕睡了晚上就睡不着,又不知道做什麼好,等待挺無聊的..

在門口擡頭看天,沒有狗子,沒有手機,什麼娛樂都沒有..水丹青也坐在門檻上跟着他一起看天發呆,沒什麼話好說的,其他幾個人說是看看附近有沒有什麼野味可以捉,本來他們叫了水丹青一起,水丹青說不想去,就留下他們兩人,和屋裡兩人被綁的,中午吃飯的時候,他們給司機喂了飯,但沒給經理吃,說是給她喂飯她還嫌棄,罵罵咧咧的說的很難聽,所以就不給她喂了,她都是聽水丹青說的,她根本不敢去那屋,怕那女的口吐芬芳到她想給她一個大嘴巴子,還是不去了,她太小氣了,不喜歡挨罵,讨厭口吐芬芳的人,何必上趕着找罵呢..

夕陽下她和水丹青坐在門檻上,陽光照射在臉上,她突然覺得這樣挺不錯的,有人陪,不是很好嗎?“丹青,你有理想嗎?”她用手遮了遮太陽問道。水丹青想了一下回道:“有吧..”他苦笑道。

“是什麼?”她覺得有理想的人是最了不起的,但水丹青卻沉默了,翼鲸落轉過臉去看水丹青,看見的是水丹青眼裡的哀傷!為什麼是哀傷呢??

等那幾人回來時,天都快黑了,看水丹青好像不太開心的樣子,翼鲸落不敢在開口詢問,就聽見那幾人郁悶的說:“什麼都沒捉到!這破地方!!”

翼鲸落輕笑一聲,說要去煮飯了,叫他們幫忙,吃完飯,要洗碗的時候,他們都不願意配合,說什麼翼鲸落洗就好了,她差點沒抽出一巴掌拍在那人臉上,大老爺們還能要點臉不,她沉着臉道:“要不就分工安排,一起洗,要不就個人洗個人的,誰還不是家裡的寶了,我們都是成年人了,自己的事自己做!懂?”

看他們也不像是要一起洗的樣子,她拿着自己的碗就進了廚房,水丹青吃完也緊跟着拿着自己的碗筷進了廚房,衆人撇了撇嘴,各拿各的碗去了廚房,中午也是個洗個的,他們就有點不爽,有幾個人都不會洗,就發脾氣,被翼鲸落說了一頓,消停一會,這不~晚上吃完飯又消極怠工,又被說了一頓,發完脾氣也隻能無奈的,看着别人怎麼洗,跟着學,畢竟他們不僅不會洗碗,還不會煮飯,和一個外人鬧脾氣,誰會搭理呢?還不是隻有家人才能包容這些壞習慣。要是翼鲸落不煮了,他們當中就沒會煮飯的!好不好吃也不知道,鬧起來誰都沒好處就是了。

吃完飯,衆人在附近走了走、消了消食,消完食都回床上躺着,她剛躺床上,想起那經理好像還在那邊,大晚上會不會不安全?

猶豫再三和水丹青說了一聲,水丹青叫她别擔心,他過去把人帶過來就是了,等水丹青過去以後,她就聽見吵鬧聲,她穿上鞋,剛要開門出去,就見水丹青把人拎過來了,她看了看黑蒙蒙的燈光,照射得水丹青的臉色不怎麼好,她問:“他們說什麼了?”她開始後悔讓水丹青自己去拎人,越想越不得勁,她就想過去,和那幾人理論,水丹青扔了拎着的經理,把翼鲸落攔住了,說沒事之類的,翼鲸落要是相信了那才是傻叉!既然水丹青不願意她去,那明天在去說。

回到床上,水丹青把綁着的經理仍在床角處躺在翼鲸落身旁,轉過身和翼鲸落背靠背,翼鲸落想着要睡覺了,那經理的嘴巴還塞着抹布,會不會很難受,想了一會她坐起身,要去把經理嘴裡塞的抹布拿出來。

水丹青感覺到了翼鲸落起身了,也坐起身轉過臉問:“你怎麼了?”

“我想把她嘴裡的抹布弄下來,要睡覺了會不會不舒服..”她就是爛好心,人家不一定領情,這些她都心裡明清,就是想給經理一個機會,她做好了對方會口吐芬芳的情況。

她把經理翻了過來,拉出對方嘴裡的抹布,對方狠狠的瞪着她,開口就沒好話!:“臭婊子,不用你假好心,你很得意是不是?把我綁在這,臭爛貨你這個千人騎萬人壓的.嗚嗚嗚!”

翼鲸落把布塞回她嘴裡,沉着臉笑道:“在給你一次機會,好好說話,或者閉嘴!”她瞪着對方,把布拿了開來,這次對方不罵了,直接看向翼鲸落旁邊的水丹青,溫聲道:“帥哥!放了我、放了我、你要什麼我都給你,我絕對比這臭婊子有滋味多了,相信我..相.嗚嗚嗚!!”翼鲸落把抹布塞了回去,拳頭都硬了。

但打人是最下線的事,她不想打女人,她忍着,但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伸手握拳在床闆上狠狠砸了幾下!閉了閉眼再睜開眼說:“你這個傻逼女人!我就是傻逼才管你!”她把憤恨的把對方翻了過去,氣憤道:“睡覺!婊你大爺!”

水丹青看着翼鲸落,氣鼓鼓的離那女人遠點,躺好蓋好被子,他有點無奈的也爬回床尾,背對着翼鲸落躺下,蓋好被子,翼鲸落看着那經理掙紮的背影,她越想越氣,氣到睡不着!!她轉過身,水丹青感覺到了,轉過臉看她,就見她還是一副很生氣的模樣。

他轉過身憋着笑、摸了摸翼鲸落的腦袋安慰她:“别氣了!當她是一隻不講理就亂咬人的小狗,狗叫你難不成還要和她叫回來不成?”

“我很小氣的,至少暫時憋不下這口氣..”她就是賤啊!沒事找事,明知道這女人有可能也不是多好的人,但就是覺得她這樣會難受,雖然猜到她會罵的很難聽,但她不後悔,因為知道對方是什麼人,以後就不必心軟她這樣被綁着被塞着抹布會難受,但氣是沒那麼快就能消。

“睡了,子車貓他們明天就會回來了。”他摸了摸翼鲸落的頭,翼鲸落看着水丹青憋笑而彎彎的雙眼,就更郁悶了,轉過身幹巴巴的說:“想笑就笑,憋着不難受嗎?”水丹青轉過身終于繃不住了,張大嘴狂笑,但又不敢笑出聲,張大嘴巴,肩膀顫抖的無聲狂笑,眼淚都要笑出來了,等他笑夠了,翼鲸落也慢慢的睡着了。

翼鲸落睡覺前還在生氣,她在想人類的悲歡并不相通,真煩躁。半夜月圓、翼鲸落覺得很冷,徹骨的寒冷,讓人不自覺的顫抖,寒風入骨的痛!!

猛地睜開眼,眼前一個長發遮臉的頭躺在她的面前,她心裡一顫,過後、一巴掌扇了過去,被頭發遮住的頭顱變成了頭骨,她坐起身氣急了要把那頭骨給踩碎,腰間伸出一雙手,抱住了她,一陣清新的氣味竄進她的鼻子裡,她聽到了哭聲、和擁着她的女人若隐若現的聲音:“七月..不要那麼暴力..”寂靜又陰森、輕細在隐約處幽幽響起回蕩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裡,顯得格外的相容。

猛地睜開眼,坐起身,她喘着氣,看着透亮的房間,才反應過來,剛是做夢,耳邊傳來水丹青的詢問:“做噩夢了?”

“我夢見..” (恐怖選項三号世界、任務者遲針、12點53 分,死亡已蹬出!)

話還沒說話就聽見了播報聲,這是死人了?但她沒有動彈,還是坐在床上,沉着臉爬到經理那邊,見她雙目緊閉、探了探呼吸,發現她還活着,她回到原來的位置,躺下,就見水丹青坐在那滿眼的疑惑:“你夢見什麼了?隔壁好像死人了,不過去看看嗎?”

“都死了,過去看有啥用呢?好好在這待着吧,我夢見一個頭骨,披頭散發的吓我,還哭!我就不明白了、我們都是來幫忙的,為嘛要吓我呢?吓人好玩咩!!要是當場吓死了,她還找誰申冤去~真不理解!!”迷惑行為~她側躺着看着水丹青,眼睛都不眨一下,水丹青感覺她的眼神怪怪的、側躺下身,和翼鲸落面對面,問:“怎麼了?這麼看着我?”

“你覺得呢?”她盯着水丹青喃喃道,像是在問水丹青,又像是在問她自己的樣子。

“惡鬼吓人是沒理由的大概,但他們應該都是冤魂,有心願未了才會纏人,那礦洞死的人可能太多了,怨氣太重,那些冤魂應該是被怨氣侵入了,所以才會無差别的攻擊人,沒有意識吧~”

外面起風了,凜冽的風擊打在窗戶上,發出乒乒乓乓的聲響,直接就把一旁的經理給吓醒了,她又在掙動着身上的繩子,翼鲸落有點煩躁,往水丹青的懷裡鑽,抱着對方,水丹青渾身僵硬的低下頭、看着翼鲸落的腦袋,翼鲸落貼着水丹青的胸膛,停頓了一會,她能感覺到水丹青的僵硬,她更煩躁了,心裡很複雜,她忽的擡起頭,和水丹青四目相對,抿了抿唇聲音有點沙啞的問:“為什麼..我聽不見你的心跳?”

“什麼??”水丹青被吓到瞳孔緊縮,一臉恐懼的看着翼鲸落,但見他這反應,翼鲸落卻笑了,松開了他說:“我開玩笑的,就是有點煩躁而已,别怕~我困了,晚安~”她伸了伸懶腰,轉過身去,背對着水丹青,沒一會就睡着了。

次日一早,翼鲸落起了床,坐在門檻上看着手裡的手機,一直都沒消息,她總感覺手機是不是壞掉了,隔壁的那幾人都拉着臉從房裡走了出來,紛紛洗了牙,去廚房才發現翼鲸落沒煮,本來就死了人,他們幾個的精神就緊繃着,就因為一早上起來沒得吃,一個個個憤恨的去找坐在門檻上看天的翼鲸落。

“你怎麼沒煮?不餓嗎?!”那人的語氣不怎麼好。

翼鲸落的頭搭在門框上,轉過眼珠瞪着說話的人,和他身後的幾人說:“昨晚你們誰罵了水丹青?那經理在你們那邊打擾你們休息,我們好心的想把她拎過來,你們不識好歹還罵人!嘴皮那麼厲害,你們自己煮,不煮我也可能餓一天,我是無所謂。”她不想把話說得太難聽,畢竟都是一起做任務的,說得太直白,對誰都沒好處。

“那你想怎樣?”領頭的那人知道一起的總有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不滿那經理被水丹青帶過去,就罵了水丹青,但罵都罵了,能怎麼辦、他也覺得頭痛!這都什麼破事。

他們自知理虧,罵水丹青的那兩人,覺得那經理身材确實好,人也長得不錯,他們兩人也的确打着那經理的注意,所以就出口罵了水丹青。

“誰罵了水丹青和他道歉,不然你們自己煮,煮出來的不管怎樣的,我和水丹青都不挑食。”她給了他們怎麼選,至于他們會怎麼選她也無所謂,不道歉,她就找别的機會一個個整回去,不知道哪幾個罵了水丹青,那就一起承擔!她冷笑一聲的看着那幾人。

那領頭的聽見翼鲸落的冷笑,隻覺得腦瓜疼,其中一個罵了水丹青的,硬氣道:“不煮就不煮,我們自己煮!”他拉着另一個夥伴往廚房走去。領頭的也無奈的領着剩下的幾人一起去了廚房。

翼鲸落滿臉不屑的看着那幾人,回房拿了牙刷去房子後面的水龍頭旁刷牙,在她快刷好牙時,水丹青走了過來,欲言又止的看着翼鲸落。

“别離那些笨蛋!你刷牙了嗎?”她把一旁的布擰幹擦了擦臉問道。

“我有錢..你要吃些什麼?我們去鎮上買?”他猶豫的看着翼鲸落說道。翼鲸落搖了搖頭說:“不了,他們不是煮了嗎?你要是想吃什麼,等吃了早餐我陪你去鎮上買。”

水丹青無奈的看着翼鲸落搖了搖頭,廚房響起了爆炸聲、和在廚房裡的幾人的吼叫,翼鲸落不急不忙的洗幹淨布,擰幹放在一旁,才擡腳走了過去,看着廚房頂上冒着煙和提水往裡跑的幾人,臉都被熏黑了,像極了幾個黑猩猩,翼鲸落蹲在一旁笑出了聲,那領頭的,聽到了笑聲氣得敢怒不敢言!!最後火滅了!廚房也不能用了!!

連吃得都沒有了!!翼鲸落蹲在地上笑的站不起來,最後一屁股坐在地上,本來她都緩過氣不笑了,但看着向她走來的領頭那人,一臉黑麻麻的她又忍不住笑道:“大哥!!先把臉擦了!!你這樣好像猩猩!!”救命!!肚子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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