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着大城市的高樓爬行、翼鲸落看着它攀爬着牆面、能明顯感覺到猞猁的興奮、或者是解脫。就當是遊玩了、被猞猁帶着到處爬、攀爬了好遠、猞猁終于找到了當初實驗室的其中一員、就住在舊樓這附近不遠的一棟房子裡、那人是個六七十歲的老婦人、頭發都有點斑白的、猞猁在窗外盯着那個老婦人坐在搖椅上、看着電視、看起來極其的清閑、猞猁看着那張臉、厭惡的感覺湧上心頭。
讓翼鲸落感覺特别的不适(你要把實驗室的所有人都一一殺了嗎?)
猞猁緊盯着那老婦人、它沒想到的是這些人居然住的如此靠近實驗室、到現在實驗室倒閉了、他們還住在這附近、讓她感覺到了意外。
(不是..我所恨的是對那些人下達命令,就随意宰割我的統治者、一共就兩個人還是對夫妻、我們得等等、那老頭還沒死,我能感覺到對方的氣息、氣味讓我感到極其惡心、怕是實驗室倒閉了,他也沒少做實驗!)也是那老頭給它做的手術。
兩個啊..那還好,還是夫妻的話,确實得等等、猞猁收回了怨毒的目光、摸了摸翼鲸落的臉、調整好翼鲸落臉上的表情、攀爬到門口外的圍欄處,整理了下翼鲸落的衣服、輕咳了一聲、站在門前按了按門旁的門鈴、過了一會那老婦人、就帶着迷茫的眼神來開門了。
打開門問猞猁有什麼事、翼鲸落的靈魂飄了出來、站在一旁圍着那老婦人轉、猞猁看了眼翼鲸落好奇的打量那老婦人、抿了抿唇移開眼看着那老婦人、動了動嘴角淡淡道:“我是阿珍的遠房小輩、我來是受了父母的意思、過來看望你們的。”
老婦人推了推老花鏡、打量了翼鲸落一會,才笑道:“那先進來說話吧!我家老頭子出去忙了、晚飯或許才回來也說不定。”猞猁就被迎了進去,對方泡了茶、端出一些點心給猞猁吃、猞猁有模有樣的喝了口茶,又開口道“我家長輩是想要我來問問、岑澤長輩還好嗎?他還活着嗎?哦、是這這樣的、我長輩現在老年癡呆了、天天在嘴邊挂念着、所以,我想請您錄個相給我帶回去、給她老家人看看放心放心。或者你把岑澤他老人家的地址給我也行、我過去一趟。”猞猁滿臉真誠的拿出手機、看得翼鲸落莫名其妙、舊手機是怎麼來的?她自己根本沒有啊、還有那岑澤是誰?阿珍是誰?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什麼?岑澤早就過世了、你父母不知道嗎?”她一臉疑惑的看着猞猁,猞猁扯了扯嘴角、臉色變得極差道:“我長輩可能沒和父母提過吧!他..是怎麼死的?”
“我忘了、對了我屋裡廁所的水管總漏水,你能給我看看嗎?我這老眼昏花的、根本搞不清楚怎麼會這樣..”老婦人推了推眼睛溫和道。猞猁點了頭說好、跟着老婦人往廁所走去、猞猁邊走邊問(你會修水龍頭嗎?)
(.....你知道你這麼問、無疑是在問我屎好不好吃嘛~你覺得呢?)她家裡都沒水管、她怎麼知道水管怎麼修!!猞猁還想說些什麼、被老婦人的話語拉回了思緒。老婦人指了指那漏水的水管、看向猞猁、猞猁點了點頭蹲下身,伸手去摸索那漏水的水管。
翼鲸落看了一眼直皺眉、轉身去看那老婦人,那老婦人的面容頓時一沉、看着猞猁的後腦勺,眼裡閃過一道寒光格外瘆人、手裡舉着一旁拿來的菜刀,舉高要劈下去。她驚恐的覺得,她的身體會被砍壞的同時、她身體裡的猞猁從她的後腦勺竄了出去、直直沖着老婦人的脖子、死死的咬了下去。
老婦人尖叫一聲後腦勺着地、沒被咬死先是吓個半死、而後後腦勺着地摔死了、翼鲸落聽見外面響雷了、晴天一道天雷劈了下來、直直打在翼鲸落看得見的窗外!!她心裡被吓得一顫、有點害怕、她的身體在猞猁從後腦勺竄出去後、就堪堪倒地、差點就摔了、猞猁立馬竄了回去、操控着翼鲸落的身體、雙手墊在她的後腦勺處、摔在了地上、翼鲸落才反應過來、她的軀殼也差點就後腦勺着地摔死。
翼鲸落一手捂着頭、一手捂着心口、看着地上摔死的老婦人、頭部一灘的血、眼睛瞪大凸起(就這麼死了?)
猞猁站起身晃了晃身形、瞥了一眼那老婦人“啧”了一聲(不然嘞、她是被我吓壞了、老了頭骨那麼脆,不吓死也會摔死、便宜她了~)猞猁邁着腳步跨過那老婦人的屍體,翼鲸落站在那等了一會,也沒看見那老婦人的靈魂,不解道(她的靈魂呢?)
坐在沙發上吃點心的猞猁轉過臉(直接下地獄了啊?做了那麼多壞事還想死後逗留人間?這想得可真美呢~)它不屑道
翼鲸落見點了點頭、想了想也是,放下捂着心口和後腦勺的雙手、聳了聳肩,兩人坐在那等了很久、天都黑了、猞猁吃完了那盤點心,又去冰箱扒拉着看看還有什麼吃的、反正他們都吃不了了~它用翼鲸落的嘴巴吃點~
翼鲸落在房裡逛了逛,飄上二樓的房間、見房間裡隻有一個相框、裡面是幾個穿白大褂的人,笑着看前方的鏡頭、除此之外、在房裡就沒有第二章照片了、好奇怪..這麼多年不合照、連後代都不曾有嗎?
她招呼猞猁上來看看這個相冊、猞猁上來後、盯着那個相冊神情變得溫和平靜,就那麼靜靜的看着那相片很久、久到樓下傳來了開門聲,它才有動靜、立馬跑下樓,在老頭打開門的瞬間、猞猁伸手把老頭拉進門摔在地上,“砰”的一聲把門關上了、老頭子一臉警惕的看着它、往後退。
猞猁輕笑着問:“還記得我是誰嗎?”它不在僞裝、直接用了它自己的聲音說道。但對方顯然是不記得了、站起身詢問:“我不認識你!請問你是?”
猞猁平靜的看着老頭:“一九三四實驗室、一一八号試驗品、把一一八号的猞猁變成兔孫、植入芯片觀察猞猁的意識活動、芯片植入成功、可以進行皮膚移植、鋸掉太長的四肢...這些你說過的話..你還記得嗎?”
“什麼?你是!!你是!!怎麼可能!!都過去那麼多年了!!不可能、你是從哪裡查到的?!”這個實驗是秘密執行的,怎麼可能查到一點蛛絲馬迹、他瞪大眼睛質問道、聲音都變得尖利無比,像是在掩飾什麼、翼鲸落靜靜的站在一旁看着那老頭、一臉的不可置信,到最後越想越多、鑽牛角尖直到面部扭曲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