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霧笙看了眼系統内部,正在自動修複那邊世界的連接口,但好像是那邊世界直接斷開了,不願意和這邊鍊接.....這是要把翼鲸落他們所有的任務者留在那邊?
經過一晚上的休息,她早上起來聞了聞身上,都馊掉了,麻木的起床,把老頭給叫醒,繼續趕路,老頭偏生要走山路,她拗不過,自從睜開眼就沒見過除了老頭外的第二個人,讓她有點悶悶的,好像她應該有很多的小夥伴才對...好奇怪的感覺....
"發什麼愣,趕路啊?餓了?"老頭打着哈欠不耐的看着她。
她看了眼手掌:"你給我塗的東西褪色了...."一塊白一塊黑的。
老頭瞄了她手掌一眼:"沒事,隻要我們不走大道,走了趕路了。"老頭給了她一小塊餅,吃了以後,兩人接着趕路,她的雙腳已經麻了,還好休息了一晚上,現在隻是有點疼,趕路時,她在山上看見了一直野雞,她雙眼發亮的看着老頭。
老頭看着她滿眼的嘲諷:"去吧!你要是能捉到我跟你姓!!"
"....."翼鲸落就跟他犟上了,真的就去捉那隻野雞,撲騰了好一會,她确實沒有捉到,還被跑掉了,隻能頹敗的跟着老頭趕路,而後走沒多久,她兩又遇見了那隻野雞,翼鲸落還是一臉的鬥志昂揚的撲了過去,這次折騰了好一會,她終于捉到了那隻野雞。
但是沒有刀,什麼工具都沒有,她看了看手腕,好像記得手腕是有個手環是有短劍來着,怎麼沒有?手腕上隻有一根紅線,她把野雞的翅膀踩在腳底下,伸手摸了摸手上的紅絲線下意識的叫了一聲:墨?
紅絲線動了動,但沒有太大的反應,她以為是風吹的紅絲線動了,也沒太在意的看了眼老頭,這野雞怎麼殺。
最後,是老頭找了個尖銳的石頭,和一個破鐵盆子,不知道在哪裡撿來的,她捏着雞頭費勁的把雞脖子周圍的毛給拔了,那雞痛的直撲騰,她看得有點煩躁,就不拔了,直接叫老頭用尖銳的石頭把雞脖子給割開。
等老頭廢了好大的勁把雞脖子割開,用那個破鐵盆乘着雞血,她看得雞血更渴了,已經一天多沒喝水了。
等雞血放的差不多了,她直接就把雞扔在地上,捧着鐵盆就去喝雞血,老頭看她那心急的模樣說了一聲:"你這瓜娃子!還吃不吃肉了,就這麼扔地上!"他去撿那雞,就聽見翼鲸落要吐的聲音,他趕忙道:"你吐,吐了就不知道幾時能有得水喝了!!"
翼鲸落聽她怎麼一說,趕緊咽了下去,皺着一張臉懷疑人生,趕緊放下鐵盆去找找有沒有什麼草可以吃的過過嘴,她要惡心死了!!
老頭輕笑着:"這才對,有得雞血喝就不錯了,河水都幹涸了,哪還有水喝呢?你就指望老天下雨吧!!哎!别抓到一根草就往嘴裡塞,鬼知道那草是不是毒草!吃了當場嗝屁哦!!"
"...呸呸呸!!嘔~"你可閉嘴吧你!!她吐掉了剛吃進嘴裡枯黃的草葉,看了好一會,那些草都長得差不多,他看了眼樹,這樹好高啊....
"皮夠了,就趕緊過來,一起把雞皮給割了,吃了好趕路!"等兩人弄了好一會,吃完生雞肉,把剩下的肉放在裝血的鐵盆裡,老頭說,山路不能走了,因為翼鲸落端着一盆血腥味的血和肉,走山路極可能遇見餓狼或者是被血腥味吸引過來的老虎,老頭說他們走大道小心些,等肉吃完了,血喝沒了,氣味散的差不多了,在走山路。
蒙跟着重紫軟走了大道,終于看見人了,但看見的都是衣衫褴褛,瘦骨如柴的人,而且雙眼發亮的看着重紫軟被的包裹。
他警惕的盯着那些人,攬緊着重紫軟的肩膀,那些人如狼似虎的盯着他們,就好像一個不注意就會撲上來,重紫軟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放寬心。
兩人走了好一會,重紫軟發現後面有人跟了上來,他裝作不在意的往前走,直到後面的人猛地跑着撲了過去,重紫軟的手剛剛就伸進包裹裡,在那人撲過來的時候,他把蒙推到了他自己身後護着,從包裹裡拿出來的東西是刀,那個撲過去的人要閃開,卻來不及,被重紫軟揮了一刀,直接尖叫着倒地,其他人見狀不敢有下一步的動作。
重紫軟冷眼的看着地上痛苦哀嚎的人:"你們想死,我不介意送你們上路,都想知道我包裹裡的是不是吃的是嗎?蒙蒙,打開來給他們看"他看了眼蒙,蒙會意,拿過包裹打了開來,裡面放着的是血淋淋的肉,一個個看得直咽口水。
"知道這是什麼肉嗎?"他看了一眼衆人,一張張貪婪的臉,輕笑道:"這是我從人身上割下來的人肉~"
人肉這兩個字,重重的打在在場的每一個人耳邊,包裹一旁的蒙,臉色無一不是鐵青的,蒙覺得胃裡一陣翻湧。
"我現在還不需要添加新的,我這肉放了幾天了,這個人可是新鮮的~"明示衆人,搶他這個有刀的,還不如殺了這個受傷的。
衆人愣了好一會,猶豫着,重紫軟不等他們猶豫把刀放回包裹裡,包好,背在背上,摟着蒙離開了,走了好一會,蒙聽見了身後不遠處的尖叫聲,臉色同青的看着重紫軟,重紫軟看了看周圍,俯身在蒙的耳邊說:"這是山豬肉,我前幾天宰的,我是騙他們的,别怕。"
蒙還是一臉的複雜,重紫軟見他不相信,拿過包裹,打開翻了翻,翻到一塊帶肉的皮,遞給蒙看,蒙看了一眼才松了一口氣,真的是豬肉皮,還好、還好...
但想起剛剛那個手上的人,現在應該已經死了:"夫君,那個人死了、這因果會應在你身上嗎?"他擔心重紫軟纏上惡報。
"别擔心、我們很快就到家了,就算是有惡報也是下輩子的事,這輩子我會好好的。"重紫軟安慰着蒙,帶着他繼續趕路。
翼鲸落剛和老頭下了山走大道,沒走一會就聽見前方有尖叫聲,兩人身形一抖,看了眼對方,老頭警惕的看着四周:"小心點,有事就跑,我的肉不好吃,你的肉就不一定了。"他看着翼鲸落身上的墨水都褪得差不多了,有點擔心,因為這娃子是天生白,怎麼曬都不黑的,皮看起來就很嫩,更何況是肉。
兩人繞着路走,大道右側的樹林走,那路特别難走,翼鲸落走了一會,就摔了一膝蓋的血,疼得要命,老頭扶着她說:"趕緊走,我看見大道的人了,在分割人肉!!"
她剛還想說,好好的大道不走,為什麼要走大道右側的樹林,這路根本不是人走的,聽他這麼一說,她心裡打了個寒顫,顧不着痛了。
趕緊抓着老頭的手臂站起身,就盡快的趕路,他們走了好一會,她真就透着茂密的樹木看見底下的大道在分食人肉!!那個人瞪大眼睛死不瞑目的,更驚恐的是她看見了那個死不瞑目的人的靈魂,一臉崩潰的看着他的屍體一點點的被别人分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