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熬過去了你就會恢複平靜的,你要是緩不過來,就先别做任務,在這裡和我們呆一陣,在别的地方在呆一陣,散一段時間的心!)
她緊緊抱着兔狲,在那待了很久,直到溫總打藍屏通訊給她,問她回去了沒有,快吃午飯了,她才緩過神,兔狲又爬上她的脖頸待着,她站起身,看了看常雨的照片,最後沒再說什麼就離開了,揮開藍屏,點了點地址,沒一會那個女人就開車來,等她回去後,小萊她們都準備了飯菜,剛好可以吃飯了。
吃了午飯以後,她和小萊把碗放進了洗碗機,兩人就坐在那看了一會新聞,溫總有事出門了,看了一會新聞小萊問她要不要睡個午覺,她應了一聲,抱着兔狲去了小萊帶到的房間裡,拿下包包,躺在床上抱着兔狲,兔狲舔了舔她的臉頰(睡一覺,别想那麼多!)
聽着兔狲的話,她突然有些困了,把包包放好,眨了眨眼就睡了過去 ,醒來時看見解意那張臉,那雙紅眸看着她,她心裡一顫,反應過來後她沒起身,就這樣看着解意,坐在地上,下巴搭在床邊看她。
“想見她不?”她輕聲的詢問。
解意垂下眼眸猶豫了一會擡頭看她:“想……想見她……”
“那要跟我走嗎?”她試探性的詢問,緩慢的伸手摸了摸解意的臉,她沒有抗拒,但聽到她這樣的話卻拒絕了。
她問解意為什麼不跟她走,解意隻是笑了笑說:“我不想離開這裡,我要陪着兔兔!”
“那……”她想問她想不想投胎,但話到嘴邊又止住了,她在這好像也沒有不自由,她想了一會還是詢問道:“你想重新投胎嗎?帶着這個可以讓你重新投胎。”
解意伸手接過那個頭飾,和黃符夾着的兩根頭發,沉默了好久。
翼鲸落伸出另一隻手,摸了摸她的頭安慰道:“你有的選,你可以慢慢選,不急的。”
“為什麼……夾了一根你的頭發?”她擡頭看着翼鲸落問道。
翼鲸落摸着她的手一頓,換她沉默了,她捋好思緒,嚴肅的看着解意:“我當時把你抱出來的對錯,再去說毫無意義,你當時沒足月,是無法投胎的,我這個是秘術,以我的壽命填掉你沒足月的那幾個月,所以需要我的頭發。”
“我想見她……但不是現在”她糯糯的開口詢問翼鲸落,也把黃符和頭飾收了起來。
翼鲸落微笑着點了點頭說知道了,她起了床伸手把解意抱在懷裡,帶着她出了房間,下了樓,坐在大廳的沙發上,她打開藍屏,給解意看藝籽和她們平日一起的照片,如果她這邊能接通那邊的話,她都想給藝籽打個視頻讓她們見見。
他翻了翻相冊,很多都是她和貞桢、藝籽、啊卿拍的,每次分享到群裡她都保存了,有些照片是啊卿拍的,照片是他們三個跟着舌禦風去釣魚的風景,有些是在子車貓的養雞鴨鵝的圍圈裡,她蹲在那看着藝籽摸着鵝的頭,她滿臉的羨慕。
她翻到一些貞桢拍的啊卿抱着她,她抱着七月,給他們講故事,藝籽在一旁聽着故事微笑着勾毛線。
“有很多朋友嗎?她一直都不開心的……”解意什麼摸了摸藍屏呢喃道。
“以前嗎?都過去了,她現在每天都很開心哦”她摸了摸解意的頭,兔狲不知道從哪走了過來,爬上她的脖頸待着,看着她兩翻了半天的相冊。
她看到了很多,貞桢他們角度拍下來的照片,是她看不見的視覺,也是她沒在意到的可惜。
直到溫總回來了,她才發現天黑了收了藍屏,把兔狲抱了下來,準備和她們道别,溫總挽留她住一晚,她回絕了,她和水丹青說好了要回去。
摸了摸解意的頭,說下次再來看她,也可以叫溫總聯系主城找她。
回去主城之後找了審核員去了水丹青那邊,黃書念最先出來找她,她一把抱過黃書念,問它吃飯了沒,它說早就吃了,都快吃宵夜了,問了才知道舌禦風也沒有回去,黃書念帶着她去了水丹青那邊,白行也在,她們在看皮影戲。
水丹青見她來了就問她吃了沒,她說沒,水丹青就拉着她帶她去了廚房,煮了面給她吃,她是沒想到水丹青的廚藝還不錯,吃飽了之後,水丹青拉着她回去看皮影戲,坐在白行旁邊,舌禦風就在前面坐着,看皮影戲,她看着看着就入了神,最後結束了她都念念不舍的不想回去。
這個皮影戲講的是一個官家小姐,一步步靠着她自己的努力闖出了一片天,被人惦記,腹背受敵,四處逃亡,家族覆滅,後逃到别國,被别國公主所救,相知相識成為知己,随之就是兩人一展宏圖,改朝換代,迎來了新的帝國,新的時代!
直到舌禦風叫她,她才回過神,看見水丹青看着她,像是要說話?
“怎麼了?”她看着兩人問道。
“想什麼那麼入神,他和你說話你都沒聽見。”舌禦風抱着小舌問道,小舌回到舌禦風身邊,顯然精神了好多。
“那個皮影戲很好看嘛,就想知道她們以後如何,丹青你剛說什麼了?我沒聽清 。”她笑嘻嘻道。
水丹青摸了摸她的腦袋問:“晚上和我們一起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