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幹謬:“……”
藝籽“…………”
七月“……”他接過南門卿的蛋糕,剛要張口就被自己的口水嗆着咳了一聲。
“我給你帶來了一個消息”:艾灸坐在外面的秋千椅上,悠哉悠哉的打量這個秋千椅。
“昂?”舌禦風坐在一旁看着他,剛他帶着艾灸出去吃了一頓飯,這家夥一句話不提,一直到現在才說。
“上次說的那個,你有消息了吧,這次我來是給你帶來了地方,聽那些精靈說,這是最遠古才能見得到的,你們這些人能穿過每個不同的空間時代,想必你很快就能見到你想找到,山不就我,我去就山!其實還有一個最好的辦法,就是你在一個任務裡殺掉翼鲸落,抓住那隻黑貓,把黑貓的脊骨抽出來,你絕對會找到你要找的那個東西。”他漫不經心的說這話,讓舌禦風臉色越來越沉,舌禦風氣的直接上手要掐艾灸的脖子,被艾灸擋住了。
舌禦風一臉狠色的看着艾灸:“我們不怪罪你窺看我們的記憶,你還想打阿洛的注意,你以後不必來了,别逼我對你動手。”
艾灸聳了聳肩,掙脫對方的手,站起身言語蠱惑的看着舌禦風:“人為之利益可賣友賣親,你大可不必為了一個女子如此,這對你是絕對有利的,何必有捷徑不走偏要折騰呢,折騰一番,你還不一定能找到,她說不定會體諒你呢。”
“你是想我們都背叛她,好讓她原諒那個人對吧,你不了解阿洛,那人做的事她永遠不會原諒的,那就是一根刺,你在她面前晃悠那根刺就會越紮越深,她很好,但傷害過她的人,她永遠都不會原諒,你死了心吧!你以後别過來了,我看着你覺得晦氣!”舌禦風一臉怒氣的站起身,回去了。
艾灸目送舌禦風回屋裡後,他又坐在秋千椅上,蕩了蕩,看着天輕聲道:“真可惜,挑撥離間沒成功呢,人的心思真難學……”
她坐沙發上待了一會,看見舌禦風氣呼呼的跑了進來,坐在沙發上拿過一旁南門卿吃着的蛋糕,吃了幾口,問誰要出門,他要去買東西,藝籽接話道:“我去,再買些布料和毛線。”
啊卿切蛋糕的手停了下來也舉手道:“我也去!”
段幹謬看了一眼南門卿也吭聲道:“我也去”
二樓重紫軟的房門開了,重紫軟說他也去。
舌禦風看向她,她搖了搖頭:“我想呆在家。”
見他不去,他看向貞桢,貞桢也搖了搖頭,拿紙寫道:我想整理一下房間。
舌禦風點了點頭道:“明天我們大家出錢買的,一個智能機器人打掃衛生和房間快到了,以後都不用輪着晾衣服打掃房間洗被子,收碗筷。”
貞桢開心的點了點頭,藝籽他們出發以後,她也回房間整理了一番,看了看衣櫃裡的童男童女,見她兩沒事,就整理其它的去了,想着明天得回家一趟,期間七月一直跟着她,走哪跟哪,她覺得奇怪,倒是沒說他咋了,随他跟着。
藝籽他們浩浩蕩蕩的出了門,到了夜市,就分開各自去買各自的東西去了,南門卿跟着藝籽,段幹謬本想跟着兩人的,見山神在南門卿頭頂上,就和他們分開了。
藝籽牽着南門卿去買毛線,又挑了布料,買好東西以後,就帶着南門卿去買了冰湯圓,兩人在約好的地方,等着段幹謬他們過來集合。
她還給貞桢、翼鲸落買了冰湯圓和留着明天吃的冰糖葫蘆,等她和南門卿吃完了,她牽着南門卿就去一旁的垃圾站扔掉垃圾,扔完垃圾本想回到原來的靠椅坐着等段幹謬他們,就被幾個人攔住了去路。
她覺得其中一個很眼熟,但記不清到底是誰,剛想開口,就聽見令人惡心的聲音在耳邊想起
“啊籽,那麼快就又找到一個情郎了?之前還懷着我的孩子,不願意和我分開來着,這麼快就找到相好了,你還怪薄情勒!”一旁的兩人聽見他的話哈哈大笑。
藝籽面無表情的無視幾人,牽着南門卿就要繞開幾人,對面三人也是跟着腳步攔過來那人不屑道:“你在清高什麼,你看你找的這個小白臉一聲不吭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好看的傻……”
“閉上你的狗嘴,說話注意點在這裡狗叫什麼,能不能滾開,不知道好狗不擋道啊!”藝籽氣紅了眼打斷對方的話,轉過臉去看南門卿的臉色,果然,南門卿的表情變得很委屈,她一下氣就上來了,想動手,又怕松開南門卿,人丢了。
“你!!!你他媽就是我不要的破鞋,你拽什麼拽……”他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扇了一巴掌,等他反應過來捂着臉,發現是個沒見過的男的,他剛要開口,對方直接一個暴擊扇了過來,打掉了他的一些牙齒,他的耳朵都是嗡嗡作響,人被扇懵了。
“哪來的垃圾,在這裡大言不慚,想死了是嗎!”子車貓嫌棄的擦了擦手,眼神陰毒的看着對方。
對方被這眼神看得頭皮發麻,身邊的兩人都開始往後退,他還想說什麼,就見藝籽身邊多了一個兩個陸陸續續的,多了好幾個高大的男的,一個個眼神不善的看着他,他開始手腳發軟,嘴裡還是不幹不淨的抖着聲道:“你們要是殺了我犯法的,而且她本來就是我玩不要……”
“我看你找死!”子車貓一巴掌拍過去,那人下意識的護着腦袋往後退,子車貓的巴掌沒落到對方身上,被重紫軟拉住了 。
“貓貓,别打了,他不值得别打疼你的手,我們回去吧!”藝籽看着子車貓開口道。
子車貓忍着氣,在重紫軟收回手之後也收回了手,看着那人俯視道:“說話放幹淨點,你根本配不上她!”
藝籽牽着南門卿看了看人都齊了,就說一起回去,重紫軟和子車貓跟在後面,一行人就回去了,沒在回頭看那人如何。
回去以後,藝籽牽着南門卿坐在沙發上摸了摸他的頭,輕聲安慰他,南門卿勉強的笑了笑說沒事,藝籽還是有些擔憂,因為南門卿的表情笑得好勉強,看得出來他很難過。
她摸了摸南門卿的頭 ,然後溫聲說要去把冰糖葫蘆放冰箱,南門卿點了點頭後,她拿着食物去廚房,經過段幹謬身邊,伸手拉了拉段幹謬的衣袖,眼神示意對方,跟她進了廚房,她把剛那人的話說給段幹謬聽,讓段幹謬在好好安慰南門卿,段幹謬臉色不好的點了點頭,她才放心去放吃的,等她出了廚房,南門卿已經和段幹謬回屋了,她也回屋去了。
她半夜是被響聲吵醒的,聲音不大,但她就是莫名其妙的醒了睜開眼,看着懷裡的被子和枕頭,打了個哈欠,剛想下床去開燈,就見門開了,有人走了進來一下把燈打開了,她看去是一臉無措的七月,她疑惑的看着七月,揮了揮手,讓七月過來。
她又聽見了響聲,這次很确定是隔壁,重紫軟的房間發出來的聲音。
她看向七月問道:“軟哥怎麼了?”
七月看了一眼那邊的牆面,轉過臉不解道:“他好像在難過,在忍不住赤手捶地面,手指都流血了。”
“啊?!”難不成是蒙沒回來他打擊很大?
她的門又響了,她看去是子車貓和舌禦風鬼鬼祟祟的走了進來,輕聲道:“他咋了?”
“你倆怎麼還不睡啊?”她還想問這兩人咋了,這都半夜了還不休息。
“我睡不着,聽到響動就起來看看”舌禦風抱着紅蛇撇了撇嘴。
“我睡着了,被吵醒了,想來看看就碰見他了。”子車貓無奈的聳了聳肩道。
她把七月的話又說了一邊,兩人都沉默了,而後兩人默契的擡頭,看向她異口同聲道:“要不你過去安慰安慰他?”
她咬牙切齒的,伸出握緊邦硬的拳頭,看着這兩人“你們還真不把我當女的啊,這大半夜的,要不我給你們兩下!!!!”
兩人一陣心虛,最後撇向七月,她也扭頭看向七月,七月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她們一臉無辜。
她摸了摸七月的頭溫聲道:“小月月,你軟哥他應該很難過,要不你過去安慰安慰他?”
七月歪着頭看着她們“怎麼安慰軟哥呢?”
她們三人愣了一下,和七月說了一大堆,終于,七月點了點頭就出發了,三人等了一會,始終沒有動靜,子車貓打了個哈欠說:“應該沒事了,我先回去睡覺了。”
他說着就站起身,往門口走,走到門口準備等舌禦風跟出來關上門,回頭一看,舌禦風已經爬上床了,還開口說:“順便關上門,我今晚在這睡。”
“你說什麼玩意?你在這睡,你說啥呢!!!!”子車貓一臉震驚的看着舌禦風。
翼鲸落有些困的看着舌禦風:“你為啥要在這邊睡,不回你屋?”
舌禦風一臉疲憊的看着翼鲸落:“我睡不着,子車貓把門關上。”他說着就蓋好被子,拿過一旁的枕頭躺下了。
子車貓皺着眉欲言又止,她看了看舌禦風閉着眼躺好的樣子,又看了看子車貓張大要掉下來的下颚,開口道:“貓貓關門吧,回去睡,我也要睡了。”她說完也躺下調整好枕頭,拉上被子。
子車貓站在那沉默了幾秒,給她們關了燈才關上門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