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鲸落噸噸噸喝了一些水,又被喊起來做工了,弄好一片碎片,安康說可以回家了,她疲憊的抱着她的盆把竹筒的水倒進盆裡,洗幹淨果子,放進口袋,雖然不怎麼幹淨,全當心理安慰了。
一邊走一邊吃,回到山洞下,她又不想進去了,先不說爬上去她的盆沒法拿,她的竹筒也空了,還得弄些水煮,放着。
去河邊又弄了一盆水,問安康找到了竹林,拖了一條竹子回去,期間她找到了一棵很像芭蕉樹的樹,不确定是芭蕉樹是因為樹身是紅色的,但葉子很像芭蕉葉,她折了一片很大的芭蕉葉,拖到河邊洗了洗,才把果子放到巴蕉葉上,裝好水,帶着竹子回去。
手快凍僵了,水好冷,碰的時間長一點手就凍的難受,回去後,看見大夥都在洞口下方的地面窩着,見她回來,有些活潑好動的就朝她奔來,她開心的看着它們,放下竹子和芭蕉葉,先去把水煮上,一切弄好後,得到熱水,喝了幾口,她就不想動了,往一旁擁擠取暖的狼群挪去。
不那麼冷了,才問安康哪裡有鋒利的東西,安康說樹洞裡有,她去樹洞裡找了找,确實找到了一樣東西,是骨頭,斷掉的骨頭,她摸了摸那一塊确實很鋒利。
拉過一旁的竹子,挪到狼群旁,一邊用這骨頭對着竹子摩擦摩擦:“這是哪來的骨頭,那麼大?”
“這是大大的骨頭!”安康看着她割竹子。
“........”好吧,也是物盡其用勒。
割了很久手都要起泡了,肩膀也很酸,終于看見竹子面被摩擦出一個豁口,但這骨頭的尖尖也鈍了。
“這裡有石頭麼?”找塊大小兩個石頭,用大的當磨石,把石頭子磨鋒利,能更鋒利好用些。
“熱石那樣麼?”
“像熱石那模樣的,但不發熱的那種,就是一個普通的石頭,有麼?”她搖了搖頭解釋。
“有!”
經過一番折騰,她擁有了一塊手心大的石頭,比頭大的大石頭,這裡的石頭是泛着粉色的,她用燈珠細看了看,裡面雖然有雜質,但也很漂亮,有水和大石頭,她開始打磨小石頭。
做了一半她想尿尿,找了個地方,剛脫下褲子,就見一條蛇纏着她的右腿,不知道多久了,她是完全沒有發覺,心髒漏了一拍下意識的伸手拍了過去,蛇頭剛伸過來看她就被她拍歪向一邊。
“别傷它!對不起,對不起!!我忘記和你說了,它不會傷害我,它是從小就跟着我的小花!”安康焦急的從後頭飄了過來,他一開始不知道翼鲸落要尿尿,他就說總覺得忘了一件事,見翼鲸落的人影都快看不見了,趕忙飄了過來,就見小花的蛇頭都被拍歪了。
“我的老天,哥哎,那麼重要的事情你都能忘記和我說,我要是靈魂不穩,剛就厥過去了!!你怎麼可以把蛇養在腿上,她不把你的鳥咬了?”都一天了,她要不是想尿尿,都看不見腿上還挂着一條蛇,這都什麼事啊,怎麼會一點感覺都沒有,難道是安康的軀體已經習慣了?!
“對不起,是我不對,意識有些渾噩,就忘記說了!”安康羞愧的低下頭。
她也不管蛇了,尿急重要,脫下内褲看着那鼻涕蟲一樣的物件,手僵在半空,真醜,下不去手,要不蹲下尿?不再思考她把褲子拉好,立馬蹲下尿!
尿完穿好内褲,看着那挂在腿上的蛇,雖然黑不溜秋的,但蛇身扭動的時候,身上的鱗片,被燈珠的光照射的,五顔六色的,怪好看的,那蛇頭綠豆大的雙眼,眨呀眨的看着她,吐着蛇信子,雙眼水汪汪的似是在委屈什麼。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忘記了!”她隻能無奈道歉。
小花聽見她的話,好像開心的扭了扭蛇身,頭搭在她的大腿上,不再看她。
“....”真是個乖寶寶,要是小舌肯定梆梆先咬一口在說。
她立馬穿好褲子陡然想起這個是男體!
“那我豈不是,現在可以脫光了,到處裸奔了!!”她雙眼發亮的看着雙手和衣擺。
“...咳咳!”安康咳了兩聲,眼神漂浮。
“開玩笑哈!”得意忘形了,她無事發生的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