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把玩家撿回來已經超過兩年了,三浦敬忠之前因為一直找不到玩家的緣故心中有許多擔憂,沒有發展戀情的心思,現在更是沒有一點兒。
他在美國的合作夥伴得知這件事時和他分享了自己和愛人從貧窮到輝煌的愛情故事。
“像您和塞爾達夫人這樣的愛情恐怕稀世難見。”當時的三浦敬忠是這麼回答的。
他的合作夥伴笑得很豪爽,直呼他有眼光,在兩人的合作越發深入之後,對方對他的感情生活表示不贊同。
“你不去試試怎麼知道?”金發的企業家問:“如果你隻是站在原地等愛情碰上來,絕對會好過像現在一樣拒絕所有人。”
“我對感情方面不感興趣。”三浦敬忠說。
“好吧,讓我敬我們金礦裡的可憐鬼一杯,慶祝我們的合作。”
即使很多人在背後議論他是否是有私底下的黑料,三浦敬忠依舊沒想過要找個戀人。
一方面,他現在對戀愛有點陰影,在有玩家的世界戀愛更是不可能;另一方面,他本人對戀愛沒有很強烈的需求。
對他來說,戀愛不如搞錢。
錢還有利于他的理想,戀愛不一定。
既然玩家現在也提出了這樣的問題,那就更不用談了。
老老實實養孩子吧。
到底是誰會有意向和帶着一個快九歲孩子的随時有可能為了理想把自己放在第三重要位置的二十歲單身漢談戀愛?
就算有人表達出這樣的意向,三浦敬忠也不敢談,他對過于有救贖精神的人士比較敬而遠之。
他總覺得那樣的人過于偏執,容易發生血色事件。
這是刻闆印象嗎?
比起沒有擁有的可能陰晴不定的戀人,最近發生了點事,三浦敬忠需要真身回歸港口黑手黨去伺候那位真·陰晴不定的老首領。
這段時間,首領的身體越來越差,連帶着他的心情也越發差勁,以至于他更不把人當成人來看了。
負責診治的醫生被用床頭的文件砸了臉,他一句也不敢吭地半跪在地上,三浦敬忠就在旁邊伺候,他站到醫生身邊,擡手招人來把醫師帶下去。
他半跪到首領床前,微微颔首:“BOSS,車已經備好了。”
“跟我下去。”上了歲數的男人竭力維持着自己的權威,他身後的三浦敬忠隻是沉默地為他撐着那把黑色的傘。
在下車後的那段步行的路上,老首領看到有些人忌憚的目光,已經開始思考這樣的畏懼是對他的,還是對站在他身後的三浦敬忠的。
在以前的時候他永遠不會懷疑這樣的問題,但是在生過這次病後他開始多疑,懷疑所有人對他的态度。
在一衆屬下的互送下老首領抵達了他此行的目的地,一位近期名聲大噪的地下醫生的診所。
在看到對方時三浦敬忠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森鷗外。
戰争時期任國防軍第356步兵師團跟隊一等副軍醫,與謝野晶子的上司,不死軍團計劃的提出者。
老首領想招攬對方,對方雖然稱自己是普通的黑醫,但是無意地表露出自己的學曆和履曆,在首領逐漸加強的意願下半推半就地同意了定期去港口黑手黨為老首領看診。
不是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