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加入黑手黨了嗎?”三浦敬忠問。
“當然,森先生當上首領了我怎麼能不加入。”少年說:“什麼時候讓我這個關系戶混上幹部職位?”
他明顯是在開玩笑,但男人真的在思考這個問題。
“先通過培訓吧。”三浦敬忠說:“不出意外的話,首領會讓我當你的教官。”
“唯獨不想被你教。”太宰治換了個非常歡脫的語氣:“我很怕痛的哦~”
“如果我把你的痛覺剝奪掉,你無法感知受傷部位,一方面影響訓練效果,更重要的是那很危險。”
“為什麼不能換人呢?”
“因為隻有我不出外勤。”
“還是被困在盒子裡的可憐鬼啊。”
“……”死孩子疑似太會聊天了。
“所以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太宰治問:“果然是被猜忌了吧。”
“小少爺你一定要讓所有人都不開心嗎?”三浦敬忠問:“你之前的表現讓我以為你好像真的對未來完全無所謂。”
“如果真的無所謂,就不會在現在感覺不開心。”三浦敬忠從反光裡看到了少年沒有任何笑意的臉,“無論再怎麼天才的孩子都是孩子,你要是想和朋友玩隻要放下在黑手黨的工作就行,孩子才是你的主要職業。”
“我現在懷疑有人PUA你讓你背上不屬于你的職責。”
太宰治:“……”
太宰治:“前面路口左轉。”
三浦敬忠:“你要去哪?”
太宰治:“舉報港口黑手黨雇傭童工。”
三浦敬忠:“?”
“我以為你要去找你的朋友。”
“和保護孩子的羊舉報雇傭童工,不是很理所當然嗎?”太宰治露出了今天的第一個笑,“左轉,被黑心老闆壓榨一人多用的司機先生。”
“OK,被我帶了三年還不如路邊野貓貼心的關系戶少爺。”
兩人從羊的據點開始分道揚镳,三浦敬忠去幹他身為黑手黨的工作,太宰治去做他身為孩子的工作,順便兼職了羊的外編顧問,和織田作之助一起考慮一些日常問題的處理。
“羊的首領現在不在?”他道:“感覺不太負責哦。”
織田作之助說:“實際上首領已經做了能做的最好。”
“最開始這就像個草台班子,現在已經成為高樓大廈了。”
“聽起來很厲害。”太宰治問:“他什麼時候在?我有點想見見能被你這麼評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