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并沒有任何實戰經驗,但年輕時給網吧看場子的時候,他還是欣賞過不少影視作品的。
身體的反應讓他的西褲繃得十分難受,他渴望他的老婆能用那雙一看就非常柔軟的小手幫他洩洩火,如果真做起來,他願意躺在床上任老婆宰割,他甚至很期待看到老婆在他身上晃動,揮舞着皮鞭抽他的模樣.......
想到這裡,他鼻腔一熱,感覺有什麼東西淌下出來。
還在和鄭在石“眉來眼去”的鄭西希瞥見了餘光裡的鮮紅,立刻轉頭,驚呼一聲,身體前傾,慌張地拿衣袖替宗煥擦着鼻血,還問道:“怎麼回事?怎麼流鼻血了?是那天的傷還沒好嗎?”
宗煥的眼裡冒出了喜悅的小星星,他面帶笑容,表情有些癡傻,隻顧着欣賞老婆關心自己的樣子,忘了回答老婆的話。
擦拭的過程中,鄭西希的手難免地碰到了宗煥的唇,宗煥眼神恍惚、心跳加速,鼻血噴得更厲害了。
鄭西希慌了,看向周圍那一堆仍然一動不動,面帶微笑的手下們,焦急說道:“沒有家庭醫生嗎?快叫醫生來處理一下啊。”
權光烈嘿嘿一笑,正準備說我們老大上刀山下火海都死不了,流點鼻血不算什麼的時候,被千相元攔了下來。
千相元不急不慢地微微鞠躬,十分有禮貌地說道:“好的夫人,我馬上去叫醫生,還請夫人先照顧一下會長了。”說罷,招招手讓屋裡的人都跟着離開,還帶走了相當礙眼的鄭在石。
人群浩浩蕩蕩地離去,還在拿衣袖堵着宗煥的鼻子的鄭西希難以理解地嘀咕道:“叫個醫生需要這麼多人嗎?”
回頭看向傻乎乎的宗煥,鄭西希無奈地捧着他的臉将他的下巴擡了起來,然後在一旁的茶幾上抽出了一張紙,團成紙條塞進了宗煥的鼻孔裡,堵住了鼻血。
西裝革履地捧着鑽戒的霸氣總裁,鼻子裡塞着紙條的樣子着實有些搞笑,鄭西希沒忍住笑出了聲,然後又連忙不好意思地收起了笑,說道:“抱歉啊,我隻會這麼處理。”
“老婆的手真巧,”被鄭西希的笑容迷得七葷八素的宗煥一不小心就說出了心裡話。
鄭西希立刻紅了臉,擺了擺手,别扭地說道:“不要這麼叫我,我不能答應您的求婚。”
宗煥依舊保持着半跪的姿勢,失落地問道:“為什麼?難道西西心裡有别人了?”
“沒有沒有,您先起來坐着,”鄭西希小心地拉了下宗煥的衣袖,他實在不适應一個氣勢比雄獅還要威猛的男人在他面前跪着,待宗煥在身邊坐下後,他認真說道:“我們還互相不了解,才見過幾面就結婚這樣子不太正常,我覺得我們可以先相處一個月,再說......”
一個月,是鄭在石給鄭西希保證的時間。鄭西希想的當然是一個月後逃之夭夭,徹底消失在這個不好招惹的男人的視野裡。雖然鄭在石描述的宗煥是一個兇狠殘暴的人,但幾分鐘相處下來,他感覺宗煥還挺和善的,猜測他應該會接受自己的合情合理的提議。
可哪知,那表現得純情、和善又傻氣的男人,在下一刻暴露出了他強勢霸道的一面。
他盯着鄭西希的手,眼神逐漸變得貪婪,然後意味不明地扯起了嘴角,直接抓起了鄭西希的手,掰開他的手指,将那顆碩大的鴿子蛋鑽戒戴在了鄭西希右手的無名指上。
雖始終面帶微笑,但他說話的語氣不容人拒絕:“我對西西的喜歡超過了西西的想象,不管是相處一天還是一年,我都想娶你,其實我剛才那個問題是多餘的,不管西西心裡有沒有别的男人,都隻能嫁給我。”
他手上的力道,鄭西希根本掙不脫,他臉上的笑,透着股讓人背脊發涼的寒意。
那是宗煥多年來在黑暗、血腥、勾心鬥角和你死我活下淬煉出的煞氣,他并不是故意要恐吓鄭西希,隻是一不小心,就下意識地散發了出來。
鄭西希的手微微顫抖了起來,臉色瞬間一片慘白,看向宗煥的眼裡滿是難以克制的恐懼。
宗煥心裡一慌,立刻松了手。
他完全沒想到會把鄭西希吓成這個樣子,這樣脆弱得仿佛下一秒就會碎掉的樣子讓他心疼極了。他在心裡狠狠罵了自己幾句:“宗煥你真不是個東西!”随後,他努力放柔聲音,輕聲安慰道:“西西,别怕,我會好好對你的,沒得到你的允許,我絕不會碰你一根手指。”
見鄭西希眼裡的恐懼散去,他補充道:“但是西西,你應該也聽說過,我宗煥想要的東西,就從未有拱手讓人的時候,所以,你隻能是我的人。”
鄭西希深吸口氣,垂下頭看着手上的那枚漂亮的鑽石戒指,隻感覺手指變得格外的沉重和僵硬,就好像被套上了沉重鎖鍊。
那句“沒得到你的允許,我絕不會碰你”還是讓鄭西希放下心來,他勸慰着自己要冷靜,心想這結婚也不是說結就能結的,怎麼也得準備一兩個月吧?先答應下來也無妨,隻要他不碰我,一個月完全可以騙過去。
剛剛調整好心情的鄭西希,緊接着又聽到一句幾乎讓他吓破膽的話:
“所以西西,我們明天就去登記結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