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先給我看看房東資料,以免是二手轉租,以後說不清楚。”譚樂安說着看了眼曹知韫。
曹知韫眼神堅定,沒有半分心虛
中介将房東的資料遞到譚樂安眼前
譚樂安确認房東是一位姓孫的老太太,這才簽了字。
幾人幫着譚樂安打掃完屋子已經是傍晚,四人躺在陽台上欣賞着落日黃昏
“等考上大學離開南臨市,我也要這樣安靜怯意的生活。”秦顔感歎道
“你不上南大嗎?你爸可是南大教授。”徐之遙問
“我不想呆在這裡。”秦顔說
“你呢?想留在這裡嗎?”曹知韫看向譚樂安問道
“我之前很想離開,現在我也不知道。”譚樂安說
“為什麼?你舍不得我、我們?”曹知韫險些說出不屬于好朋友之間的話,磕巴道
“嗯,因為你、你們。”
“數着一圈圈年輪,将心事。。。。”秦顔的電話鈴聲響起
她看着手機屏幕的來電顯示,遲遲不肯接通,直至第一個電話挂斷,二個電話響起她才極不情願的接通。
電話接通,對面傳來中年男人嚴厲的呵斥聲“在哪兒?”
“同學家。”秦顔回答
“半個小時内必須到家。”說完,電話那端挂斷了電話
秦顔和幾人告了别,低垂着頭出了小區,上了出租車。
秦顔走後,徐之遙和曹知韫也離開了
後面連着三四天秦顔都沒有出現在教室,電話也聯系不上,譚樂安給她發消息,對方也隻是回複,生病了
周五,秦顔終于出現在教室,從氣色來看,确實像是生了一場病,面容慘白,嘴唇沒有一點血色,三十度的天,她還穿着長袖長褲,看起來很虛弱,隻是幾天沒見,就感覺她瘦了一大圈。
“顔顔你生病了?怎麼穿這麼多?”譚樂安走到秦顔座位旁,關心的問
“沒事,就是吹了空調着涼了。”秦顔說着咳嗽了幾聲
“那待會的體育課我幫你請假,你就不要去了。”譚樂安擔憂道
“好”秦顔笑着回答
體育課上,老師讓同學們繞着操場跑了兩圈,就放任同學們自由活動。
譚樂安擔心秦顔身體,便徑直回了教室
教室裡,秦顔正卷起褲腿,給膝蓋上藥
“你膝蓋怎麼了?”譚樂安問
秦顔慌亂的收拾好藥品,放下褲腿,遮蓋傷口,支支吾吾說“我不小心磕到了,沒事的,過兩天就好了。”
“你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譚樂安敏銳的察覺到秦顔有些不對勁,問道
“我沒事,就是這兩天發燒,腦子暈暈沉沉的,下樓的時候不小心磕到了。”秦顔眼神慌亂解釋說
“那你身上還有其他地方受傷嗎?”譚樂安問
見譚樂安相信自己的理由,秦顔這才卸下心房,解開衣服的扣子,露出手臂
手臂上殘留着大面積的擦傷
譚樂安小心的為秦顔上了藥
秦顔再三囑咐,不要和其他人提起,譚樂安隻能點頭答應。
自打秦顔滿身傷痕回來上學後,再也沒有和之前一樣去網吧、遊戲廳,放了學就被爸媽接走,又像是回到最初那種不問世事,專心讀書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