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結束後,徐之遙因為秦顔一事整日郁郁寡歡,常常躲起來酗酒,喝醉後也如同現在這般喚着秦顔的名字,那是鄒涵第一次知道秦顔的存在,心底的酸楚也因此産生,也是那個時候她徹底明白,她對徐之遙不是兄妹之情。
有些事是不想說,有些事是不能說,她知道她一旦越界,便徹底遊戲結束了。
鄒涵抹去眼角的淚,翻身出了浴缸,用盡全身力氣,将徐之遙從浴缸裡拽了出來,為他換了身幹淨的衣服,扶去床邊休息。
徐之遙不知何時,意識模糊起來,将一旁的鄒涵看成了秦顔,不由分說的強吻過去,鄒涵幾次掙脫,徐之遙的力度反而增大,将鄒涵強壓在床上,肆意強吻,直至徐之遙頭昏睡去,她才得以離開。
次日清晨,徐之遙揉着頭,從床上艱難的爬起,瞥見一旁的床頭櫃上放着醒酒的藥和暖胃的湯,一旁貼着便利貼寫着:阿遙,酒後傷身,喝些湯暖暖。
昨夜強吻鄒涵的畫面斷斷續續在腦海中浮現,一時間徐之遙歉意溢滿心頭,出門去尋鄒涵道歉時,人已經不見了蹤迹。
他坐在沙發上,糾結片刻,點開鄒涵的微信:我們離婚吧
對話框的上方顯示起:對方正在輸入,卻遲遲沒見回話
一個小時後,鄒涵提着購物袋回來,像是沒有看到那條微信一樣,自然的和徐之遙交流“你醒了,湯喝了嗎?頭疼嗎?”
“我不想在耽誤你,我們離婚吧。”徐之遙埋着頭說
“這個包我看了好久,終于到貨了。”鄒涵似乎完全沒有聽他說話,自顧自地說
“微信你看到了,剛剛說的話你也聽到了,你為什麼裝作沒有發生一樣。”徐之遙無奈的說
“還有兩年,當時我們約定好的,合約三年,鄒氏與許氏家居合作上市,三年後無論結果如何這場婚姻都會消失,如今正是兩家公司上市的關鍵時期,我不能節外生枝,所以無論你說什麼做什麼,我都不可能跟你離婚。”鄒涵說
徐之遙見溝通無果,隻好回到房間
徐之遙離開後,鄒涵似乎松了口氣,那雙被她掐紅的手,這才松開。
一年前,鄒氏和徐之遙母親的許氏家居,準備合作上市,為了穩固兩家關系,雙方父母商議決定讓二人聯姻。徐之遙自是不同意,随後鄒涵提議,二人合約結婚三年,待公司上市,在宣布離婚,合作期間兩人隻是室友關系,各自談戀愛都不會橫加幹涉。徐之遙同意了鄒涵的提議,二人一直相敬如賓,直至昨晚發生了超出約定的事情,徐之遙一時不知如何是好,隻有提出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