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務車内難得的靜谧,鄒涵側身看向窗外,刻意回避着與徐之遙對視
徐之遙透過車窗反射觀察着鄒涵
鄒涵文靜,平時在他面前總是有些小心翼翼,話雖不多,但隻要二人呆在一塊兒,她都會想各種話題和他講話,今天卻很反常,難道她還在介意上次醉酒強吻?
徐之遙從包裡摸出兩顆糖,用手指搓了搓鄒涵胳膊,将糖遞過去:“吃糖嗎?”
鄒涵有些錯愕,驚訝了片刻,伸手接過糖,客氣的回答:“謝謝。”
而後車内又是一陣沉寂
徐之遙和鄒涵住在熠星集團旗下的熠星公館裡,回到别墅内,徐之遙疲憊的癱倒在沙發上,習慣的說:“今天沒喝多少酒,你不用給我煮醒酒湯。”
話說出半晌都沒人回應,他這才起身走向廚房,廚房空無一人,他疑惑低語道:“人呢?”
徐之遙帶着疑問回到房間内,屋内燈光昏暗,隻開了一盞床邊的台燈。
昏暗的燈光照射在床上,隻見鄒涵穿着粉色吊帶睡裙躺在床上,手裡抱着玩偶熊,燈光照亮她天真的臉龐,修長白皙的腿與陰影交織着,更加顯得魅惑。
徐之遙難以置信的退出房間,來回張望确認是否走錯。
自兩人結婚,除了父母到訪,一直分房而睡。
“這是我的房間。”徐之遙提醒着
“我知道,有什麼問題嗎?”鄒涵瞪着大大的眼睛,眼底沒有半分雜念。
“你喜歡這個房間的話,你今天就睡在這裡,我去其他房間睡。”徐之遙轉身欲往其他房間走去。
鄒涵急速跑去,想去擋住門口,一個踉跄撞進徐之遙懷裡:“我想和你改協議。”
“你要怎麼改。”徐之遙清心寡欲的眼底閃過一絲害羞。
“我想加個孩子。”鄒涵紅着臉說。
“孩子?”徐之遙吃驚的反問,伸手探了探鄒涵額頭“你發燒了嗎?在說什麼胡話。”
鄒涵掃開徐之遙的手,鄭重的說:“我沒有發燒,我現在很清醒,你不是想離婚嗎,我同意,但你必須給我一個孩子。”
“鄒涵,你在哪看的去父留子這一套。”徐之遙一直以來對鄒涵的感覺更多的是一個沒有血緣關系的妹妹,面對鄒涵無厘頭的要求,忍不住笑道。
鄒涵見徐之遙把自己的話當成兒戲,從一旁包裡拿出張單子遞給他:“我得了巧克力囊腫,醫生說會影響生育,所以我必須...”
徐之遙看過病例後語重心長的說:“鄒涵,這病是會影響生育,但并不是絕對的,孩子不是物件,你要對他一輩子負責的,你應該和你愛的人一起,而不是我。”
“我知道,所以我才找你,我也隻想和你。”
徐之遙愣住了,病例從手中滑落,原本以為鄒涵隻是病急亂投醫,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表白手足無措。
“徐之遙,我從小就喜歡你,隻喜歡你,我知道你心裡有一個很重要的人,但我也希望你給我一個追求你的機會,如果我努力了結果還是不行,我不會在強迫你,我會把你完整的還給她。”
徐之遙頭低了下去,冷漠決絕的說:“你不會成功的。”
“那就試試,三個月,如果三個月你對我心動了,就老老實實跟我生孩子,如若不然,我和你離婚,再也不會煩你。”
徐之遙沒有答允也沒有拒絕,走到床邊拿着枕頭,準備換個地方睡。
鄒涵強勢的搶過枕頭,将徐之遙推倒在床上,側躺在他身旁,捏着他的下巴說:“你放心,我不會強迫你,但你今晚不許走。”
說完,一手抱着玩偶,一手緊握着徐之遙的手,呼呼睡去。
徐之遙看着眼前安靜甜美的女子,完全不敢相信她會有剛才那強勢的一面,無奈的笑笑,默默躺在女子身旁安靜的睡去。
*
曹知韫抱着譚樂安回到屋内,還以為她在懷中已經熟睡,剛放到床上,譚樂安像是來了精神,直直的坐了起來,在酒櫃又拿了些酒,在客廳又開始了她的二巡。
“别喝了,你什麼時候變成了酒鬼。”曹知韫搶奪過酒瓶說。
“安安不開心。”譚樂安紅着眼,撇着嘴,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