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譚樂安說完,果斷挂斷了電話。
自打開葷,曹知韫把譚樂安的東西搬到了自己房間,和她日日夜夜天天。
一周後,譚樂安實在太累,就賴在辦公室不想回家,曹知韫根本不會放過她,追了過來。
“我今晚有工作,不要煩我。”譚樂安警告道。
“我就安靜的呆着,看着你就好。”曹知韫拉了把椅子到譚樂安身邊,手撐着頭,直勾勾的盯着她。
看的入迷了,曹知韫忍不住的親了上去。
譚樂安總是很容易被曹知韫挑逗,他隻是略施小計,譚樂安就主動湊了上去。
兩人在夜深人靜的辦公室吻得熱烈,屋外的楊雨甯心卻似冰雪般寒冷。
吻了沒多久,譚樂安就推開了曹知韫,睜眼後,餘光瞥見了屋外的楊雨甯。
她有些羞澀,起身往屋外走去。
“你怎麼來了?”譚樂安問。
楊雨甯克制着自己失落的情緒,努力擠出笑意,将手裡的甜品遞給譚樂安:“一周沒見你,聽說你今天來公司,我就打包了甜品給你送過來。”
這一周,都被曹知韫圈在家裡,除了吃飯上廁所,其餘時間都在床上。
想道這裡,譚樂安扭頭看了眼屋内的曹知韫。
曹知韫俨然勝利者的姿态,坐在椅子上,翹着二郎腿,透過玻璃窗注視着楊雨甯。
楊雨甯苦笑着,心裡滴着血,仍不甘心的問:“你們在一起了?”
譚樂安一臉幸福的點點頭:“我想嘗試一次。”
楊雨甯想要觸摸她臉龐的手,最後落在了她的肩上:“安安,一定要幸福”
曹知韫原本氣定神閑,瞧見楊雨甯上手觸碰譚樂安後,急切的從屋内出來,一把摟過譚樂安,對着楊雨甯說話的語言帶着些怒氣說:“當然。”
楊雨甯輕笑了聲,往後退了幾步,在眼淚落下之前,他轉過身去,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
放棄總是很難,他走的每一步都很堅定,像是在提醒自己不要回頭,她有了屬于自己的幸福。
他帶着受傷難過的情緒去了酒吧,點了度數最高的酒,一杯接着一杯的灌下去。
“叮叮叮”手機響起,楊雨甯像是沒聽見一樣,将手機晾在一旁,帶着醉意趴在吧台上。
電話再次響起,酒保見楊雨甯合上了眼睛,替他接聽了電話。
得到消息的葉簡從家裡趕來。
本以為楊雨甯已經醉的不醒人事,在葉簡觸碰他時,他卻睜開了眼睛。
“葉簡?”楊雨甯摘掉眼睛,揉了揉眼睛,湊到她面前确認道:“你怎麼來了,你要喝什麼随便點,我買單。”
“給你發那麼多消息讓你确認合同,沒想到在這裡買醉。”葉簡吐槽道。
“合同?曹知韫家的合同我才不看,我才不要他掙錢,他搶走了我的安安,我不要他賺錢。”楊雨甯嘴裡說着胡話。
葉簡歎了口氣,無奈的說:“這可是你家安安負責的項目,你确定不看?”
“安安。”楊雨甯聽到後,身體座直,像是沒有喝酒的正常人,無實物的打開電腦,手指在吧台上來回敲擊,像是和往常辦公一樣。
葉簡噗呲笑了出來,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她竟然覺得楊雨甯醉酒的模樣都有些可愛,她察覺到自己内心泛起的波瀾,拍打了幾下自己的臉,讓自己清醒些。
她替楊雨甯付了酒錢,艱難的将他拽上車。
“楊律你家在哪兒,我送你回去。”葉簡操作着導航問道。
楊雨甯像似睡着了,怎麼都叫不醒,無奈之下,葉簡将他送到了酒店。
葉簡攙扶着他,緩慢的将他拖到了房間門口。
門剛打開,楊雨甯将葉簡抵到了牆邊。
“你是誰,為什麼來我家,這房子是我要送給安安的,你出去。”楊雨甯呵斥道。
葉簡心裡一陣酸澀,不耐煩的說:“知道了,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
葉簡想要開門,楊雨甯一把将門摁住,死活不讓她打開。
“安安。”楊雨甯醉意中将葉簡看成了譚樂安,不顧葉簡反抗,捏着他的下巴,強吻上去。
酒味瞬間占滿了葉簡的口腔,她努力推搡着,但力量的懸殊根本無法推開。
漸漸她也似醉酒般,迷失自我,任由他褪去她的衣物,侵占自己的每個角落。
醉酒後的頭疼喚醒了楊雨甯,看着滿地狼藉,和身邊赤裸的葉簡,難以置信。
他努力回想着昨晚的事情,直至細節全部在腦海中浮現。
他起身拾起散落的衣服,去浴室洗了個澡,坐在一旁沙發上,等着葉簡醒來。
這是他做的事情,無論如何他都不會逃,不管葉簡醒來後是要他負責又或者起訴他□□,他都會欣然接受
葉簡緩緩睜開眼睛,伸手往床旁邊探了探,旁邊早沒了人影女。
正當她疑惑時,低磁的聲音傳來:“你醒了。”
葉簡瞬間從床上坐起。
“昨晚的事你想怎麼處理我都接受。”楊雨甯态度冷淡的說。
葉簡性子好強,不喜歡把自己放在受害者的位置,昨晚雖是楊雨甯主動,但她也是接受的,但從楊雨甯現在的态度來看,到像是他受了天大的委屈。
“不過是兩個孤獨的靈魂相互發洩,晚上濃情蜜意,早上形同陌路,這點成年人的規則都不明白嗎?”葉簡假裝言語輕松的說着。
楊雨甯還要說些什麼,葉簡繼續打斷:“你出去吧,我要換衣服了。”
葉簡态度堅決,楊雨甯不好在說什麼,隻能按照葉簡的意思,忘記兩人的一夜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