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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第十七章 遠赴塞外【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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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語茗知道,如果今天她以談判成功的勝利者姿态回來,肯定會引起葉聲達的嚴重懷疑。

之前自己因為無法找到好辦法才轉而說服葉聲達提高裝潢金額的上限,怎麼可能沒多久,不但想出新點子、把資料收集完整還說服了「心家居」這家規模不小的室内設計公司?

所以她打算今晚以失敗者身分登場以免去不必要的質疑,而且,與其光榮歸來,向大家說明這個自己還沒有完全理解的計畫,倒不如以一個摸索者的姿态,從旁悄悄引導大家,讓四人一起完成計畫模型和說帖。

「能而示之不能」和「強而避之」,這短短兩句話,順利化解了今晚的危機。

隻是葉聲達應該沒料想到,自己當初堅持要秦語茗去上的孫子兵法會有這成效 ? 自己就這麼成了秦語茗第一個練習的對象。

反正,隻要跟袁書塵說明現在的狀況,她肯定會配合自己演出的。秦語茗躺在床上暫時歇息幾分鐘後便偷偷撥電話給袁書塵向她報告「最新進展」,袁書塵笑著糗秦語茗道:「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喔,都快被月影這個心計鬼給帶壞了。」

秦語茗微笑道:「這沒辦法啊,月影學長要當隐形人,我隻好犧牲自己的誠實了。」

「那你們商量好,決定要來之前記得再打個電話通知我啊,否則換成我穿梆那就糗了。」袁書塵吩咐道。

「一定的,晚安羅。」秦語茗笑著切掉手機後走出自己的寝室。

經過一個晚上的讨論後,葉聲達等人果然漸漸完成了李月影訂下的「說辭」,秦語茗回到寝室後松了一大口氣,她看了看時間,早上四點半,現在上床,實在是「太早」了。

「希望後天去談的時候不要露出馬腳才好。要是月影學長可以光明正大的加入我們團隊那該有多好啊?」秦語茗躺在床上幻想著,如果是李月影帶自己,就算在大太陽下到處奔波,想必也是很快樂的。

接著,她又想起吳孟衡最近的态度。身為女孩子,怎麼可能感覺不到吳孟衡态度上的細微變化?更何況吳孟衡本來就是不善遮掩的老實人,但是秦語茗不喜歡這樣的變化,這讓她感到很有壓力。

可是又能如何呢?

就像自己喜歡跟李月影在一起,但李月影似乎隻把自己當成小孩子看待。

感情的事情一點都勉強不來。

想著想著,竟就這樣沉沉睡去。

§§§§§§

一覺醒來已經十一點了,秦語茗烤了幾片土司又泡了杯咖啡便回到房間,一邊上網一邊吃早餐。她連上了青創大賽的網路讨論區,看看有沒有新文章。

秦語茗已經有三四天沒來這讨論區了,最近忙得什麼似的,不但到處奔波還得按時繳交學校作業,每天還沒忙完就已經過去,哪裡來的時間來閑逛?

青創大賽的讨論區有很多分類,有法律相關讨論版,有财經相關讨論版還有就是難以分辨話題的綜合讨論版,她最常看的就是綜合讨論版,因為這個版比較多心情分享和閑聊,可以讓秦語茗藉著别人的分享心情和讨論八卦來松弛緊繃的精神。

她一篇一篇文章點下去閱讀,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就在要收拾吃早餐造成的淩亂前,秦語茗點進一篇标題是「CEO,什麼最重要?」的文章。

「耶,這個……?」秦語茗看到那标題本以為是轉錄的文章,但是仔細看内容後,卻發現這文章似乎意有所指,而且這個指向很明顯是在針對于靜蕾公司的狀況。

文章中舉的例子便是于靜蕾向秦語茗她們說起的公司狀況,隻是角度不同,這個發文者是以敵視于靜蕾公司董事長的語氣來發文,文章中拐歪抹腳的諷刺讓秦語茗看了心中很不舒服。

「這肯定是那個學長D。」秦語茗心中暗自惱怒,這時候,她的門被人敲了兩下,徐星齡的聲音在門外響起:「起床了嗎?」

秦語茗起身開門,徐星齡一進房劈頭就問:「你有看到讨論區裡的那篇文章嗎?」

「正在看。」兩人竟是異常的有默契,不必指名道姓,就知道對方在說些什麼。

「一定是那個學長D發的文,他根本是指桑罵槐的在損小蕾。」徐星齡看來很憤怒,不過秦語茗可以理解,她也很痛恨這種小人手段。

藉著一篇不知情者看來是評論分析的文章來痛罵與自己立場不一樣的人,這是最令人火大的态度,一是沒修養,二是虛僞,到了現在這地步,秦語茗無論如何都不能相信那個學長D舉出的證據是真的。

徐星齡也是氣得在那邊又酸又罵,兩人都不知道在氣憤些什麼。

「要不要回帖啊?回文章去酸他?」徐星齡問道。

「嗯,還是不要吧,我們應該先約小蕾出來吃個飯,你看怎樣?」秦語茗建議道。

「沒錯,現在她一定又悶又氣,我打個電話約她中午出來吃飯。」徐星齡說著便跑回自己房間去打電話了。

§§§§§§

中午,秦語茗等三人在清大附近的「向日葵披薩」内用餐,才剛坐定,徐星齡就迫不及待的問道:「你打算怎麼處理這事情啊?那個學長在文章中指桑罵槐,狠狠的調侃你,說你赫爾蒙分泌過盛,下半身影響上半身,這已經是侮辱了耶!」

「他又沒指名道姓,更何況寫得這麼模糊,如果不是我們,誰看得出來呢?」秦語茗歎了口氣道。

「這賤人……」徐星齡恨恨的說道。

「其實這件事情倒還好……」于靜蕾歎了口氣說道。

「還好?這是什麼意思啊?」徐星齡完全不能理解這件事情「還好」在哪裡。

「有更慘的?」秦語茗有點擔憂的看著于靜蕾問道。

「我昨天跟特助講了。」于靜蕾幽幽的說道。

「喔!」秦語茗和徐星齡都吃了一驚。

「他怎麼說?」徐星齡問道。

「特助隻是對我說,來說是非者便是是非人。」于靜蕾說著眼睛充滿了委屈的淚水,秦語茗和徐星齡也都十分驚訝,一時間竟是不知該怎麼開口安慰于靜蕾。

「他……都不會去查證一下嗎?」徐星齡問道,這樣的落差實在讓她心中五味雜陳,那特助在她的印象中一向是個英明果斷的白馬王子,怎麼會對于靜蕾說出這樣的話呢?

于靜蕾搖頭,眼淚滑了下來,她滿腹的委屈忍了一天都沒有發作,今天在兩個好友面前終於掉下淚來。

「這個糊塗鬼,你冒著危險告訴他,他居然是這種樣子對待你。」徐星齡氣得手腳的動作都大了起來,好幾次手去敲到木頭做的桌緣,讓她痛得直甩手。

「我看你隻好放棄,置身事外了,連明白跟他說他都不以為然,那還能有什麼辦法呢?」秦語茗坐在于靜蕾身旁,輕輕撫摸著于靜蕾的背。

「或許也不能怪特助吧。我後來才知道,那個業務經理是總經理多年的老友,等於是特助的叔伯輩,總經理和他有二十多年的交情啊!」于靜蕾歎道。

「好友怎麼會這樣?」秦語茗的腦袋也糊塗了,難道這世界人心真是如此難以捉摸嗎?二十多年相交,卻換來可能是抄家滅族的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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