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日這天,原本以為父親的安排會是和以往一樣的生日宴會,但在準備換上禮裙時,門卻被輕輕的敲動。
她疑惑的打開門一看,是抱着一束玫瑰的白馬探,他穿着色調深沉的西裝外套,五官俊秀,保持禮貌的微笑。
“公元2015年4月5日星期日8點50分16.05秒。”
紳士的行禮以後,他開口道。
“生日快樂,倉間大小姐。”
“謝,謝謝。”
倉間花第一反應是後退,她眨了下有些困惑的眸子,在反應過來後道謝并接過玫瑰花給一旁的女傭照料。
白馬探看出了倉間花的困惑,想起昨天囑咐的這是一個驚喜,便跟她解釋道。
“倉間叔叔希望你能在生日過的開心一點,所以讓我帶你出去玩。”
出去玩?
這可當真是無比奢侈的三個字,倉間花正考慮着這件事的可信度時,從白馬探走來的管家先生已經拿着什麼東西走來。
“這是熱帶公園的門票,是老爺特意買來的。”
在管家先生拿出那票時,白馬探清晰的看見倉間花原本就好看的紫色眼眸中亮起了璀璨的光芒來。
——
在熱帶公園的入口,中森青子穿着好看的藍色碎花裙,帶着黃色的小貝雷帽,低頭看着手表,忍不住說。
“好慢啊,快鬥。”
躲在不遠處的牆後的黑羽快鬥看着早已經在那裡等好的中森青子不由犯了難。
真是的,也不知道青子怎麼想的?
等等。
這家夥不會是喜歡上他了吧?
他托起下巴猜測着想,但以青子的性格喜歡一個人時絕不會是這樣的反應。
于是他又想起之前被中森警官看到臉的事情,稍稍皺眉。
還是說,中森警官發現他的身份了?
側過頭,看着似乎已經等得有些焦急的中森青子,他搖了搖頭,無論是那種可能,既然答應了也隻能在今天努力去化解了。
于是,他恢複如常的走到中森青子的面前,并伸手打了個招呼,多少有些倉皇的說。
“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看着如約出現在眼前的黑羽快鬥,中森青子的臉上漾起了喜悅的笑容,她就知道,他一定會過來的。
她笑着拉起黑羽快鬥去熱帶公園,心中暗想自己一定會證明快鬥的清白的。
而這樣想着,對于這個約會她終究還是有些忐忑的,畢竟是和男孩子約會,她要注意什麼,要和快鬥像往常一樣嗎?
因為這些,她不知不覺的變的拘束了起來,在坐遊船看到大象吐水時會覺得應該表現的吃驚一點,于是像什麼都沒見過的小女孩一樣大喊大叫的說。
“快看快看,那個大象噴水好厲害啊,對不對?”
身邊的青梅竹馬隻是冷淡的側過頭,并不在意的回道:
“哪有啊。”
冷淡的回應讓中森青子多少有些尴尬,她低下頭悻悻說。
“啊,這樣嗎。”
表現得什麼都不知道似乎是不對的啊。
于是在兩人去往鬼屋的時候,原本覺得沒什麼稀奇的中森青子看到看到四周都有女孩子尖叫的撲進身旁的男孩子懷裡,她手拿着帽子,有些羞澀的瞄了眼旁邊的少年。
抿了抿唇,她一副下定決心的樣子故意裝作害怕的大叫,并伸手抱住身旁的青梅竹馬,嘴角卻是忍不住暗喜的上揚了些許。
莫名其妙的。
是黑羽快鬥對于中森青子今天所有表情的一個總體評價,看着抱着自己卻不見一點害怕的青梅竹馬,他随意的側過頭,滿不在乎的說。
“不就是屋子黑了一下嗎。”
是再次被冷淡的尴尬,中森青子松開黑羽快鬥後幹笑着回應道:
“這樣啊。”
為什麼,她似乎完全不知道怎麼和他相處了。
看着前方一直走的飛快的黑羽快鬥,她壓着帽子努力的跟上,表情變得慌張,并不時的叫他的名字。
“快鬥,等一下,快鬥。”
怎麼回事,為什麼好像完全不知道如何相處了一樣。
看着少年完全沒有打算停下的背影,好像在離她越來越遠,她停下腳步,委屈的大聲吼道。
“給我站住,混蛋,為什麼要這麼冷淡我,把頭轉過來啊快鬥!”
而如她所言停下的少年轉過頭,乍起的風吹亂了他的頭發,亦吹掉了她的帽子,隻見少年彎眼,臉上揚起如太陽般燦爛的笑容。
“很好,這樣才像青子,這樣才自然。”
聽到這話的中森青子心裡一顫,臉頰浮現不自然的紅暈。
什麼啊,原來他早就看出來了,那些冷落,隻是不希望她有所拘束而已啊。
看着被自己揍後跑去幫她撿帽子的青梅竹馬,她的嘴角上揚起幸福的弧度。
另一邊,記得帽子是吹向這邊的黑羽快鬥四處張望着尋找,然後在樹叢邊看到了那頂帽子,便伸手去拿,但在下一秒,已經有人搶先了他一步。
他疑惑的側過頭,卻在那未曾在意的一眼看見了無比在意的少女。
她手拿着帽子,身上穿着白色齊膝裙,将頭發束起,白皙的臉上有着些許困惑。
“帽子是你的嗎?”
她擡頭将帽子遞于他,在看到他的臉後,彎眼露出溫暖的笑容,他心髒亂跳,聽見他叫自己。
“工藤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