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琳娜想來想去準備做印度或者巴基斯坦的生意,巴基斯坦戰火不斷,就她現在這批尾貨也沒想着賣給政府軍,再說了,巴弟的大生意都跟中國老大哥合作了,吃完了肉剩下的骨頭再給旁人啃啃。(總覺得這個比喻怪怪的)埃琳娜正好覺得有這麼個骨頭剛剛好,可萬一談崩了呢,沒有市場需求的可能性倒是很小那她就去跟印度阿三商量商量,說老巴也正在考慮,老巴要是把價錢壓的太低就說阿三也給了價兒。雖然是清倉大處理那也不能做虧本買賣,,如果能和巴基斯坦某個方面做成了自然最好,畢竟印度跟中國不對味兒。雖說她這點存貨根本挑不起什麼風浪,但是武器就是要染血的,徐知着是個中國人,他曾經是一名中國軍人,即使他現在已經遠離戎馬生涯,可他依然希望戰火遠離祖國。埃琳娜是個聰明的女人,現在面對徐知着她除了聰明還多了一份理解與溫柔。
徐知着最近忙着升級埃琳娜的各項防護系統,一遍又一遍的檢查細節漏洞,生怕漏掉了什麼蛛絲馬迹,她可以通過攝像頭看到辦公室的埃琳娜。正靠着窗台抽煙,細白的煙卷夾在修長的手指尖,煙霧模糊了她的輪廓,徐知着不禁吹了聲口哨,真他媽性感。徐知着沒有見過其他女人抽煙,但她覺得埃琳娜抽煙的樣子很好看,那種笃定的,自信的,甚至有些強硬的氣質還混雜着孤傲和被深深藏起溫柔。徐知着有些惬意又有些驕傲,這是她的妞兒,以後的老婆。徐知着想找個人炫耀,想讓别人都眨着星星眼羨慕。徐知着拿出手機翻來通訊錄滑到一個号碼,想了又想播了出去。電話在一陣忙音後被人接起,電話那傳來陸臻清亮的聲音“喂?”“臻兒,是我。”徐知着心頭一暖,他和陸臻已經兩年多沒有通過電話了,隻是很久前郵件聯系過,這個号碼還是在北京時陸臻留給他的,本來隻是想試試,沒想到真的撥通了。“呦,我還以為誰呢,陌生号碼,怎麼是你小子,來來去去通過一次信兒也沒給我留個電話,小王八蛋。”徐知着隔着屏幕還是能感覺着陸臻言語裡的驚喜和興奮,這讓他心窩子又是一暖,跟揣了個暖水袋兒似的。“你小子現在怎麼說話這個味兒啊?”“這個味兒?哪個味兒啊?”“隊長的味兒。”“哈哈,這跟什麼人待久了就随什麼人,我這不随老婆嘛。”“你就跟我這得瑟吧。”“找我沒正經兒事兒?”“沒,我就是好久沒聽見你聲音了,挺想你的。”“诶呦喂,這話我得原封不動給夏明朗那孫子說說去,越老越騷氣,閑的他多金貴,小爺我也有人惦記,哈哈哈!”“别,我可是有了家室的人。”“你他媽說真的假的?”“真的,我就想給你說我有女朋友了。”“我去,誰啊,哪家的姑娘這麼不開眼哪?”不告訴你,等着改天喝喜酒吧,反正是正妞兒,漂亮,哈哈哈。”“行,知道你好我就放心了,小花,喝喜酒可得通知我啊,我這邊有點事不能跟你說了,你什麼時候回國了給我信兒。”“行,你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