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沒事”
“我看你不像沒事的樣子” 李泰民摸了摸杜钰珩的手,很冰涼,“歐巴,你的手怎麼這麼冰”
“沒事,我有點不舒服”
“我陪你去請個假吧”
“好”
李泰民陪着杜钰珩去請了個假,然後送他回家。
回到家,杜钰珩躺在沙發上,整個人昏沉沉的。他第一次發情期還沒過多久,被姜時凜臨時标記後,今天又受到姜時凜的信息素影響,他不會二次發情吧。
杜钰珩連忙去房間,拿出抑制劑,往自己腺體上狠狠打了一針。打完,隻感覺越來越困,整個世界都在搖晃,旋轉,閉上眼睛就在沙發上睡着了。
“寶寶,你看,敢碰你的人就是這個下場。” 姜時凜指着倒在血泊裡,沒了雙手和雙腳的陸梓明,陰森森地看着他,一步步向他走來。
“寶寶,不聽話的話我也隻能打斷你的腿了,這樣你就再也不能離開我了。要是寶寶還是不聽話,那就把手也砍斷吧,這樣寶寶以後就隻能依靠我一個人了” 姜時凜笑着笑着,開始七竅流血
自己的周圍也開始變得黑暗,姜時凜的周圍散發着紅光,跟黑暗相互吞噬,仿佛置身于十八層地獄。
杜钰珩突然睜開眼,猛地坐了起來,又是噩夢。他感覺有人拿着針像在紮自己一樣,頭疼欲裂。嗓子也疼,講不出話,咳嗽一聲,感覺像是有一千把小刀在切割着自己的嗓子。
自己頭上被貼着退燒貼,自己應該是發燒了。坐了一會兒,又感覺到了困意,眼皮一落,睡着了。
“珩珩,該醒來喝藥了” 杜母端着一碗藥進來,輕輕地呼喊着
杜钰珩慢慢睜開眼睛,感覺好了很多,然後被杜母扶了起來,開始一口一口的喝着藥。
“珩珩你發燒了,我給你老師請假了,這幾天考試你就不用去了,好好在家養身體”
“好” 杜钰珩的聲音很嘶啞,有點像公鴨嗓,喉嚨還有一點點疼
喝完藥後,就躺在床上休息。他逼迫自己不去想姜時凜,可是腦子裡又自動浮現昨天中午姜時凜的模樣,又想起夢裡的姜時凜,太可怕了。
自己真的認識姜時凜嗎?自己真的了解他嗎?好像不了解,自己對他好像一無所知。他打開手機,翻看着相冊裡的照片。
有姜時凜打籃球的照片,有他背着自己的照片,有他睡覺自己偷拍的照片,有很多他的照片。看起來那麼陽光開朗又自信。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他。
杜钰珩狠狠捏了自己幾下,是現實啊沒錯。他感覺自己好像在幻境裡面,分不清虛幻和現實了。他甩了甩頭,似乎是要把這些想法從腦子裡驅趕出去。
哎呀,不想了,好好休息幾天吧。杜钰珩走到客廳,打開電視,看着熟悉的大耳朵圖圖,慢慢放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