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西恩卻隻盯着他手裡的動作，語氣懶懶，“當然，你的手法很漂亮。”

沒有理會盧西恩的“恭維”，沃爾特繼續手頭裡的動作，唯一不同的是，他偶爾還會指揮盧西恩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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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個小時過去...

10個小時過去......

或許更久......

但終于得到了想要的結果。

将液體提純後，沃爾特拿着注射器，直視着盧西恩的眼睛，“你想好給我的報酬是什麼了嗎？”

“給你送一面錦旗？好吧不要那麼嚴肅，我隻是開個玩笑。”

“你需要一個在哥譚的身份證明嗎？”盧西恩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很顯然你不是個哥譚人，但相信我，以你的能力，在哥譚會過的更好。”

沃爾特眼神閃了閃，沒有回應。

半晌，才開口：“算了，就當你欠我個人情。”

将手中的注射器遞給盧西恩，“還需要多次測量計算，你的情況有點特殊，沒辦法推測實驗結果。至于解毒劑，似乎在制作中用了特殊材料，目前來看，沒法複刻，但我嘗試制作了簡易版，效果可能是它的一半，配方寫在你試驗記錄本上了。”

察覺到對方語氣裡離開的意圖，盧西恩開口問：“你是要走了嗎？可是你身上沒錢？”

“我早就賺夠很多錢了。”沒有繼續交談的意思，沃爾特走上了樓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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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相處的時間很短，但盧西恩少見的有些苦惱，但他的苦惱沒有持續很長時間，因為很快，蝙蝠俠的信息傳到他的手機裡。

「你還記得你上次說的解毒劑是從哪裡來的嗎？我查出來的資料有些不對勁。——B」

「來找我，在實驗室。——L」

“解毒劑是誘餌。”蝙蝠俠過來的時候沒有寒暄，直入主題，“所有實驗數據包括器材在三個月前都被秘密轉移了，現存記錄都是僞造的。”

“是這樣嗎，那天我看黃曆還是宜出門。”盧西恩摸着下巴，疑惑開口“那為什麼還會有資料存在，是故意讓你看見的嗎？”

“隻是存在的資料是僞造的，不過那家工廠用的電子設備是韋恩産業旗下的，我嘗試在銷毀的硬盤裡恢複了部分數據。”蝙蝠俠語氣鎮定，但目光遊離，沒有和盧西恩對視，“順便從一些了解情況的人嘴裡套出了點線索。”

投影儀切換到人員檔案：“格雷·布蘭溫，實驗對象——原本是韋恩企業的生物工程師。”

“但在21年前突然簽署保密協議離職，四個月後你父母的實驗室就發生了爆炸。”投影上切換出鳄魚人的頭骨和格雷·布蘭溫的頭骨對比掃描圖。

盧西恩的呼吸驟然驟然一滞。

“你父母出事那天，也就是布蘭溫最後一次登錄韋恩雲端的時間。”

“雖然線索很少，但我推測，幕後主使在做某項秘密人體實驗。”

“人和動物的實驗？難道是基因融合？”

“也許，但我認為他們是被滅口的可能性很大。”蝙蝠俠的聲音此時變得格外清晰：“你父母的死亡可能不是意外，他們當年也在為這個實驗室工作。”

“總之，盧西恩，你被人盯上了。”

“雖然這确實很麻煩，不過——”盧西恩突然擡眼，“能查到韋恩的數據，我記得他們的系統可不簡單。”

周圍的風仿佛突然靜止，“他們的安全協議确實很嚴密。”

盧西恩踱步到蝙蝠俠左邊，拿起披風看了一眼，“這個材質挺特别的。你是韋恩集團的高層？據我所知，韋恩的高層裡絕大多數年齡都超過50，應該沒那麼有精力到處飛來飛去。不過還有一個例外——韋恩集團的董事長。”

“你是布魯斯·韋恩？”盧西恩疑惑的語氣卻帶着笃定。

布魯斯轉身走向樓梯，披風“pia”的甩在盧西恩臉上，語氣硬邦邦的說道：“比起無聊的猜謎遊戲，顯然這個實驗更值得研究。”

“不用那麼激動，我不會去揭發你。你的秘密在我這比什麼都嚴。”盧西恩扶了扶被披風撞歪的眼鏡，“說起來，你似乎忘了請我吃漢堡......”

話還未說完，一張卡甩在盧西恩眼前，盧西恩連忙伸手抓住。

擡頭時，那道黑影早已消失不見。

沒有在意對方的别扭情緒，握着銀行卡思忖，“原來被甩黑卡是這種感覺。”

掃了一眼實驗室設備，目光緊緊盯着那箱鎮定劑：“不過，我對他們來說，有什麼價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