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緩緩舉起手下樓，主動站了出來，目光掃過對方手裡的武器，語氣帶着一絲漫不經心：“好吧，你們要我，接下來呢？”

持槍者們憤怒的瞪着他，其中一個像是主導者的人站了出來，語氣森冷：“你這種垃圾！你們這種軍火販子就是戰争的罪魁禍首！那麼多無辜人因為你，因為你的武器失去生命，我們要替天行道！”

“哦？”斯塔克扯了扯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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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被人注意的角落裡，盧西恩和布魯斯迅速敲定好作戰方案——由盧西恩拖延時間，剛好他身上的衣服防彈，而布魯斯則趁機換好衣服去布置裝置，一次性将敵人放倒。

結果剛決定好分工，盧西恩還沒來得及反應，扭頭的功夫，便看見全身整齊佩戴、無聲無息完成變裝的蝙蝠俠出現在眼前。

盧西恩頓時有點一言難盡，但還是忍不住開口：“或許，你真的不會魔法嗎？比如舉個棒子喊個咒語，就會變身之類的。”

蝙蝠俠顯然沒興趣理會他的調侃，隻抛下一句：“按計劃行事。”

于是在斯塔克和暴徒們對峙，局勢劍拔弩張的時候。

盧西恩邁着從容的步伐上前，将斯塔克擋在身後，語氣冷靜而犀利：“你們與其将怒火發洩給旁人，不如動動腦子思考。”

“戰争的推動力從來不是單純的軍火交易，真正鼓吹戰争的是那些躲在幕後操控局勢的人。”

“可笑的是，他們卻從來不親自上戰場。”

“而你們卻将憤怒傾瀉在一個軍火商身上，仿佛世界的戰火都由軍火商而起。”

“呵，”他輕嗤一聲，微微擡眸，目光鋒利，“别開玩笑了，在人類還拿着石斧的年代，就已經有戰争和殺戮了。”

短短幾句話，如利刃一般割破對方的認知，那群武裝分子頓時有些怔然，原本堅定的信念出現裂痕。

斯塔克挑眉看着盧西恩，語氣半是揶揄半是意外，“我還以為你至少會跟着他們一起罵我兩句。”

盧西恩嗤笑一聲，不可置否。

也就是這時，燈光驟暗，一道黑影迅速掠過——獵殺悄無聲息的迅速展開。光亮閃爍間，沉悶的打擊聲此起彼伏，短短幾分鐘，所有頭套人便已盡數倒地求饒，随後被牢牢的綁在一起。

等到燈光驟亮，所有人都發現，原本氣勢洶洶的頭套人被一個個用繩子綁住，扔在一塊，而他們的武器也全都被繳械，堆成一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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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結束後，幾人離開宴會廳，徑直前往斯塔克的實驗室。

斯塔克走到試驗台前，取出一個精緻的金屬裝置遞給盧西恩，目光帶着難得的認真：“我的新研究，納米技術。它能突破物體大小的限制，不僅僅是外界所以為的縮小，放大同樣可行。隻是目前還處于實驗初階階段。”

盧西恩仔細觀察着裝置，指腹輕輕摩挲過金屬表面，開始與斯塔克交流技術細節。

然而，交談中，他察覺到一絲不對勁，原本應該消散的死氣又一次冒了出來。

他眯了眯眼，語氣帶着不容置疑的笃定：“你印堂發黑。”

不同的場景，熟悉的話語。

斯塔克嘴角抽了抽，“又來？”

盧西恩輕歎，有些意味不明，“回去後我會想想辦法......希望你能撐到那個時候。”

就算是為了對方的腦子，盧西恩也會努力搶救一下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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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上私人飛機準備回程的時候，盧西恩敏銳的察覺到布魯斯心情不大好。

大概是要離開的時候，斯塔克舉杯對布魯斯說：“敬布魯斯·韋恩，哥譚的頭号慈善家。”

“所以你的夜間愛好是穿着緊身衣揍小混混？怪不得總是拒絕我的邀請函，要不要我幫你做一套納米戰甲，至少比你的緊身衣穿着舒服。”

聽到這些，布魯斯溫和的笑容還在臉上，可手上的青筋暴露了實情。

要說斯塔克怎麼發現的？可能是監控，也可能最後才姗姗來遲的人設

盧西恩搓了搓手臂上的雞皮疙瘩，他有預感，斯塔克要遭殃了。

至于之後兩個人在拍賣場相遇，然後瘋狂給對方使絆子，結果買了一堆毫無意義的拍賣品回家，導緻阿爾弗雷德和佩珀聯起手凍結了他們的銀行卡，這就是未來發生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