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
好吧,很合理的解釋。
“那這到底是家什麼機構呢?”
【哦,它是、】
“等等,我自己進去确認看看……”從露說着,邁步跨進了高大的木制大門裡,一柄飛刀在這個時候突然向她襲來——
這東西速度太快了,而從露是個依靠讀條的法師,所以她隻能眼睜睜看着那刀刃接近她……
然後讓她的發尾掉了一節。
“哦!我的天啊!你沒事吧。”
一道有些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接着是木制樓梯被踩得哒哒作響的聲音,說話的人快步走了過來——是垂蘭。
她驚魂未定地查看起了這裡的情況:
刀子卡在了地闆上,
從露看起來沒受什麼傷,但是她的頭發被劃下來一節……等一下,為什麼刀卡住的位置是在她的正前方?
她掉落的是身後的低長辮上的頭發、
從露打斷了她的思考。
“我覺得不太好……”
“什麼?!哪裡、那造成你流血了嗎……”
“不,是我的頭發,我養了它們三年零六個月了……”從露蹲下身子,從懷裡取出一塊手帕,小心翼翼地把那屢掉落的頭發包了起來。
愧疚瞬間壓垮了垂蘭的頭顱:
“……真對不起,我們在訓練,應該鎖門的。”
從露本想說什麼,但還沒等她開口,二樓的走廊上,剛剛垂蘭站立的地方,就傳來第二個人說話的聲音:
“這裡一切都還好嗎?”
從露望過去,探出身子的是個年紀不小的老人。他穿着比起其他人更奇怪的衣服。
從露重新把那封信拿了出來:
“你是蛇膽草?”
她對着對方大聲問道。
00019
“剛剛的事真是對不起,真不知道怎麼補償你才好。”
垂蘭邊把一杯茶遞給她,邊說道。
從露此刻正同那個老爺爺坐在一張桌子上,而垂蘭說完這話後就坐在了第三張椅子上。
“不過你怎麼會來替我師傅送信呢?”
“哼……”老人突然插進來,“肯定是替某個傻小子送的吧?”
垂蘭有些驚訝:“您是說彩雀?可又是為什麼,你們倆最近也沒什麼矛盾啊。他為什麼不自己親自過來?”
對這個話題過于不解,讓垂蘭忍不住把目光投向了從露。
但後者自然也是不知道原因的,她隻是聳聳肩,把信封遞給了垂蘭。
垂蘭又把信封給了老人,老人——蛇膽草一拿到信封就想要把他拆開來,但他的動作隻做到一半就頓住了。
然後蛇膽草笑出了聲:“看起來我不是這封信的第一任收件人。你已經把它打開過了?好奇裡面是什麼嗎陌生人。”
那裡面隻有錢……雖然是積分的形式。
從露想,她确實看過了,但她不明白對方為什麼會知道這一點。
像是知道從露在想什麼,蛇膽草把信封翻轉過來給從露看——
那個漂亮的紅色火漆封現在變紫了。
“這種材料,二次加熱後遇到加了檸檬汁的體溫就會這樣。這還是我教給那小子的呢……嗨,那臭小子就是這種性格,覺得我會因為垂蘭的事情對他失望,所以不肯來見我。”
“什麼?他是笨蛋嗎、幹嘛這樣想。”垂蘭第一次知道這個。
從露默默抿了一口茶,隻是看着兩個人交談。
她聽得倒是很開心,但劇情發展到這裡,垂蘭卻是坐不住了:
“……”
“…………”
“不行——我必須現在去找他說說看。”垂蘭抓起放在一旁的外套,匆匆就跑出了門。
現在隻剩下兩個人了。
從露注視着對方徹底消失的地方,扭頭把剩下的茶水一口氣全都喝掉了。
看起來隻能她上場繼續推動這個故事了。
“聽起來你和他們兩個都很熟?”
“當然,他們都是我領養的孩子,雖然後來其中一個被前任首領看上了。”
“……”從露的腦殼稍微短暫地停頓了一下:“他們倆是胞親?我以為其中一個在暗戀另一個。怪不得他們不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