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同樣，未名。”

可惜除了多出互贈晚安吻的活動之外，他精神狀态還是不大好。

嗯，就像警校時追查兇手那段時間。

“你身體怎麼樣？”

“很好。”

“有沒有……”

“報告：胳膊上沒有針孔！”

他松了口氣，但很快又像是對待頑皮的孩子一樣囑咐道：“答應我，不要做危險的事好嗎？”

“或者至少告訴我。”

你當然是滿口答應。

回神回神！

你拍了拍臉，努力從龐大的記憶中蘇醒，交談的兩人也恰好回來。

氣氛很融洽。

像是達成了什麼約定。

直覺如此告訴你。

謎語人黑麥揮了揮手，拿着外套走掉了。

而謎語人蘇格蘭笑眯眯地看着你

——“我可以成為你的右手嗎？”

答案是「當然可以」。

56

安室透姗姗來遲。

“……以後你就是波本威士忌了。”

“……烏鴉的羽翼将遮蓋這片土地……”

諸伏捏着變聲器站在樓上，一點也不慷慨激昂地對着僅有一人的樓下演講。

你則是潛入暗道，準備給降谷一個大驚喜。

“當然，我會向您獻上我的全部忠誠。”

看來結束了。

瞅準時機，你在心中倒數三聲。

三

降谷轉身。

二

踏出第一步。

一

踏出第二步。

就是現在！

你敏捷地竄出，諸伏也輕松地一躍而下。

兩個對一個。

結局不言而喻。

“Boss，怎麼了？”

“莫非是不信任我？”

“怎麼會，我超級信任你。”你和諸伏相視一笑，同時松開制住他的手，“你說是不是啊，零？”

哈哈。

世界名畫

——警校第一被聯手制裁的同時由于信息過載導緻瞳孔地震。

于是轉移到了其他地方。

“你什麼時候來的？”

“三年前吧。”

“現在是什麼情況？”

“我篡位了。”

“……你現在是什麼身份？”

“公安卧底呀。”

波本安全屋的窗簾被嚴嚴實實地拉上，隻有桌面故意擺放的台燈發着光。

“最後一個問題，”他直直盯着你和諸伏，“你們現在是什麼關系？”

熟悉的問題。

你秒答：“景光是我鎖定的「戀愛腦」對象。”

身旁桌下還握着你手的諸伏則是對此微微一笑：“zero，我們談談。”

好吧。

你目送着兩個人離去。

又是熟悉的感覺。

周圍全是謎語人。

結果

——變成了每隔三個月都要重新更換一次鎖定人物。

“情報部不忙嗎？”

“叫我名字。”

“唔，波本。”

你看着他身上氣質一下子危險起來，不由得感慨他身份轉換的如此絲滑。

？怎麼突然間天旋地轉？

你睜開眼發現原來是被禁锢倒在了沙發。

好好玩，像念出特定咒語就會變身的魔法一樣。

“降谷零！”

“不要這樣玩鬧，未名。”是降谷熟悉的大家長口吻。

“安室透！”

“還要玩嗎？随時奉陪哦。”哇，真的微表情都變了，看來這個是溫柔系。

“波本。”

你還是決定挑戰高難度，直面上周目的波本老師。

但大顆大顆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順着臉頰不住的滑落。

——是老熟人「淚失禁」，借由「超憶症」越來越多的記憶負面情緒疊加合成的附屬品，一次性消耗物。

計劃終止。

透過朦胧的視線，你看到他怔在原地。

……

是陷入了什麼回憶呢？

波本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