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轟鳴聲伴随着微微颠動,四個人落地南城。
祝棉一行人推着行李箱從VIP通道打着哈欠走出來,四個人的臉上都露出倦怠的表情。
陸景陽脖子上還挂着頸枕,大掌揉捏着自己僵硬的後脖頸,有些疲憊:“車在出口呢,走吧。”
祝棉搓搓自己的臉,手裡懶懶地挂着小行李箱的拉杆,聞言點頭。
盛頌桉比祝棉高了大半個頭,背着包緊貼在祝棉身後,擡手給他揉着因為耳壓不舒服的耳朵,祝棉也樂得讓他服務自己。
替盛頌桉推了一個行李箱的沈蘊:“……”狗東西,你自己怎麼不推。
四個人坐上車就去酒店,收拾一番兩人一間卧室就打算休息。
嗯,兩人一間。
所以怎麼分呢?
陸景陽先發制人:“别忘了上次去瑞士沈蘊你都已經和棉棉睡過一間了這次不允許了!”
沈蘊反唇相譏:“哦那上上次在東京和棉棉睡在一張床上的又不是你了?”
盛頌桉添油加醋:“這是你們自己說的啊我可沒說,所以這次輪到我和公主睡在一起了吧?”
陸景陽&沈蘊:“!!!”
可惡,讓這隻心懷不軌的黃雀得手了!
三個人叽叽喳喳分好房間,轉頭一看祝棉,早就歪在沙發上睡熟了。
陽光小樹雲:“……”
盛頌桉扶着他的脖子,小心地把祝棉撈起來,沒把他叫醒,輕松抱起,往卧室走去。
陸景陽和沈蘊也顧不上别的什麼,快步朝另一間卧室的浴室奔去——
沈蘊先一步走進,咔嚓一聲鎖了門。
陸景陽:“……”
他困得不行,直接把外套脫了換上睡衣往床上一撲,決定睡醒再洗澡!
祝棉睡得香,他不是很喜歡坐飛機,氣壓變化總會讓他的耳朵比常人更敏感更不舒服,甚至經常在平流層的高度短暫失聰。久而久之就愈發不喜歡坐飛機,每次坐完都很累。
盛頌桉沖了個澡輕手輕腳走出來,身上随意挂着浴袍,松松垮垮也沒系好。
走到床邊掀開被子,一股暖香撲面而來,盛頌桉懵了一瞬,眼神失焦。
迷迷糊糊脫了浴袍躺進被祝棉的體溫烘熱的被窩,又香又暖,盛頌桉覺得自己現在有點太幸福了。
盛頌桉:這就是婚後生活嗎。
其實什麼關系都沒有,他自己傻樂一會兒才摟着祝棉閉上眼睛休息。
華燈初上,南城比海城暖和許多,四月中旬已經可以穿單薄的衣物。
祝棉迷蒙着雙眼,沒完全睜開,手胡亂摸着要拿手機看看時間,伸手觸到一片溫熱肌膚。
為什麼會有一個裸男?!
祝棉大腦飛速旋轉,眼睛閉得更緊了。
胸腔震動,泛着啞意的聲音在他頭頂響起,“睡懵了嗎公主?”
祝棉松了一口氣,原來是盛頌桉。
睜開雙眼,氣還沒完全吐回去,又憋住了。
祝棉臉頰透粉,也不敢擡頭,小聲嘀咕:“你怎麼不穿衣服!”
嗅着沐浴乳的清香,祝棉聽見盛頌桉的輕笑:“我洗完澡穿什麼衣服?”
溫熱的呼吸打在裸露的皮膚上,祝棉看見盛頌桉的小腹微微收縮,旁邊的人魚線一鼓一鼓。
鬼使神差地伸手摸了上去,輕輕一摁。
軟的……
暖熱的手指輕點在腰側,盛頌桉感覺自己馬上就要爆炸了!
一個激靈把祝棉摁在床上,那雙桃花眼裡露出微妙的危險,對上祝棉亂看的眼神,盛頌桉忽而揚起唇角,手指靈活地鑽進祝棉衣服裡,摸上他柔軟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