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午出去買菜了?”
“對啊,順便把手機送去修了。”這年頭,手機不是重點,裡面的資料才是,不修不行啊。
許霧沒有回話,喝着粥。
“它們經常跑上來嗎?”
“經常。”廢話,我的貓好嗎?而且你,現在正坐在他們的專座上,所以銀耳就窩在梁裔腿上了。
“它們叫什麼啊。”
“滄耳,銀耳。”
“白的是銀耳,黑的為什麼不叫黑木耳?”
不想理眼前這個沒文化的人,許霧繼續喝粥。
“它們的鈴铛為什麼不會響啊。”梁裔又問了一個問題。
因為這是定位器,許霧還是沒有理他。
“做得倒是挺精制的。”仔細一下,好像是珠子。
“你喜歡,送你一個。”這個許霧倒真有多餘的,當時怕貓會弄壞,就多做了幾個。見梁裔喜歡,順口而出的話就收不回來了。
“這是你送他們的?”
許霧回樓上,梁裔不客氣得跟了上去,抱着銀耳,帶着滄耳。
“貓不準進來。”
“為什麼?”這麼可愛的,放它們在外面,多孤獨。
“掉毛。”
“哦。對不起了,小貓咪,我晚點去找你們玩。”
梁裔關上門,跟進來,看到許霧從櫃子拿出一個盒子,遞給他:“選一個,呆在房間裡别動。”
貓鍊子顯然不能給人用,許霧去二樓工坊找條合适的。
梁裔仔細看盒子裡的鈴铛,都是玻璃的,之前藏在貓貓的毛裡,看得不是很清楚。玻璃塑成鈴铛的形狀,裡面是透明的,有一隻貓貓的頭像,然後有一雙可愛的小耳朵。盒子裡還4個,兩隻白貓,兩隻黑貓,貓貓的樣子都是一樣的,就是耳朵的狀态不一樣。
等許霧回來時,梁裔還沒選好:“黑的比較酷,但白的可愛。”
許霧拿了一個白色的,用一個銀鍊穿起來,遞給他。
“所以我比較可愛?”梁裔接過手鍊,湊近許霧,開心得戴在手上。
“那換黑的?”
“你選的,我都喜歡。”梁裔研究着手鍊。
許霧覺得兩個人呆着挺尴尬的,就找了個借口說要上班換衣服,讓梁裔下樓去,反正自己換個房間,他也不知道。
“哦。那我等你回家,你晚上想吃什麼。”梁裔覺得自己表現得像一個家庭主夫。
“随你。”許霧等梁裔走了,上了樓,去書房。
梁裔回樓下洗碗,等他洗完,兩隻貓不見了,隻聽得叫聲,尋聲找去,看到兩個貓在抓七樓的門。
“小耳朵們,你們又想找誰玩呀。這家沒人,走喽,我們下樓玩。”
兩隻貓叫個不停,抱不走,如果梁裔聽得懂貓語,就會知道,它們說鏟屎官在裡面,它們想進去。
許霧書房不隔音,自然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一下午也看不進什麼内容,就在裡面一個人玩了幾盤棋,算算差不多時間下班點。回到五樓,梁裔已經快做好飯了。
“今晚有酸菜魚,我和你說我做這個可拿手了。”梁裔打開砂鍋蓋子,一股辣味竄出來,“我不知道你能吃多辣,所以,就放了一點點辣椒。”
“我不吃辣。”
“完全不吃?”
“不吃。”許霧來自海城,一個完全不吃辣的地方,加上她五官的靈敏度都比一般人高,所以,吃的也很清淡。
“那我那去做條魚吧,紅燒,不放辣。”梁裔覺得抱歉,自己燒菜之前也沒問人家喜歡吃什麼。
“不用,偶爾可以試試。”許霧夾了一筷子放嘴裡。
“怎麼樣?辣嗎?”
“還行。”辣是痛感,這點痛還是可以接受的,但汗卻是控制不住的,一頓吃下來,空調都降了好幾次。
吃完許霧就跑了,說太熱,回去洗澡。
梁裔一個人留在樓下,洗碗洗澡撸貓。他覺得奇怪了,四樓都是幾點回家的,怎麼貓老在外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