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王萊興奮道,“胡三都說一人一半,咋倆老是掰扯,也不是個辦法,幹脆點兒,”說着就要借助旁邊攤主的菜刀朝雞砍去。
付琴連忙抱起大公雞,“這是我的大寶貝,給我配崽子的,怎麼能把它砍了!不成!”
王萊再次上前,胡禮景攔下他,“這雞是付大娘的。”
王萊一震,“胡咧咧什麼,都說好一人一半了。”
胡禮景推開他,向衆人說,“你們也看出來王萊是個自私自利的小人,如果真是他自己花錢買的,怎麼可能舍得免費分給别人。”
衆人開始議論紛紛,“真是啊,王萊平時連個蔥都不舍得給一根,現在怎麼好端端和别人分雞。”
“王萊平時就好吃懶做,他那婆娘可不會給他多少錢,那雞依我看就他見利起義想白嫖!”
“對,我看也是。”………
胡禮景定睛看向他,“拾物不還,乃是偷雞摸狗之輩,偷盜者,去衙門一趟,少說也要留下一根手指。”
王萊被吓的灰溜溜的跑了。
付琴抱着大公雞千恩萬謝,“胡三,這次多虧你了,我這雞才沒被人順手拿去。”
胡禮景微笑,“拿人錢财,替人消災,付大娘,您趕緊抱着雞回去吧,以免在被别人惦記。”
“哎哎哎,我這就回去,麻煩你了胡三。”
目送付琴離去後,胡禮景看着手裡剛掙的十文錢眼疲心累,頹廢了一小下,又挺起脊梁前往下一個小案件,錢來之不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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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沒有叫胡禮景的?”客棧内,白岩紀看着眼前的東風,雙眉緊皺。
東風将令牌交還,“這地方縣令親自查閱黃冊兩遍,屬下也看,确實并無此人。主子,咱們是不是找錯了?”
白岩紀撇了他眼,吓得東方立即低下腦袋,白岩紀沉了口氣,他原以為胡禮景會和他一樣用本名,難不成……“讓本地縣令将這兒的狀師聚集到一塊,對外說,省外有件大案要辦,賞金豐厚。”
東風立即說,“屬下這就去。”
房門一關,白岩紀頭疼起來,這小狐狸在這兒到底叫什麼名字?!
兩日後,告示一出,在被窩裡睡得正香的胡禮景,直接被徐彪薅起來,“胡三,快些起,衙門剛剛出了告示,說是省外有件大案子需要狀師,賞千金呐!現在小鎮上的狀師都過去了,你快穿衣服,出門!老子送你過去。”
胡禮景被門口露着的寒風狠狠刺激了一把,十分清醒,聽到徐彪說的,胡禮景咽下起床氣,“徐兄,可否閉一下門?”
“麻煩!”徐彪‘啪’一聲關上門,“快點!”
胡禮景憤憤的抱起被子打了幾拳發洩了一番,起身情緒穩定和徐彪一起前往衙門口。
此刻衙門口已經聚集了十幾個狀師,其中自然有謝丁晏,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見謝丁晏快要噴火的樣子,胡禮景鳥都不鳥,直接忽略。
衙役集中好狀師,帶他們走進後院,白岩紀站于二樓窗口,一眼便看見身穿補丁長袍的胡禮景,白岩紀嘴角上揚,小狐狸過的這麼慘呢、“東風,弄清楚身穿灰藍補丁長袍,面色枯黃肌瘦的那人叫什麼名字,把他帶到跟前兒,其他人尋個由頭散了。”
東風領命…
衆人在院中等了一小會兒,縣爺便命人将其領到大堂,準備拿出一樁案子考驗一番,胡禮景走在最後,正準備跟着大部隊後面走時,東風冷着臉攔下,“胡狀師,我家主子有請。”
胡禮景愣了會兒,眼前這位一襲精緻黑衣加絨,面色冷峻,很像小說裡講的高手護衛,又見周圍衙役沒有任何上前驅趕的意思,想來他這個主子是個大人物…立即換上笑意,“好,勞煩大人帶路。”
東風内心:笑的真猥瑣!主子怎麼能看上這号人?有何特長?
一路七拐八繞總算上了二樓,東風把他帶到一間屋子,屋内微奢烘暖,燃着淡淡的異香,駿馬屏風後一道身影顯現。
東風對着那道人影拱禮,“主子,人帶來了。”随後面對胡禮景正聲解釋其主子的身份,“我家主子乃是當今聖上的親弟,朝内唯一的一位安平王,衆人皆稱白王爺!”
胡禮景内心大憾,這人物果真大!立即跪趴在地,“草民胡三叩見白王爺,王爺安康萬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