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禮景老實閉上嘴巴,茶壺裡的水熱了涼,涼了熱,重複十幾遍、他都懷疑這個白岩紀是不是在耍他!
胡禮景自暴自棄,不熱了,他也躺下睡覺!本來胃裡還不舒服!剛準話躺在,那句充滿幽靈的聲音再次響起,“小三,沏茶。”
胡禮景:……确認了,就是在耍他!“是~~”
剛好紅中和東風交班,白岩紀也徹底醒了,坐起身,聞着悠清解膩的茶香,白岩紀說,“明茶是番邦進貢的珍貴之物,聞之醒人,飲之解困膩,小三,你自己也倒一杯暖胃醒酒。”
胡禮景内心:原來是誤會?這茶是不是給自己準備的…“謝主子。”
紅中說,“主子,前方就是驿站所在之地,可否調歇?”
白岩紀飲了口茶水,“罷了,直接去威省,那裡的案子還沒完全解決,皇兄為之憂愁,此次出行可不能空手而歸,惹人枉笑,朔都人才聚集之地,像出身低貧,背景尚無者,難以立足。”
胡禮景:感覺又在點我!“主子,卑職一腔熱血,願為主子沖鋒。”
白岩紀怼他,“就算你盆腔都流滿了,那些達官顯貴也不會給你一眼,林子鎮小小一案,你就如此狂妄自大,正所謂天外天,人外人,這外面的案子才是真正立身份的,”白岩紀從暗閣拿出幾本關于近幾年發生的離奇案件,“自個兒琢磨透了,出門在外,莫丢了本王的面子。”
紅中憋笑。
胡禮景滿臉赤紅,眼底怨氣十足,天天不說他會死嘛!!低頭接過書籍,“謝主子恩典。”
白岩紀滿眼趣味的看着他,“瞧瞧,說你幾句就面紅耳赤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哪個小姑娘扮的假小子。”
胡禮景心底念起清心咒…
連趕了三天路,幾人終于抵達威省,省城之大自然不是小小鎮子可比拟的,這裡的溫度要高一些,雪基本都見不上,由于快過春節,街上人擠人,紅火熱鬧,馬車堵了兩三個時辰才抵達中心酒樓。
剛下馬車便有人來接應,“主子,一路舟車勞頓,屬下已清空三樓客房,供主子靜心歇息。”
白岩紀說,“聽說陳玉良也來了這地?”
胡禮景從馬車上下來,靠着白岩紀後邊,眼前一襲黑紅錦衣顯身,眼神似劍銳利,看着人心涼,又是個面無表情的英俊男人!
“是聖上親派過來的。”
白岩紀低聲,“盯緊了。”說罷,走進酒樓,東風緊跟其後。
“這位可是胡門客?”
紅中笑說,“就是他,”轉身又對胡禮景說,“這位是鷹烏,是主子的高等護衛之一。”
胡禮景笑說,“在下胡三,幸會幸會。”
鷹烏點頭。
紅中說,“白哥不是說要來嗎?怎麼沒見他?”
鷹烏側身,“進去再說。”
胡禮景快步麻溜跟上白岩紀的步伐。
這酒樓中早已部署數名護衛暗中保護,很是安全,鷹烏走在最後,皺眉問,“主子怎麼找了個小白臉?品行如何?”
紅中如實說,“人小白臉很有一套,主子表面叫他小三,背地裡親昵的叫小狐狸,東風還告訴我,主子還抱了他很久,估計是真看上了…我懷裡已經随時準備好迷藥了。”
鷹烏……“主子已女色不近,扔了你那些沒用的東西。”
紅中在鷹烏面前猶如小孩,反駁說,“怎麼沒用,沒女的有男的,胡三若是不從主子,我給一把迷藥,讓他老老實實的躺——”
鷹烏堵住他嘴,黑臉說,“主子身上的孽障全因你助纣!在亂胡說,小心我回頭告訴白哥,讓他教訓你!”
紅中心裡臉上皆是不服,“咱們的宗旨,就是忠心忠誠,無條件服從王爺的命令,我又沒做錯!”
………鷹烏竟無言以對。
剛上了台階的胡禮景狠打了幾個噴嚏!誰特麼背地咒我呢,眼神剮過走在最前方的白岩紀……呵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