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遠侯在朝中威望極高,因此朝中大臣甚至是太子都舍身前來參加此次定遠侯之女的洗塵宴。
“太子殿下駕到。”
“四皇子殿下駕到。”
一整吆喝聲傳來,府中衆人的目光紛紛投向外面。
隻見太子和四皇子殿下一同前來。
“微臣參加太子,四皇子殿下。”定遠侯俯身行禮道。身後的衆人也紛紛對着太子和四皇子行禮。
“不必多禮,起來吧。”太子對着衆人說道。便示意身後的侍衛把送禮擡進了府中。“恭喜侯爺,尋回令愛。”四皇子對定遠侯賀喜道。
“多謝太子殿下,四皇子殿下賞臉,快快請進。”定遠侯親自前往把二人迎到了大廳之内。
“太子殿下和四皇子殿下都來了,那睿王是不是也會來。”一衆官家小姐中,不知是誰開口道。
要知道,朝明帝雖然已經垂老了,但年輕時卻也是風流倜傥,生出了皇子公主那是一個比一個俊美。
今日來的一衆貴女都是聽聞太子一衆皇子會前來,紛紛給自己鄭重的梳妝打扮了一聲。
除了不受朝明帝待見的翊王殿下,其他的三位皇子都成了一衆貴女仰慕的對象,若是能得到這三人的青睐,那此後當上太子妃或者王妃,那可就是為家族謀取了一番榮耀。
“睿王殿下駕到。”門外的小厮吆喝了一聲,貴女的目光都緊緊落到了睿王身上。睿王殿下有着她母親勿吉族的血統,因此在衆皇子之中,睿王的容貌卻是最為有辨識度的。
“臣女參加睿王殿下。”一衆官家小姐紛紛行禮道。
察覺到無數目光落到了自己身上,李遂有些不自在的吩咐好手下送禮,便随着招待的小厮進入了大廳。
莊苑裝扮的身份便是睿王身邊的貼身侍衛,衛銘,也是睿王的一衆貼身侍衛中唯一的女侍衛。
在南陽草廬時,她便從李聽瀾寄回的身份信息中獲取了許多關于衛銘這個人的洗好和習慣,如今她扮演衛銘也得心應手了起來。
莊苑根據睿王的指示,把送禮帶到了府中的庫房,便準備折返回去。
路過一小屋旁,莊苑無意聽見裡面穿出一陣鬼鬼祟祟的聲音,便躲藏到一旁,仔細聽裡面到底在密謀着什麼。
“人安排好了嗎?”一道女聲傳來。
“回禀郡主,我已經安排了仆人調換楊靜疏的酒杯,待藥效上來,我們安排的人便會把她帶進這間屋子,之前安排好的下人便會進來玷污楊靜疏這個賤人,到時我們隻需把前院的貴賓吸引過來,衆目睽睽之下,我看楊靜疏這個賤人以後還如何做人。”另一道女聲傳來。
她們要在此處陷害何人?好拙劣的手段,這幾人莫不是傻子,竟然用這種手段在阿時的洗塵宴害人。
莊苑聽完她們幾人的密謀後便離開了此處。
大廳之内,除了三位皇子,和五品以上的官員,還有着清河崔氏,太原王氏,等一衆世家大族。
“我倒是來晚了,實在是草廬今日有貴客前來拜訪,我抽不開身。”來人是南陽草廬的蘇子瑜,蘇氏也占據着十大氏族之列,而蘇子瑜雖無官職,但名聲顯赫,頗受士族尊崇,因此他也位于上賓。
“子瑜先生今日風塵仆仆前來在下有失遠迎,是我等招待不周了,我敬先生一杯。”
蘇子瑜也沒有含糊,擡起桌上的酒便對上了定遠侯。
敬好蘇子瑜的酒,定遠侯便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感謝諸位今日前來參加小女的洗塵宴,小女自小走失,今日得以歸家,我實在歡喜,我在此敬諸位一杯。”定遠侯說道便一口氣喝完了手中的酒。
衆人也紛紛擡起酒回敬。
院落中的貴女賓客,落在此處,也紛紛成群結伴的讨論着。
“楊姑娘,我來與你一同坐吧。”因上次之事,其他人不敢得罪永和郡主,便也不敢與楊靜疏扯上關系,紛紛避開了她。沈詩沐見此,便起身坐到了楊靜疏身旁。
“你不必如此,她們都不敢惹上永和郡主,你若是要強行與我一起,定然會招惹上永和郡主的。”楊靜疏愁眉道。沈詩沐是唯一願意站出來幫助她的人,她不想把此事牽連到她身上。
“你不必擔憂,這本就是她的錯,卻要讓你承擔這不公平的待遇,我實在看不慣她這副惡心的嘴臉。”沈詩沐憤憤不平道。
“我倒是第一次見到你這般性情中人。”楊靜疏歎息道。
“好了,咱倆喝一杯。”沈詩沐說道便拿起酒壺倒出兩杯酒。
二人正要飲酒,還未喝下,身前便出現了一個陌生的女子打斷了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