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求你疼疼我”
怎麼還不脫掉!好熱……,他面色着急,緊閉的眸中滑出淚水,“求你疼疼我~”
“說,下部戲給我。”
見岑涔沒動靜,隻一個勁亂扭,“啪”地一聲,朱擇坤一巴掌扇在他臉上,落下個大大的手印。
“說啊,掃貨。”
“下部戲給我~”
“說,把男一給我,把他擠走。”
“把男、男一給我嘛,擠走~”
朱擇坤露出了一個大大的、下流的笑,眼中貪婪閃爍,嘴裡說着“來吧寶貝”後,就跨趴在岑涔身上,準備去扒口口了。
誰知,岑涔一個擡腳,精準地踢上了他的命根,朱擇坤“嗷——!”了一聲直接倒下,縮作一團,不及多想,忙用雙手去捂。
岑涔起身,聯合早在一旁臉色黢黑、後槽牙要咬掉了的李景元,準備把朱擇坤暴揍一頓。
岑涔一腳把朱擇坤踹到地上,自己再慢慢踩着椅子爬下來,對着他就是一頓踢,撇撇嘴翻個白眼,一臉無語,“還勺貨~,你個大勺貨,你全家都是勺貨!”
又對着他臉扇了一巴掌,“還你的,疼死了!”
岑涔覺得把人踹一頓,再還一巴掌就夠了,但直到起身,卻見朱擇坤還是面色發白、表情猙獰,仿佛極端痛苦。
岑涔像是意識到什麼,猛地轉身看向李景元,“你在幹什麼!你要弄死他嗎?!”
李景元沒有動靜,仍面色如碳、青筋暴起,眼眸猩紅,殺意沸騰,隔空握爪,關節泛白,似是用了極大的力氣,又似不想下死手在控制着自己。
岑涔飛撲向李景元,掰動他僵硬的手,“别掐了!要死了!松手!”
終于,在岑涔的努力下,李景元卸了力道,冷冷看了他一眼,轉身離去。
岑涔:?,這鬼又怎麼了?
岑涔趁李景元還沒出門,忙追過去,拉住他的胳膊,把人拽了回來。
接着,撥打120,留下地址,再戴上口罩帽子,拽着李景元,回酒店。
路上,岑涔給季雲瀾發了條消息,等着她去扯皮處理。其實他早給經紀人知會過了,季雲瀾相當支持,人脈雖重要,但岑涔是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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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朱擇坤出門期間。
岑涔趴在桌子上,把臉悶在胳膊中,悄聲喊,“小鬼——,過來——。”
李景元剛剛面壁自省了一會兒,就轉過了身,抱臂靠牆盯着,防止岑涔玩脫了出事。
“說。”
“你快把空調開開,溫度能打多高打多高,等會兒再關上。”
聽見嘀的一聲後,岑涔又吩咐,“你去确定一下,是不是把他的攝像頭都毀了。”
李景元檢查一圈,“嗯。”
怎麼這麼冷淡?算了,不管了,正事要緊。
“你找個視野又好有隐秘的地方,把我手機放上去,打開錄像,一定要确定打開了哦。”
李景元聽從吩咐,“好了。”
“太棒了,錄了像,以後他再找我麻煩,我就用這個威脅他,告訴他,再煩我我就放出去,哼。”
見李景元不回答,岑涔接着道,“小鬼,你為什麼不讓我自己去?”,岑涔好奇。
“你不能擡臉,要悶汗,不然死豬會懷疑”,李景元賭氣又無奈地看向岑涔。
怎麼總是拿自己冒險。
“太聰明了!”,岑涔驚喜道。接着,又傲嬌地通知,“那讓我再看看,你還能不能更聰明。”
祖宗。
“你問。”
“你猜,他在哪下的藥,我怎麼知道的,又是怎麼知道這個藥效的。”
(*?︶?*)
“怎麼知道的?”
“你猜你猜。”
(*?︶?*)
“唉,太難猜了”
“那就我來告訴你吧。
“茶是他新倒的,如果藥在茶裡,那那一壺茶都不能喝了,他也不能喝了,我猜啊,他自己也知道,一直不喝茶,可能會讓我懷疑,二來,這種店的茶水都是這桌走了給那桌,一般隻會添水,不會倒了重接。”
“而且,我一直注意着他,他沒機會現場下藥。”
“但他又一直催着我喝茶,怎麼這麼着急啊?這不對勁,所以這杯茶還是有問題。”
“問題就出在杯口外圍一圈。茶杯用過了會直接清洗消毒,到時候想查都查不出來。所以我才把頭仰那麼高,其實是慢慢把水往嘴倒啦”
李景元接話,“真厲害,那你又是怎麼知道藥效的?”
“哼,我剛開始不知道呀,所以一直裝暈,但他後來莫名其妙表現出很熱的樣子,還問我熱不熱,他穿個襯衫,比我這個衛衣涼快多了,我都不熱,他熱什麼。所以,他是在試探我。”
“什麼藥會熱,熱了又想幹嘛,再加上他的習性,大家懂的都懂~”
“還有還有,他前面對我表現的所有關心,都是在放松我的警惕,不然,為什麼我後面讓他送我去醫院,他當沒聽見呢。”
李景元順勢接話,“那你也太聰明了吧,我都沒想到。”
(*?︶?*)
“謝謝你的誇獎,我就是這麼聰明,以後你就認我當大哥,我罩着你~”
這小笨熊。
“不認。”
岑涔:?
“快認!!!”
“不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