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姣姣躲閃不及,吃痛的捂着左肩,臉色蒼白,發現展昭追出來之後立馬放下手,柔弱的朝着展昭倒過去,一遍垂淚:
“展大哥,是不是姐姐誤會了什麼?”
丁月華眼睛一眯,沖着任笙笙使了個眼色,回身大步走過去,任笙笙十分配合的傾斜身體伸手抓住白姣姣的左肩,嘴裡喊着:
“娘親,笙笙要摔倒了呀!”
同時手上用力按了下去。
白姣姣臉色一白,差點維持不住表情,慌忙往旁邊躲開,控訴的看着丁月華:
“姐姐這是什麼意思?我和展大哥清清白白,你便是妒恨也該辨明實情!”
丁月華冷笑一聲:“誰是你姐姐!?我家裡就我一個女孩,哪來的姐妹!我和我夫君說話,有你什麼事!?”
白姣姣似乎是受不了這等委屈,捂着臉跑了,跑之前還不忘對展昭說:
“展大哥,姐姐太欺負人了!”
做戲做全套,丁月華瞪了展昭一眼,帶着任笙笙南星從寺廟後門出去了,正好遇上覓食回來的旺财,旺财歡快的跑過來,正要打招呼就看到他月華娘親表情不對,旺财停下腳步,歪頭看向後面跟出來的展昭,滿臉都是:
你惹我月華娘親生氣了?
展昭:……
上了山之後,看左右無人,丁月華才停下來,等展昭走到身邊,把任笙笙塞給展昭,抱了這麼久怪累的。
展昭仔細打量丁月華,發現丁月華臉上沒有絲毫生氣的表情,不免露出敬佩的表情,剛才在寺廟裡他還真以為丁月華生氣了呢。
丁月華噗嗤一笑:“展大哥,你這是什麼表情?”
展昭挑眉:“怎麼不叫夫君了?”
丁月華臉色頓時發紅,成親之後她一開始是害羞,所以一直喊的展大哥,後來就是習慣了沒改口,這會被展昭挑明,丁月華羞赧的捂着臉:
“展大哥!”
展昭心情很好的擡手按了按丁月華的頭頂,伸手牽住丁月華很貼心的轉移話題:
“剛才試探出來了嗎?”
丁月華放下手認真起來:“撞了兩回,第一回那姑娘臉色有些白,我看到她捂着左肩,第二回是笙笙捏上去的。”
說着就看向任笙笙。
任笙笙立馬舉手,她是個很懂事的參,才不會打擾爹爹娘親恩愛呢,這會兒聽到丁月華提她忙舉手回答:
“是!娘親,笙笙聞到了血腥味!那個沒好心的姐姐肩膀上有傷!”
展昭和丁月華對視一眼,已然确定,昨夜偷襲丁月華的黑衣人就是那位白姣姣姑娘,而且八九不離十是襄陽那邊派來的人。
丁月華有些擔憂:“展大哥,這裡也不安全,不如我帶笙笙南星還有旺财回茉花村,量他們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去搶人,就算敢去,我丁家也能叫他們有去無回。”
展昭搖頭:“此地離茉花村不近,茉花村的确安全,但路上卻不行,你大哥二哥又不在茉花村,我不放心,倒不如讓你們跟在我身邊。”
見到丁月華有些愧疚的神情,展昭安慰道:“别擔心,再住一日,明天一早和師父他老人家說一聲,我們就去和白玉堂他們會合,也好把賊人引走,面的連累師父他們。”
丁月華點頭,她自然相信展昭。
夫妻二人帶着三個小的回寺廟,看起來和好如初了。
白姣姣在房間裡冷着臉讓老婦人給她包紮傷口上藥,昨天晚上确實是她用藥迷倒丁月華,打算把丁月華搶走,她是打聽好了展昭出去沒回來才上門的,誰知道就那麼巧,正要進去擄人的時候展昭回來了。
南俠的功夫并不浪得虛名,若不是她逃的及時隻怕要折在南俠劍下了。
今天早上她也是去試探展昭有沒有發現的,誰知道叫丁月華連撞兩下傷口……
白姣姣忽然皺起眉毛,暗叫不好,當即對老婦人吩咐:
“傳令下去,讓人在路上埋伏,他們懷疑我,今明兩天必定有所行動!”
老婦人點頭,一言不發的從後窗離開。
中年婦人瑟瑟發抖的在角落裡站着,聽到白姣姣的話鼓起勇氣開口:
“白姑娘,你們的事完成了可以把我女兒還給我嗎?”
白姣姣低頭漫不經心的攏上衣服:“急什麼?等我抓了丁月華,就讓你和你女兒團聚。”
中年婦人松了口氣,露出感激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