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我、不是,工藤新一才不會這麼說話好吧!”
“欸,她又不認識,我怎麼說不都可以嗎?”
三人對話聽得一清二楚的鹿仁,在戳穿和裝不知道兩者中選擇了後者。演戲演全套,之後的麻煩才沒這麼多。
直到三人意識到僅三人對話的音量過大時,鹿仁面不改色地寬慰他們。
“你們不用管我,調查現場就行。”
饒是服部已經見識過鹿仁面不改色的功力,還是忍不住向柯南打聽。
“她向來這麼淡定嗎?”
作為三人中認識鹿仁最久的柯南有些語塞,畢竟他真見過鹿仁不淡定的反應。但他覺得,鹿仁笑着威脅自己時情緒也很穩定,便删掉了腦海裡原有的答案。
“嘛...目前還沒見過她不淡定的樣子,大概。”
堅持和鹿仁不熟人設的快鬥适時提醒兩人當下的重點。
“你們的重點偏了吧,現在不是案件第一嗎?”
一句話讓服部的注意力回到尚未有頭緒的現場。
“說、說的也是,還是先做正事吧!”
見三人開始順着現場遺留的痕迹尋找犯人的線索,鹿仁退到不會打擾到三人和警察取證的角落,觀察着恢複照明的展廳。
憑借着上次的經驗,鹿仁從裝飾的吊燈裡找到了快鬥早一步設置的卡牌和小機關。同一時間,鹿仁還看到快鬥配合兩人查案的進度,邊查邊回收他尚未完成的表演道具的現場。
從服部和柯南因快鬥光明正大回收道具無語的表情來看,鹿仁很肯定他們三人已經不是第一次這麼合作了。
想到這,鹿仁又為自己錯怪中森警官而感到忏愧。顯然,快鬥至今為止沒被抓,也有服部和柯南的功勞。克星都能短暫成為自己人了,這怎麼抓啊。
絲毫沒意識到自己越發朝着吐槽役角色發展的鹿仁,邊看邊在内心補充自己的想法。與此同時,暫時分出精力給鹿仁的快鬥,确認她隻是站在那沒有别的動作後松了口氣。
快鬥這麼做不是因為害怕鹿仁把自己的身份說出去,而是犯人和作案目的都不明确的情況下,和他們出現在案發現場的鹿仁被盯上的概率大。
查案的同時不忘盯着快鬥的柯南注意到了他的小動作。想起上次性格大變的快鬥版鹿仁,柯南面露無奈的勸說快鬥。
“你可不要又換成她的樣子,你學不來的。”
對于上次的事有所耳聞的服部露出不贊同的表情,一時間成為兩人焦點的快鬥急忙為自己的行為打補丁。
“我哪裡說要換成她的樣子了,而且你們不是在找線索嗎?關注她幹什麼?”
一眼看穿快鬥慌亂的柯南和服部回了個死魚眼,異口同聲說道:“這句話也還給你。”
亂成一團的男子高中生邊鬥嘴邊推進案件的思路,看完整個展廳布局的鹿仁已經開始無聊了,直到她看到廳長倒下位置上方的吊燈,上面沾着什麼,且明顯不是快鬥設計的關卡。
以防自己看走眼,鹿仁再次确認了現場所有的吊燈的狀況,才敢确認她的發現沒出錯。
在三人為調查進展不大頭疼走回來時,鹿仁适時說出了她的發現。
“那裡的吊燈有點奇怪,不知道是不是和案件有關。”
鹿仁的一句話讓沮喪中的三人有了新發現,對視過的三人默契十足的拿工具去調查她指出的吊燈。至于他們的一句接一句的“就是這樣”、“原來如此”,鹿仁表示她聽不懂,但不妨礙她為三人找到案件線索鼓掌。
犯案過程和犯人都水落石出時,為自己挽回聲譽的快鬥不見了,消失的寶石也回到了展櫃中。
事後與鹿仁重新彙合的小蘭松了口氣,還為自己沒看好鹿仁感到内疚。看出小蘭為此感到自責的鹿仁發出一聲歎息,在小蘭的難掩失落的表情中,鹿仁握住了小蘭的手。
“怎麼說我也是成年人,不用為此感到自責。”
“畢竟小蘭已經很努力,不是嗎?”
還在為鹿仁主動靠近自己而失神的小蘭,對上鹿仁帶有笑意的雙眸時,失落的表情被笑容取代。
“嗯,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京都之行也在中森警官押走犯人時畫下句号,回程的電車上,園子正為沒能見到快鬥的事感歎。
“雖然沒能見到基德大人,但基德大人的聲譽沒受損,總歸是一件好事。”
坐在園子旁邊的小蘭表示贊同,隻是對話中摻雜幾分調侃的意思。
“是啊,對基德和園子來說都是一件好事。”
恢複精神的兩人相視而笑,和鹿仁坐一起的柯南看了眼身旁的鹿仁,在鹿仁“怎麼了”的表情中,搖頭移開了停在鹿仁身上的視線。
憑鹿仁對柯南的了解,她大抵能猜到他在想什麼,無非就是她是否認識快鬥罷了。
但鹿仁不承認,柯南怎麼猜,這個問題都是無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