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怪我。”男人寵溺地摸了摸蘇可心的腦袋,低下頭親吻她。蘇可欣一時間沒有躲開,嗚咽着任由男人肆意掠奪。】
【随着吻不斷加深,蘇可欣似乎動情了,柔若無骨的雙手搭上了男人肩頭……】
謝玄枵瞳孔地震。
不是,這對嗎?之前還是青春校園,怎麼才翻了一半,劇情就發展到脖子以下了。
也難怪牧青和拿出來牧家也不相信,換做他們也很難不質疑。
哪個好人家的舅舅給外甥留下的遺物是帶點顔色愛情識字小說啊。
該隐算了一下字數,發出了疑惑:“他們之間劇情隻有不到全書的百分之十,還有名字占了一大半的篇幅,為什麼他們現在會有□□的傾向?”
謝玄枵冷漠地看着火熱的文字:“因為愛情。”
兩人沉浸在各自的世界,沒有注意到四周突然多出一個人。
一個聲音突兀地插了進來,音量瞬間壓住了全場:“有什麼好東西?不說出來給大家分享分享?”
突然插話的人一頭灰色長發,身着聯邦軍裝,身姿挺拔。胸口配着少将級别的勳章,顯然是先前魏雲提過的喬修少将。
謝玄枵:!
該隐:!
倘若他們曾上過學大概會清楚,這種心底突然生出的驚慌來自班主任對學生的血脈壓制。
謝玄枵打了個激靈,憑借人生中最快的手速關上了光腦。
該隐整個智械僵了一下,若無其事地立定站好。
“怎麼,不繼續讨論你們光腦裡的愛情了?”在喬修戲谑的目光下,第一軍校和第六軍校兩個隊列死一般的寂靜。
謝玄枵趁着喬修不注意,偷偷對牧青和瘋狂使眼色。
你怎麼不提醒我們。
牧青和剛才偷偷咳嗽了好幾聲都沒被兩人注意到,現在隻能給兩人打賞一個愛莫能助的目光。
在一片尴尬的沉默中,喬修清了清嗓子:“念在各位是初犯,待會長跑訓練加到二十圈。”
兩個隊伍瞬間炸開了鍋。
“二十圈,這訓練場可比正常的操場大上好幾倍。”
“這還隻是初犯的懲罰?”
“救命……”
之前跟在牧山身邊的一個黃毛突然發聲:“報告!”
他有意讓謝玄枵和該隐下不來台:“我們剛剛是在讨論集訓相關的話題,而這個懲罰,我認為應該由剛才讨論愛情的人自己承擔。”
沒等謝玄枵做出什麼反應,喬修已然發話:“懲罰大家是因為現在已經是訓練時間,身為聯邦軍校的一員,你們要做到令行禁止,不管什麼話題都不應該在訓練時間讨論。”
他聲音洪亮,還加上了四階巅峰的異能威壓,瞬間蓋下了隊伍中的議論聲。
見隊伍再次安靜,喬修撤去了異能。
他挑了挑眉,有些不正經地說道:“青春期有點額外娛樂活動是人之常情。如果這些都要額外加罰,不如大家一起把光腦浏覽記錄拿出來,讓我品鑒品鑒,看看各位都要額外加幾圈?”
黃毛啞然失聲,灰溜溜地縮回隊伍。
旁邊人看向他的目光格外不友善。
跑二十圈和公開浏覽器記錄哪個更可怕,能考上聯邦軍校的同學們心裡還是有數的。
……
烈日高懸,空中無風無雲。
由于每個人體質不同,跑道上隊伍拉得很開,謝玄枵和該隐混在隊伍中間不快不慢地小跑着。
相比周圍人一個個氣喘籲籲,謝玄枵和該隐顯得遊刃有餘,甚至有時間繼續偷偷讨論那本書。
書中的故事類型曾今在星網上風靡了一段時間,劇情非常俗套且常見。
該隐對比同類文章,得出結論:“書裡名字是關鍵,跟密文應該有對應關系。”
謝玄枵也注意到這點:“對應關系能分析出來嗎?”
該隐:“很難,太多了,枚舉起來時間太久了。”
這本書除了女主每個人都有長達大半頁的名字,中間還沒有重複字,這要是不知道對應關系逐個枚舉确實難辦。
那隻能換個思路了。
既然牧雲川會把密文名單和密碼本分開保存,那麼有沒有可能他也會把這個對應關系藏在什麼東西裡。
紙鎮是牧雲川本人手中,死後流入拍賣場。
書是作為遺物,交給自己最親近的外甥。
那麼以此類推,剩下的那件東西,不是在牧雲川最好的朋友手上,就是在最忠誠的下屬身上。
謝玄枵看向遠處監督新生跑步的喬修少将,對該隐提出建議:“我們得試着接觸一下牧雲川舊部,試探他們手上有沒有牧雲川留下的東西。”
記仇的該隐毫不猶豫地表态:“我可以入侵他們的私人光腦查。”
謝玄枵沉默了片刻,決定把該隐的原話送還給他:“穩住别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