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勝負已分,周圍圍觀的人也散的七七八八,各自去找對手練習去了。
在系統的公示下,星币很快到了賬,謝玄枵數清了賬戶後面多出來的五個零,忍不住輕輕哼起了歌來。
他扭頭正想去找該隐他們練練,卻被烏運看了下來。
烏運雖然做出了攔人的行為,但好在因為比他矮半個頭導緻氣勢不足,并沒讓人感覺有多少惡意。
“那個……”紅發少年漲紅了臉,支支吾吾地扭捏道,“牧将軍的簽名你賣嗎?”
“按道理是不賣的。”謝玄枵深知吊人胃口的話術,看着對方瞬間蔫了下來,心中知曉已經釣上了大魚。
他話峰一轉:“但是不打不相識,這樣吧,你開個公道的價格,我們就當交個朋友。”
烏運吃過不少牧将軍的谷子,如今聽出了謝玄枵的話術,咬咬牙閉着眼睛說道:“這張簽名50萬星币。如果你還有牧将軍的簽名,我也全包了,都按這個價格來走,質量高的可以翻倍。”
末了他又補充了一句:“牧将軍的相關物品在星網上賣的時候容易因為涉及敏感話題被删除,你要是想大批量出手的話,很可能有價無市。但出給我的話,我明天就可以轉賬。”
謝玄枵之前倒是沒想到帖子被删這一層,考慮到對方沒有說謊的必要以及星網的超絕敏感肌,心中已有所傾向。
該有的拿腔作調還是必要的,于是謝玄枵矜持地考慮了一下,然後在烏運亮晶晶的眼睛注視下點了點頭。
烏運一蹦三尺高,而後反應到自己還在公共場合,不由得尴尬地咳嗽了兩聲,又字正腔圓地補上了句道感謝的話,樂颠颠地離開了。
謝玄枵看着離開的紅色身影,在心裡算了一筆賬。他們十多張質量相似的,五六張質量更高的,這代表什麼?這代表他發了!
一想到烏運這個散财童子,即将V自己五十萬,明天更是助力他成為千萬富翁,他臉上笑意更盛了。
日光拉長了紅發少年離去的背影,也将黑發少年含笑的美好場景定格,好一副甲乙兩雙方送别圖。
然而這畫面落到柳黎等人眼裡卻變了個味道,直接轉成了青春校園甜蜜畫風。
柳黎面色古怪地搖了搖頭,言語暧昧:“啧啧啧,青春啊,剛才他們鬥舞……打架我就感覺不對勁,這兩人是好上了?”
該隐隻覺得這話怎麼聽怎麼刺耳,否定的話脫口而出:“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柳黎據理力真,“烏運耳朵都紅了,謝哥人也是笑的。”
“什麼不可能?”謝玄枵隔老遠就聽到這句話,聞到了瓜味的猹,加快了步伐。
沒等兩人回答他立馬換了關注點:“牧青和,你在柳黎和路為軍背後做什麼?”
綠瞳少年表現的偷感十足,瞬間吸引了謝玄枵的注意。
牧青和閉眼:“我我我……我什麼關于舅舅和密碼的事都沒想起來,我愧對你們。”
謝玄枵正欲安慰還未說出口,就被柳黎打斷:“屁,他在那躲烏運呢。”
牧青和分外痛苦,想到了什麼不好的回憶:“啊啊啊啊别說求你。”
柳黎沒忍住,還是翻了個白眼戳穿了他:“呵呵,你以前深度中二病,說自己是什麼夜神維爾納斯青和的時候怎麼沒想過求我呢?”
絲毫不給兒時玩伴留情面,柳黎直接賣了他:“烏運說話那樣都是他害的。小時候一起玩,他說他是夜神,烏雲歸他掌管,非逼着烏運說自己是烏雲。然後人家一回家,被爸媽以為有口音了,給烏運報了個封閉式播音主持班,人家一口小奶音硬生生被訓練成了譯制腔。”
謝玄枵不知如何評價,千言萬語化為一個字:“牛。”
牧青和已然摳出了一棟别墅。
見話題回到了紅發小矮子身上,該隐狀似不經意地順嘴一問:“對了,剛才烏運把你攔下來做什麼?”
謝玄枵一直想着即将到手的星币,秃噜出了心中對烏運的稱呼:“沒有,散财他人好得很,他要把我們手上所有的簽名收了。”
該隐言語中有所不贊同:“我們手頭的簽名都是一樣的,沒有問題嗎?”
謝玄枵頗為自信,問該隐要了張簽名,拿出剪刀三下五除二的剪出了一個成年男人的輪廓。
牧青和在旁邊聽了個囫囵,結合昨天謝玄枵坦白自己買了一個舅舅的紙鎮,大概知道了這簽名的來曆,到還是偷偷瞄了一眼剪紙。
這一看,綠瞳少年整個人直接看呆了,每次燒成灰他都認識,與其感慨萬千:“牛啊謝哥,跟我舅舅的背影一模一樣。”
黑發少年頗為得意地笑了笑:“你再看看呢。”
謝玄枵手上動作還未停,拿出筆和顔料,在沒有簽名的背面勾畫,寥寥數筆,牧雲川的形象赫然出現木片之上。
更令人驚歎的是,謝玄枵控筆很好,即便木片很薄,顔色也沒有滲到背後模糊簽名,隻有在陽光直射的情況下才能隐隐看到背後的顔色。
牧雲川頓時心生敬意:“真的謝哥,你賺這錢我是不嫉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