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恒顧九以不喜甜拒絕,隻品茶誇贊。
言桉倒是撚起一塊,嘗了一口,順着金宏洲的話誇贊。
金宏洲滿意地點頭,看向蘭今禾:“蘭姑娘不嘗嘗嗎?”
“節食。”蘭今禾言簡意赅,一副興緻缺缺的樣子。
金宏洲站起身,走到蘭今禾面前,低聲道:“我有一樣好東西想送與蘭姑娘,不知蘭姑娘可否移步同我前去。”
跟着走了小半個時辰,蘭今禾在此刻終于提起了些興趣,又挂起慣常的笑容:“當然可以。”
金宏洲也笑了,對言桉幾人說道:“煩請幾位公子在此稍等片刻。”
看到蘭今禾對他們眨了眨眼,言桉三人放心地坐着了,仿佛一心撲在了喝茶上。
過了片刻,梁恒遞給言桉一個眼神,言桉意會,随即開口:“恭房在哪裡?”
待小厮指了方向後,言桉起身離去。
沒過多久,梁恒也以同樣的理由離開。
不知是對他們太放心還是如何,竟也沒人跟着他們二人。
梁恒走了一會兒,便看到言桉靠在一處等着他。
梁恒快步走上前,輕拍言桉肩膀,拉着言桉的手腕,低聲道:“跟我來。”
被梁恒拉着,一路東躲西藏來到了一個地方,此處安靜,沒有人來往。
言桉心中有個猜測,看向梁恒,梁恒點了點頭。
“可你如何知道藏寶閣在此處?”
梁恒笑笑:“從一進金府我便發現了,這金家似乎挺信風水的,按風水來看,此地聚寶,藏寶閣很可能在此處。”
言桉有些意外,說道:“沒想到你不僅劍術了得,還懂得風水。”
“言桉兄,跟着我保你平安富貴!”梁恒學着金宏洲露出自得的表情。
言桉被逗笑,輕拍梁恒手臂:“别貧了,進去看看?”
“來。”
梁恒帶着言桉翻進藏寶閣。
金家可謂是把“俗”字挂在臉上了,藏寶閣裡竟也都是一些金元寶,珍珠之類的東西。
怪不得這藏寶閣沒人看守,畢竟這藏寶閣的東西與金家内的裝飾也别無兩樣。
二人在藏寶閣一樓轉了一圈,沒發現特别的東西,繼續上了二樓。
二樓相比一樓東西少了許多,放着一些字畫。
不過倒是有一個盒子引人注目。
那盒子用金絲楠木架着,盒身擦拭的格外明亮。
言桉走過去,動作很輕地将盒子拿下,輕輕打開,裡邊隻有一個令牌,上邊刻着萊州金氏。
将盒子放回原處,言桉低聲道:“看來這個金家還真與萊州金氏有些關系。”
“萊州金氏富可敵國,如今的金氏一脈是獨子,況且萊州與梧州離這麼遠,想來這個金家隻是偏遠旁支一脈。”言桉分析着。
“那金氏一族估計都視金錢為糞土了吧,一個旁支都這般富足。”
言桉點頭,這金家已足夠奢侈華麗,不知萊州金氏又是如何景象。
又轉悠一圈,也沒有發現暗格之類的地方,二人便又原路放回了。
等回到中堂,二人神情自若的坐下,絲毫沒有想為離去時間這麼長解釋的打算。
小厮看二人這般,便詢問了一番,隻得到一句話。
“金府太大,迷路了。”
那小厮聽到這回答,也是一副自豪的表情:“我們金府确實大,畢竟是梧州第一世家。”
言桉和梁恒點頭笑笑,借喝茶不再吭聲。
又等了片刻,正當三人覺得蘭今禾是不是發生了什麼意外的時候,金宏洲和蘭今禾有說有笑的走了過來。
蘭今禾手中抱着一個物件,邊走邊看,可見是十分喜歡,連對金宏洲的态度都好了許多。
待二人走近,便聽到金宏洲說:“已快到正午,幾位不如留下吃個便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