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代瑾剛系上安全帶,就感覺到有一些不對勁,總有一種被監視的感覺。
“媽媽,我們什麼時候會去日本啊?”神代瑾有些舍不得有希子。
莎朗故作傷心道:“剛剛分開就開始想有希子了嗎?看來我在小瑾心裡沒有有希子重要呢,真令人傷心。”
“媽媽真是的,又在說這種話了。”大人都喜歡逗小孩嗎?
神代瑾躊躇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媽媽,我感覺有人在盯着我們,但好像不是記者叔叔。”
莎朗心中暗暗驚歎神代瑾的敏銳:“小瑾别緊張,一會兒就能甩掉的。在車上睡一會兒吧,今天起的很早呢。”
這麼說着,神代瑾忽然感覺聞到了一絲奇怪的味道,剛想開口便失去了知覺。
睜開眼是有些刺目的陽光,神代瑾捂着頭坐起身,茫然地環顧四周。
一望無際的樹木,隻能聽到樹葉間的摩擦聲,連水聲都沒有。能夠聽到鳥類的聲音,卻不是很清晰,附近或許連動物都沒有。
“荒野求生”?神代瑾的腦子裡忽然冒出來這個想法。
不會是莎朗簽了什麼奇怪節目的合同,把她丢給節目組了吧?
神代瑾四處望了望,希望能看到有什麼能用的東西,一番觀察後發現終究還是徒勞。
錄節目的想法被她否決了。
這樣對一個四歲的孩子,應該是莎朗的組織要對她下手了。看來母女互演的時間結束呢。其實裝可愛說話還是挺有意思的,隻是以後沒機會了。
神代瑾苦惱地揉了揉頭發。
周圍什麼東西都沒有留下,如果是要考驗我的話也要留下點痕迹來引導吧,真是狠心。
在神代瑾坐在地上苦思冥想的時候,另一邊,貝爾摩德在一個監測室内看着。
“小瑾......”貝爾摩德呢喃道。
“怎麼,心疼了?”她身旁站了一個金發男人。
“呵,琴酒什麼時候還會來看一個孩子的測試了。”貝爾摩德點起了一根煙。
“那位先生說要重點關注這個小鬼。看上去心智不錯呀,被狠心的媽媽扔在外面也沒哭。貝爾摩德,你找到了一個好苗子啊。”琴酒勾起了一個殘忍的笑容,眼神像看着獵物一般緊緊盯着屏幕上的神代瑾。
“果然什麼都看不見啊。”神代瑾爬上樹向四周眺望。
擡頭看着太陽,隐約能見到光的方向是從哪個方向來的。
這裡的樹真是麻煩,都要把天遮起來了,也不知道我昏迷了多久,隻能等等看了。神代瑾等了許久,觀測着太陽光線的方向,最終決定一直向東走。
運氣使然,走了一段路後,神代瑾聽到了水流的聲音。
一路上,神代瑾撿了塊尖銳的石頭在途徑的樹上刻了一些痕迹,慢慢向水源靠近。
神代瑾摸了摸唇,嘴唇已經有些起皮了,胃裡也感覺空空的。抱着希望能成功喝到水的期望,神代瑾終于走到了河流邊。
有一些蚊蟲聚集在河流邊。
這是可以喝的吧?
剛想走過去,猛然間聽到了腳步聲,神代瑾瞬間低下身,輕輕移動到樹後躲藏起來。
她小心翼翼的看過去,一個穿着黑色馬甲的男人,塊頭挺大的,戴着黑色墨鏡,黑色帽子,方臉。
這個人怎麼一副标準反派壞人的樣子......
神代瑾看着那人的裝扮不由吐槽,心裡估算了一下兩人間的距離,不過十米。
那個大塊頭靠着一棵樹坐了下來,他帶了個黑色小包,身上似乎别着東西,是棍棒?還是槍械?
神代瑾皺着眉思考着,不敢輕易冒險。
這是對我的測試吧。
神代瑾細細想了想前後這一段事情。隻是迷暈我,把我送到這個地方,沒有任何傷害性的舉動,這個大塊頭看起來也是傻傻的。如果我的想法對的話,他應該隻是負責收尾,把我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