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代瑾還不到駕駛的年紀,隻能和毛利蘭,工藤新一一起坐上了出租車。
最近市區裡出現了一個【公路惡魔】,晚上人煙稀少,總有些山雨欲來的感覺。
車窗開着,外面淅淅瀝瀝地下着雨,略帶冷意的風吹着讓神代瑾清醒了幾分。
因為和毛利蘭不太熟悉,也不太喜歡工藤新一這樣比較自大的男生,一時間,車上沒有人開口說話,彌漫着些許尴尬。
“毛利小姐還是高中生嗎吧,是在哪裡就讀呢?”神代瑾挑起話題。
“啊,我和新一都是在東京的帝丹高中。”毛利蘭一時間沒想到神代瑾會開口向她挑起話題,有些慌張。
“我還沒去過日本呢,有機會真想去遊玩一番。”
以日本的遊玩地點作為切入,二人成功開啟話題。
“啊,我的手帕。”一不小心,毛利蘭的手帕被風吹了出去。
“不好意思,請停車。STOP!”
司機連忙踩下刹車,車停了下來。
這裡的地段有些荒蕪,兩側都是廢棄的大樓,整個車身被僅有的路燈籠罩着。
神代瑾陪同毛利蘭下車尋找手帕,細雨下隐約見到不遠處有個身影,她不動聲色地護住毛利蘭,問道:“找到了嗎?”
“啊!”毛利蘭也看到了不遠處的人影,吓了一跳。
遠處的身影逼近,是一個戴着針織帽的男人,眼神淩厲。
“【公路惡魔】?!”毛利蘭有些害怕,左手緊緊拉住神代瑾的胳膊。
“你是誰?”神代瑾皺眉。
“立刻離開這裡。”那個男人說,他耳麥裡傳來細碎的聲音,接着他又重複了一次:“離開這裡。”
男人逐漸走遠,身影隐匿在昏暗中。
警察嗎?是FBI?還是......
“找到了,在那裡。”毛利蘭指着廢棄大樓,神代瑾望去,手帕挂在大樓的樓梯杆上。
“我們快去把它拿回來吧。”
二人在樓梯上剛取下手帕,一個銀發男人從昏暗的樓道裡沖了出來。
“小蘭!快離開那!那個人是【公路惡魔】!”工藤新一忽然出現大喊道。
神代瑾緊盯着這個人。
這個人......
是媽媽!好濃的血腥味,她受傷了?!
神代瑾身體緊繃起來,暗暗咬牙,現在的這個局面可有些不好收場了。
我和毛利蘭都可以作為人質來讓媽媽離開這裡,但是釋放人質的舉動可是和【公路惡魔】這個角色的行為背道而馳,不好辦啊。
神代瑾瞥了一眼工藤新一。
這個工藤新一看起來特别崇尚正義,一股子莽勁,但洞察力不錯,是個麻煩。
神代瑾看到貝爾摩德額間冒出來不少冷汗,暗道必須快點擺脫這個場面,動靜太大的話說不定會把剛剛那個男人引回來。
【公路惡魔】威脅着毛利蘭,自己為了省力慢慢靠在欄杆上。
啧,陰溝裡翻船了。下面隻能靠我家寶貝發揮配合了。
“危險!”破舊的欄杆并不牢固,一下子,失去了支撐的【公路惡魔】掉了下去。
一時間,來不及考慮,身體已經動了起來。神代瑾和毛利蘭分别抓住了【公路惡魔】的兩隻手。
“你在做什麼?還不快點抓住我的手!再不快一點,我就抓不住了!”看着愣怔住的【公路惡魔】,毛利蘭十分吃力道。
兩人齊力将【公路惡魔】拉上來,“他”瘋狂又迷茫地大喊:“為什麼,你們為什麼要救我,到底為什麼?”
“這哪還需要什麼理由啊,一個人殺另一個人或許要有動機,但是在情急之下救個人,是根本不會考慮那麼多的。”工藤新一緩過神,說道。
毛利蘭原本就有些發燒,感冒也因為在雨中淋雨加重了。剛剛經曆了一番,精神放松下來,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神代瑾連忙抱住毛利蘭,向着【公路惡魔】暗暗側頭,讓貝爾摩德趕緊離開這裡。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毛利蘭,然後離開了。
“可惡,你們沒事吧?”工藤新一對罪犯的逃離十分憤怒,心有不甘,緊盯着“他”逃離的背影。
“毛利發燒暈過去了,你來背她,我來找車。”
将毛利蘭和工藤新一安頓好,神代瑾就和他們分别了,急忙趕回家裡。
客廳的燈開着,一進門就能聞到濃重的血腥味。
神代瑾取了一條幹毛巾蓋在頭上,輕輕擦拭濕掉的碎發。
“怎麼受傷了?”
“被FBI咬住了。”貝爾摩德啧了一口,又吸了口煙。
煙霧彌漫,神代瑾皺着眉揮了揮,把貝爾摩德的香煙拿走掐滅。
“坐好,我幫你重新處理一下。”
神代瑾沒好氣地瞥了眼貝爾摩德的腹部,隻是簡單地把血止住了,都不知道有沒有好好消毒。
神代瑾蹲在貝爾摩德身前,小心地将紗布剪開。
“看來那個FBI的槍法很不錯,居然能打中你。【公路惡魔】呢?”
貝爾摩德看着眼前毛茸茸的腦袋,忍不住上手,揉了又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