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代瑾最近見了幾次宮野明美,發現她心不在焉的,肯定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她不肯說。
真是個傻瓜,這種事情瞞得了志保,怎麼可能瞞得了我。
看到她的神情,神代瑾知道一定是組織給她了什麼為難的事情。
神代瑾在基地打聽了一下,逼問了幾個人,得知宮野明美居然和組織做交易,生氣之餘又是心疼。
真的是個傻瓜啊,真以為十億元能夠換志保的自由嗎?想想就知道這是組織要除掉明美姐的借口了,畢竟這個任務的負責人是琴酒啊。
宮野明美不清楚組織内部,隻是單純的妄想能夠給予宮野志保自由,對于她的決定,神代瑾有些道不明的情緒。
不能多依賴我一點麼?
這種時刻阻止琴酒的計劃,無疑是公然反抗,要是真的這麼做了,神代瑾将會成為組織的叛徒,琴酒的獵物,對她開始進行咬殺。所以明面上,神代瑾什麼也不能做。
與往常一般,神代瑾去找宮野明美閑聊。
但這一次身後還跟了幾個小尾巴,看來組織也是怕神代瑾有什麼舉動。
“明美姐。”神代瑾笑着和宮野明美打招呼。
宮野明美也是如往日一般,隻是眼裡是藏不住的疲憊和眷戀。
“進來吧,我今天剛做的布丁,小瑾要不要嘗嘗?”
“要!謝謝明美姐。”
神代瑾跪坐着等待宮野明美把甜品端過來,兩人閑聊了會兒,直到神代瑾吃完,她才準備進入正題。
神代瑾收起溫柔的笑臉,嚴肅道:“明美姐,你的事情我已經知到了。”
宮野明美的笑容凝固在臉上,沉默着低下頭。
“居然和組織做交易,真是大膽的行動。你應該知道,他們不會放過你的。明美姐,你的前男友可是組織的叛徒,妹妹更是内部重要的科學家,他們不會放人,也不會相信你的。”
宮野明美依舊沉默着。
其實神代瑾也明白,這些事情宮野明美心裡都清楚,隻不過是抱着期望在掙紮而已。
“唉,真是的,姐妹兩個都這麼犟。”神代瑾無奈地歎了口氣。
“小瑾,志保就……”她一開口就像囑托遺願般。
神代瑾直接打斷了她:“明美姐,你是志保僅有的親人。”
她抿了口紅茶,垂着眼眸,低語道:“我書房裡,第二個書櫃的第五格有個暗格,那裡面有手槍和防彈衣。按照琴酒的習慣,交易地點應該是比較破敗荒廢的地方,他那個人我還是挺了解的。”
宮野明美第一次聽神代瑾提到組織裡的人:“琴酒?我曾經聽大君提到過。”
“你們交易後他肯定會對你開槍。以他的自信和習慣,倒不會對你的頭開槍,到時候你盡量和他拉開距離,但受傷應該是免不掉了。”
神代瑾心裡還是有些猶豫,萬一琴酒對着腦袋開槍就完了。
“我到時候會跟着你,你就放心大膽的去做吧。用廣田雅美的身份犯案,宮野明美的身份交易,最後隻剩下自由的宮澤明美了。”
宮野明美還是有些擔心:“真的可以嗎?”
她是想一搏,但是不想連累神代瑾。
神代瑾點點頭:“嗯,琴酒是不會檢查屍體的,一般都是伏特加去善後。有我在,他不會有機會的。”
神代瑾和宮野明美交待一番後就回去了。
宮野明美的事情,神代瑾對宮野志保隐瞞了。
宮野志保與往常一般繼續研究APTX-4869,隻不過中途和組織人員去了一次工藤新一的家裡。
宮野志保悄悄告訴神代瑾,工藤新一的童裝都不見了。她把這個事情隐瞞了下來,沒有告訴組織,還好心的把報告上的不明改成了确認死亡。
神代瑾暗暗在工藤新一的人情賬本上記下一筆。
說起那個大偵探,變小了之後還真是不安分,神代瑾好幾次都看到報紙上報道着毛利小五郎屢破奇案。
毛利小五郎是毛利蘭的父親,江戶川柯南寄宿在毛利蘭家。這些事情一旦串起來,就太顯眼了。
神代瑾扶額,上次已經暗示過他了,沒想到還是那個蠢樣子,難道他真的認為單靠一個偵探就能夠懲戒和消滅一個具有強大野心,不知道存在多久的跨國組織嗎?
離宮野明美交易的日子越來越近,宮野明美也已經準備好盜取那十億日元了。
神代瑾提前在銀行附近找了絕佳的位置觀看這一場表演。
有句話怎麼說來着的?怕什麼來什麼。
前不久在報紙上的人,不,一家人,他們也正巧在銀行。
神代瑾倚靠在牆上,環胸皺眉看着縮小的工藤新一,生怕他察覺到什麼擾亂計劃。
要是真的撞上琴酒,我可不會救你。
神代瑾看時間差不多了,轉移了地點,她在外面不清楚裡面具體發生了什麼,但是沒過多久就聽到了警車的聲音。
神代瑾勾唇,看來錢已經拿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