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眼江時璟,這事兒還是暫時不告訴他。
速度提起來,江時璟滿意點頭,放松下來,“要打仗了,你激動嗎?”
池硯搖了搖頭,“我不是變态,并不喜歡打仗,我、隻想……”
隻想變得像自己一些。
不是聯盟特戰隊隊長,也不是瑞文溫如的兒子,他隻是池硯。
是江時璟的弟弟。
他可以。
他想。
江時璟感受得到句尾的未盡之言有幾分沉重,他挑了下眉,笑道,“不是變态,那是什麼?帥哥?恩,确實很帥。”
池硯無語懶得接他的話。江時璟越想越樂,歪着頭盯着池硯目不轉睛,池硯覺得臉有點熱,實在沒忍住,伸手拍上他的臉,給他推開。
江時璟沉沉笑起來。
半晌,江時璟才正色道:“新舊瑞文勢力,從雙方的本意來說應該是相對的,但在對付聯盟這一點上,他們可以達成一緻。”
池硯想了想才接道:“他們并沒有達成一緻,舊瑞文的本意不是對抗聯盟,不然這麼多年相安無事。”
“新瑞文的目的一定是聯盟政府,這一點毋庸置疑。”江時璟道。
新瑞文從一開始的紅疹病傳播就是為了擾亂整個社會,至于舊瑞文……如果勞倫斯先生确定是舊瑞文的人的話,那他和江時璟的幾個任務都是借力打力,顯然新舊瑞文并不在一條戰線上。
江時璟繼續說:“他們之間應該是有協議,相互助力,有什麼利益交換。”
池硯:“軍備。”
江時璟:“恩?”
池硯道:“新瑞文強在信号導入和幹擾,舊瑞文強的是軍力。新瑞文成立不久,軍事力量薄弱,隻勝在技術強,特戰隊隊内的幹擾信号應該是他們的手筆。”
江時璟:“舊瑞文借兵,能從他們手裡換取到什麼?”
池硯:“這就要問他們了…或者說,問溫如。”
溫如在任的時候,瑞文勢力的強大是前所未有的,無論從軍事力量還是财政力量,甚至是聲望,但就算如此,溫如也沒有攻擊過聯盟政府,沒有在民間制造過混亂恐慌,沒有想過搶奪政權。
溫如為了什麼呢?
做到那般程度,沒有野心?
“先不想了,先去把信号基站炸了。”池硯說。
江時璟點點頭,“我先睡一會兒,有事兒叫我。在炮火中睡覺,我是獨…一……什麼時候停了?”
池硯:“在我們說新瑞文成立不久軍事力量薄弱的時候。”
江時璟:“你的意思是……?”
池硯接上他的話:“這車是我搶的,系統是瑞文的,應該有監聽。”
江時璟:“那他們豈不是聽見你是帥哥這個機密了?!”
池硯:“……”
機密難道不應該是炸信号基站?
江時璟咂了咂嘴,調整好姿勢真睡了,池硯失笑。
前方道路未知,他們卻都面色柔和。